靳少,吻安

第182章 舟哥得知替身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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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阿玨,然后是電競選手小白,現在又是這個不知名的男人,”傅南書陰陽怪氣的,“許簡一到底還要勾搭多少男人。”

池俊并未附和傅南書的話,而是摸著下巴說,“那個男人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見過。”

“你見過?”傅南書聞言,立馬來勁,“你之前不是覺得許簡一眼熟來著,現在有沒有想起點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池俊下意識掏出手機,查了一下。

很快,陸簫的百度百科就被他翻了出來。

“他是一笙集團現任行政總裁陸簫。”

腦海里掠過一副畫面,池俊扭頭對傅南書說,“我想起來在哪見過她了。”

傅南書一臉迫不及待地追問,“在哪?”

池俊說,“五年前,我在國際調香大賽的后臺那,曾不小心撞到過她,當時她和一個長得特別溫潤如玉的男人在一起。”

“她挽著對方的手肘,對方看她的目光特別的溫柔,像對戀人。”

池俊還記得當時那個風光霽月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蹲下身,只是為幫許簡一幫系鞋帶。

當時現場很多人在看著,他也多看了兩眼,所以記憶很深。

“特別溫潤的男人?”傅南書像是抓到了許簡一把柄一般,眼神發光,“你知道他是誰嗎?”

池俊想了想,“好像是一笙集團的前任總裁,我看過他的報道。”

“一笙集團的前任總裁?”

傅南書下意識掏出手機。

她在百度輸入一笙集團前任總裁的字眼。

很快,下面關于許逸笙早些年參加過的采訪,還有百度百科就出來了。

百度百科就在最上面。

傅南書直接點開了百度百科。

進去后,傅南書都沒來得及看個人介紹,就被對方的照片給定住了目光。

那是怎樣溫潤如玉的一個男子。

傅南書瞬間想到了網上常流傳的一句不知出處的詩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傅南書一直覺得靳寒舟和顧西玨算是這個世界上,長得算頂級好看的男人了。

可照片上的男人,眉眼精致,目光含笑溫潤柔和,看得人心中宛如有溫泉淌過。

顏值絲毫不低于兩人。

甚至和靳寒舟幾乎不相上下。

不過最吸引傅南書的注意力的,并非許逸笙出色的長相。

而是他左邊眼尾處,那顆恰到好處,極其精致的黑痣。

傅南書輕輕摩挲著那顆黑痣,眼眸若有所思了起來。

像是想到了什么。

傅南書將許逸笙的照片截圖下來,然后再去百度出沈敘白的照片,跟著一對比,她驀地笑了。

她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商務車上。

陸簫黑衣黑褲,高冷俊酷地疊著雙腿,身子筆挺坐在那。

他的五官過分俊朗鋒利,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嚴厲冷漠的感覺。

“簫哥。”

看到陸簫,許簡一就跟學生見了老師似的,拘謹得不行。

陸簫常年撲克臉,許簡一幾乎沒見他笑過。

噢不。

有見過的。

對著許逸笙的時候,他有過幾次情不自禁的笑容。

但大多時候都是沉默寡言,反正許簡一是沒見過陸簫對她笑過。

尤其是她哥不在后,許簡一更覺得這個男人冷漠得嚇人。

“坐。”

陸簫支著下巴,沖許簡一揚了揚下巴。

許簡一在陸簫的身旁坐下,她抬手拉過一旁的安全帶系上,然后正襟危坐地挺著腰背。

“簫哥,我們去哪?”不知為什么,每一次面對陸簫,許簡一都挺緊張拘謹的。

大概是,她意圖把擔子甩給對方,心里發虛。

陸簫聲線沉穩冷酷,“我晚上有個酒會需要帶女伴出行,耿鶯身體不舒服,沒法陪我,你來頂上。”

許簡一下意識問道,“鶯姐怎么了?”

陸簫聲音冷冰冰的,沒什么情感,“感冒了。”

海城這個時候,早晚很涼了。

耿鶯沒怎么來過海城。

忽然陪陸簫來一次,沒把控好這邊的溫度,身上穿得少,又是凌晨下的飛機,一下子給凍感冒了。

感冒倒也搞不垮女強人耿鶯。

壞就壞在,她感冒還來大姨媽了。

腰酸腹痛的厲害。

“嚴重嗎?”許簡一眉眼間染上了幾分擔憂。

陸簫不知耿鶯來了大姨媽,他以為她就是感冒,“不算嚴重,已經吃過藥,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那就好。”

見陸簫說耿鶯病得不算嚴重,而且已經吃過藥,許簡一心中的擔憂也就消了一些。

她偏頭看向窗外,問,“我們現在就去酒會嗎?”

