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11章 郵輪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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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思考了將近兩分鐘,才給男人回信說,我在星空溫泉島。

我派直升機去接你,你在碼頭等著,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到。

許簡一從床上爬起來。

她拿過羽絨服披上。

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孟芊芊,許簡一過去將被她踢掉的毯子給她重新蓋上,然后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民宿房間。

十來分鐘左右。

一輛軍用直升機在民宿碼頭停靠。

艙門在落下的瞬間開啟,里面伸出了一只手。

許簡一抬手握住對方的手,腳踩著直升機的支架,借力爬了上去。

拉許簡一的人是天狼,是她的師傅,一個酷而野性的大叔。

天狼今年38歲了。

他是二十三歲的時候,出任務時,開的直升機被人從空中擊落,最后掉落在許簡一他們家的那個山頭里。

許簡一是跟許逸笙一起上山割豬草的時候。

發現的天狼。

那年,許簡一五歲。

許逸笙13歲。

是許逸笙和許簡一找村里的老醫生,給他處理的傷口。

天狼在許簡一他們那個山頭待了半年左右。

在這期間,他教會了許簡一玩彈弓。

之后因為被組織里的人找到,不得不歸位。

不過他臨走前,給許簡一留了個號碼,說以后有事打電話給她。

之后兩人再見,便是許簡一十歲那年了。

其實許簡一和天狼的關系一開始算不錯的。

天狼很疼許簡一。

離開的那五年,雖然沒有再去山里看望過許簡一,但每年都會派人去山里給許簡一送東西。

得知許簡一在山里跟老師學起了畫畫。

他直接把畫畫要用的東西,都給她準備齊全,而且一次便是一年的量。

不過在許逸笙把許簡一帶出山,來到南城尋親后。

兩人就徹底斷了聯系。

直到許簡一忽然聯系他,兩人才又重新有了交集。

如果不是因為許逸笙忽然遇害,許簡一和天狼的關系也不會變得這么疏離。

曾經形同父女的師徒,如今再見,多多少少都多了些距離感。

許簡一也不知該和天狼說什么。

她知道許逸笙的死和他無關,可她遷怒的是整個組織。

她為組織鞠躬盡瘁,可他們卻連她的家人信息都保管不好。

她心寒。

以至于以天狼,她都不太想搭理。

“阿笙的事情,我很抱歉。”

天狼心中對許簡一到底是有愧的。

當年他看上了她的天賦,想要培養她成為自己的接班人。

明明已經派人去搜救許逸笙了,卻還是以此把她拐進了組織,讓她過上了普通人無法忍受的生活。

最后還讓她失去了從小相依為命的哥哥。

也不怪她怨他。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和她的家人。

許簡一并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她問天狼,“郵輪是怎么一回事?”

天狼嘆息,“都些亡命之徒,知道這艘郵輪坐的都是有錢人,他們就策劃了這場劫持。”

“郵輪舞廳的監控被破壞,窗簾被拉上,我們無法得知里面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更無法對其進行狙擊。”

“我需要你混進去,給我們傳遞里面的消息。”

因為這艘郵輪有實名制的原因。

以至于乘客和郵輪的工作人員的信息被犯罪分子了如指掌。

警方連安排人手混進去打探敵情都沒辦法。

天狼之所以會找許簡一協助,原因是這艘郵輪有個女服務員跟她長得幾分相似,又正好今日不知何原因,沒來上班。

天狼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讓許簡一答應協助。

他只能抱著一試的想法給她發了信息。

所幸許簡一到底還是答應了。

許簡一大約明白天狼為什么找她了,她點點頭,“知道了。”

天狼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他讓化妝師給許簡一化一下妝。

這樣就算她跟照片上的服務員有點出入,也可以歸咎于化了妝的原因。

很快直升機來到了郵輪附近。

化完妝的許簡一用望遠鏡望了一下郵輪附近的情況。

郵輪附近停靠了不少快艇和直升飛機。

直升機是警方的。

快艇是聞聲而來的富豪家屬們。

忽地。

許簡一在一艘快艇的甲板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簡一以為自己看晃眼了。

不由將望遠鏡對準那抹讓她覺得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上穿著她設計的大衣,雙手插在兜里,滿面陰寒地看著郵輪的方向。

身旁的靳一走上前,似是跟他說了什么。

許簡一微微一愣。

原來他說的有事,是這個?

他說人命關天。

難道……婆婆和穆叔在郵輪上?

不然靳寒舟為什么出現在這?

畢竟前來的人,除了警方,就是帶錢來贖人的家屬了。

想到程錦繡和穆良緣可能在郵輪上。

原本只是出于正義而前來幫忙的許簡一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擔憂。

將塞耳的藍牙耳機和一張郵輪內部結構圖遞給許簡一后,天狼不忘囑咐,

“不要貿然行動。”

頓了頓,他又說,“以自身安危為主。”

“嗯。知道了。”

許簡一點點頭。

天狼讓快艇在下方待命。

許簡一直接拉著繩索,從直升機上滑落到快艇上。

許簡一下到快艇后。

防止郵輪的綁匪發現。

他們只能用噪音比較小的充氣快艇送許簡一過去。

到了郵輪附近。

一名警務人員將飛虎爪發射出去掛住欄桿。

扯了扯,確定沒問題后。

便讓許簡一順著往上攀爬。

許簡一爬上去后。

將藍牙耳機塞入耳內,然后順著平面結構圖往里頭走。

犯罪分子集中在三樓的舞廳里。

許簡一目前在一樓。

一樓有員工雜物間。

許簡一先去雜物間,找了套服務員的衣服換上。

換好衣服的許簡一慢慢地朝三樓走去。

這艘郵輪體型不算大。

一共五層。

也就容納個兩百來人。

三樓是舞會廳。

因為平安夜,郵輪搞了個舞會。

這會兒郵輪上的人幾乎都在那上面。

正好被一鍋給端了。

郵輪上的人幾乎都被挾持在一塊了。

上去三樓,許簡一就看到門口有人守著。

她下意識后退。

然后一不小心,就發出了一聲動靜。

“誰!”

一人聽到動靜,立馬持槍朝她走了過來。

許簡一嚇得抱頭大喊,“別殺我!”

她黑幽幽的大眼睛惶恐害怕地盯著那名瘦弱的犯罪份子,清純絕美的臉龐要多無辜就多無辜。

對方見她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微微蹙眉。

為了防止警方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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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犯罪分子拿著手里的資料,掃視了一圈。

最后視線落在一名叫伊諾的女生資料上,劫匪對比了一下。

雖然覺得和照片不是特別像,但對方化了妝,有點出入也正常。

犯罪分子確定許簡一不是警方的人,就將她押了進去。

舞廳里。

幾十個人抱頭蹲在地面上,有男有女。

六個犯罪分子抱著槍形成一個球體,將大家包圍在中間。

地面上躺著幾個人,血跡從他們的身下溢出,許簡一看得直蹙眉。

忽地,許簡一被推了一下,“過去,抱頭蹲下。”

許簡一順從地走過去,抱頭蹲了下來。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

大家都抱著頭。

她無法從幾十個人里,找出程錦繡和穆良緣。

許簡一低著頭,小聲跟天狼報備,“八個,六內二外,四危,其余安好。”

八個是指犯罪分子一共八個人。

六內二外指的是,六個人在里頭,兩個在門外。

四危是四個人質受傷了。

其余安好是其他人質安全。

三樓全是玻璃體。

天狼瞇瞇眼,然后問許簡一,

“里面的可以盲吃?”

盲吃是指友方