陸簫看著白色毛衣搭配著米色闊腿褲,梳著凌亂的丸子頭,少女感十足的許簡一,微微搖頭,“先帶你去換身衣服。”

許簡一無聊地把玩著衣袖,“哦。”

“嗯。”

陸簫扭頭看向窗外,車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們去的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商業酒會。

因為陸簫不喜歡女人近身,所以這些年來,都是耿鶯這個熟人給他當女伴。

耿鶯身體不舒服,陸簫不愿意找其他女人。

正好許簡一就在海城,他就直接找她來當女伴了。

雖說是女伴,但陸簫向人介紹許簡一時,卻說的是接班人的身份。

他很明切地告訴許簡一,這個擔子,她是推脫不掉,必須來承擔的。

他如今還年輕,還能慣著她。

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幫她扛擔子。

看懂陸簫暗示的許簡一很是無奈。

但也知道,這是她無法推脫的責任。

陪陸簫應完酬,許簡一順道去看了耿鶯一下。

耿鶯病得不算嚴重。

許簡一去的時候,這人已經生龍活虎了。

指尖夾著細長的香煙,嘴里吞云吐霧,那慵懶的勁兒,讓人很難相信,她剛生過病。

許簡一見耿鶯都感冒了,還煙不離手,免不了要說她一通的,“生病了就少抽點吧。”

看著被煙霧模糊了臉龐的耿鶯,許簡一的眼眸不禁掠過一絲哀傷。

好像自從哥哥走后,所有人都變了。

她變得乖順溫柔,臣哥從咋咋呼呼,變得婆婆媽媽,還老愛自稱哥,鶯姐忽然染了煙癮,簫哥從此再也沒有笑過。

雖然還是想抽,但顧及到許簡一素來不愛聞煙味,耿鶯還是回房將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耿鶯扭頭對提著一盒草莓的許簡一說,“你別久待,我怕把感冒傳染給你。”

“陪你坐坐我就回去。”

許簡一也沒有時間多待,她拿著買來的草莓走進了浴室。

扭開水龍頭,沖洗干凈,然后拿出來給耿鶯品嘗。

耿鶯接過許簡一遞過來的雞蛋般大小的草莓,拉下口罩,啃了一口,很甜。

許簡一自己也拿了一個啃。

兩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靠在電視柜那,隔著一米遠。

淺淺聊了一會兒,耿鶯就催許簡一回去了,“回去吧。我再睡一覺,什么病都好了。”

許簡一明天還得再上一天班,所以也不久待,她點頭,“走了。”

“嗯。路上小心。”

怕傳染給她,耿鶯始終和許簡一保持一米的距離。

把人送走后,耿鶯回去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

她赤腳坐在飄窗上,細長的手指夾著女士香煙,將煙頭往嫣紅的紅唇上送。

她抽得很慵懶散漫,吐煙霧的時候,那雙帶點冷魅的眼眸略顯迷離、憂郁。

床上的手機震了震,耿鶯抬手將散落在額前的秀發往后撥,然后從飄窗上下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江,睡了沒?

耿鶯看了一眼,沒回。

將手機隨手丟回床上。

她俯身拿起一旁茶幾上的煙灰缸,繼續回到飄窗那,忘我地吞云吐霧。

床上的手機又震了一下,屏幕自動亮起,一個信息彈了出來,你小日子應該來了,這兩日,別碰冷水,我過兩日就回來了。

大概是見她遲遲不回信,對方的文字都透著一股幽怨,女王,看到,回一句。

過了五分鐘的樣子。

對方直接打來了電話。

耿鶯似乎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她并未理會。

她吸了一口煙,偏頭看向窗外。

薄薄的煙霧自她緋紅的唇里吐出。

她的眼眸是深邃不見底的幽邃,褐色的瞳眸里好似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眼底深處,布滿了憂郁。

手機停止震動,對方發來信息,文字透著一股心灰意冷,耿鶯你就是個沒心的女人。

回到南城。

許簡一就把自己關在YS三樓的工作間里,專心準備靳寒舟的生日禮物。

除了下去吃飯,許簡一幾乎都待在工作室。

忙累了。

她會下去蘇沐顏的甜品店,歇會兒。

忙碌的日子總是流逝得飛快。

轉眼。

都到了靳寒舟生日當天了。

靳寒舟下午四點下機。

許簡一將制作好的大衣用精致的禮盒裝好,下樓去蘇沐顏的甜品店里,打算在蘇沐顏的輔導下,親自做一個生日蛋糕。

就在許簡一抱著禮盒朝蘇沐顏的店里走去時,她忽然看到路邊的馬路上,身穿白色居家服的溫柔光著腳,失魂落魄地穿梭在車流里。

她眼神呆滯,雙目無神,仿佛魂都丟了。

路上車來車往的,可她卻跟看不見,聽不見一般,漫無目的地走著。

來往的車輛朝她鳴笛,她也沒反應。

許簡一怕她出事,忙走過去,將她從車流中拽了出來。

看著面無表情,好似只剩下一具空殼子的溫柔,許簡一略微擔憂地詢問道,“你沒事吧?”

溫柔抬眸看向許簡一,空洞的眼眸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假的,全都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

許簡一拉著溫柔朝蘇沐顏的店里走去。

“他對我的好,全都是假的。”

溫柔閉眼,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他把我當替身,他的好,他的溫柔,全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他愛的根本不是我!”

靳寒川有個習慣,總喜歡半夜的時候去在書房里待上半天。

溫柔今天打掃書房衛生的時候,好奇書房到底有什么東西吸引靳寒川半夜朝這邊跑。

誰知這一好奇,就讓她發現了靳寒川的秘密。

看到照片上那個長得跟她一模一樣,除了鼻子上沒痣的女人,溫柔這才明白,為什么她的聯姻丈夫對她如此溫柔,似乎偷偷喜歡了她很久。

原來他喜歡的只是她這張臉。

那一張張照片,刺痛了溫柔的眼,也捅穿了溫柔的心。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

溫柔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打開書房里的那個抽屜。

這樣她就不會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幸福,是沾著其他女人的光。

溫柔從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好,可以如此傷人。

在不知真相的時候,溫柔真的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

如今想起,都覺得是諷刺。

如果她沒有長這么一張臉,靳寒川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

溫柔的話讓許簡一有點無措。

她看著崩潰且無法接受的溫柔,仿佛看到了得知她秘密的靳寒舟。

靳寒舟如果知道她一開始也是把他——

他是不是也會跟溫柔一樣?

甜品店里,溫柔一邊擦淚,一邊難過地說著,“我寧愿他一開始就對我楚河界限,不對我好,我跟他就和我爸媽那樣,相敬如賓,搭伙過日子就行了。我不管他愛誰,也不在意他愛誰,只要我心中無他,我就不會心痛。”

“可是他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為什么要讓我貪戀他的溫柔,愛上了他。”

溫柔捂著胸口,宛如萬箭穿心,“真的太痛了啊。心就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個洞。”

許簡一不善于安慰人,她重新遞給了溫柔一張紙。

溫柔接過,哽咽地道了聲謝謝。

她真的太難受了。

從得知真相到現在,她整個腦子都是混亂的。

想到自己和靳寒舟之間的地雷,許簡一就忍不住詢問溫柔,“如果他后面真的愛上你,你能接受他一開始因為別人才對你好的目的嗎?”

溫柔苦笑,“就算他說他愛我,我也不敢信。你知道嗎?我和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除了我鼻子上的這顆痣。”

“他也許會愛上任何一個人,唯獨不可能愛上我。”

心中的白月光是無可替代的,她長得那么像那個女人,她這輩子都無法擺脫她帶來的陰影。

就算靳寒川愛她,那也只是移情作用。

他從一開始就把她當成了那個女人,他對她所有的好,都介于他對那個女人的情。

只要她頂著這么一張臉,靳寒川就不可能真的愛她。

溫柔傾訴過后,心里稍微好過了很多。

她跟許簡一說自己有節課需要上,就離開了甜品店。

溫柔走后,許簡一卻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蘇沐顏轉動輪椅過來。

她抬手握住許簡一搭在桌面上的手腕,關懷地問道,“怎么啦?”

許簡一抬眸看向蘇沐顏。

定定地看了兩秒。

她忽然依賴地將頭靠在蘇沐顏的肩頭上,聲音迷茫而無助地說,“綿綿,我好像,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錯。”

看到溫柔在得知自己被當替身后,這樣痛苦,許簡一心慌了。

她不想靳寒舟這樣。

可是因果已經種下。

她真的能瞞靳寒舟一輩子嗎?

瞞不住的。

她總有一天,還是要回去繼承一笙集團。

靳寒舟遲早要知道的。

她是不是應該主動跟他說?

也許這樣,還能換來一線生機?

“嗯?”蘇沐顏疑惑地看向許簡一,“什么錯啊?”

“我——”許簡一把自己接近靳寒舟的初衷和她如今猶豫著要不要主動跟靳寒舟坦白的顧慮都告訴了蘇沐顏。

蘇沐顏聽完后,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她抬手攬住許簡一的肩頭,聲音溫柔而無奈地說,“你啊,真的是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道啊。”

這話許簡一沒聽懂,她下意識歪頭看向蘇沐顏,“啊?”

蘇沐顏嘆氣的同時卻無比的心疼許簡一,“我一直以為你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余情未了,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隱情。”

因為心臟對靳寒舟好,蘇沐顏是相信的。

但是跟靳寒舟在一起是因為許逸笙的心臟這種事情,蘇沐顏只覺得根本不可能。

一一對笙哥的感情很復雜。

也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抵得過笙哥在一一心里的位置。

對一一而言,笙哥既是兄長,又是父親更是母親。

沒有人會因為長輩的心臟在別人的身上,就去跟別人睡覺的。

從小敬愛笙哥的一一更加不可能。

何況一一她本來就喜歡靳寒舟。

十五歲半那年的暑假,一一就喜歡上靳寒舟了。

海邊別墅那,她的畫室里,除了封藏著笙哥的素描畫像,還有三張是靳寒舟的。

那是一一第一次畫笙哥之外的男人畫像。

她的少女心思,全藏在了她畫靳寒舟的那三幅畫作里。

“余情未了?”許簡一下意識挺起身來,她眼底露出一絲迷茫,“為什么這么說?”

她之前有喜歡過靳寒舟嗎?

許簡一整個人都迷茫住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跟靳寒舟在一起,只是因為他是靳寒舟?”

蘇沐顏知道許簡一在感情方面,猶如白紙一張。

當年她少女心初動,還沒來得及鞏固感情,就忽然去執行任務。

后來任務結束回來,笙哥又遇害了。

她滿心仇恨,心中哪還有什么情愛。

也許一開始一一接近靳寒舟,真的是因為笙哥的心臟在他身上。

但如果那個人不是靳寒舟,一一根本不可能會跟他在一起。

守護笙哥心臟的方式有上百種,若非本就喜歡,對男人的觸碰都會生理性抗拒抵觸的一一,怎么可能會答應跟靳寒舟上床。

至于一一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是因為笙哥心臟在靳寒舟身上才跟他在一起的這個事情,她就不明白了。

可能是因為當時有什么東西影響到了她,她被同質化了。

又或者,她只有這樣催眠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跟靳寒舟在一起。

畢竟笙哥因她而死,一一不可能放任自己去談情說愛。

可情感這個東西,又豈是你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許簡一滿臉困惑,“只是因為他是靳寒舟?”

見許簡一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蘇沐顏只好換個說法,“如果笙哥的心臟在別人那里,如果那個人不是靳寒舟,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許簡一愣住。

如果心臟在別人那,她還會在對方開口問她要不要上床的時候,答應對方嗎?

——不會。

腦海里幾乎是瞬間就冒出了答案。

蘇沐顏抬手揉了揉許簡一的臉蛋,“你從一開始,就是因為他是靳寒舟才會跟他在一起的。”

“所謂的替身之說,不過是你給自己一個可以跟他在一起的理由罷了。”

由此也證明了,笙哥的死對一一的影響太大了。

她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喜歡。

即便喜歡了,她也能自動曲解成別的用意。

蘇沐顏握住許簡一的肩頭,建議她,“晚上找個機會,把這個事情跟他說開吧,與其讓他從別人的口中得知表面的真相,不如你直接坦白,說明你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他是靳寒舟,我想他聽完這個解釋,是不會生你的氣的。”

“嗯。”許簡一點點頭。

打算晚上,主動穿戰衣去跟靳寒舟坦白。

有戰衣加持,靳寒舟應該不會太生氣吧?

想到這里。

許簡一的心中猶如撥開烏云見明月,瞬間晴朗了起來。

心情好起來的她對蘇沐顏說,“你教我做蛋糕吧。”

蘇沐顏見許簡一重新打起精神,微微點頭,“嗯。”

下午四點。

靳寒舟下了飛機。

剛要坐車回景山別墅。

誰知道這時,他就收到了傅南書發來的信息,舟哥,到俊哥清吧來一趟,我有個事情,必須告訴你。

靳寒舟直接回了她兩字,沒空。

傅南書立馬發來兩張照片,舟哥,你覺得這兩人長得像嗎?

照片是許逸笙和沈敘白。

兩人的照片上下擺著,不仔細看的話,看著像一個人。

就好像是一個少年,一個青年。

靳寒舟發去了一個問號,他們像不像關我屁事?

第一張照片的人是簡一的養兄。

靳寒舟愣了愣,隨后下意識點開許逸笙的照片。

這就是她的養兄?

長得還挺好看的。

傅南書再發來一張照片,舟哥,你覺不覺得你左邊眼尾的這顆痣,跟簡一養兄的那顆痣生的位置很巧。

看著他和許逸笙合在一起,眼角都露著痣的合照,靳寒舟心中生起了抵觸,他不耐地打字,你到底想說什么?

大概是見靳寒舟沒了耐性,傅南書直接直球,她發來了一段音頻。

靳寒舟滿臉不耐地點開,下一秒,卻怔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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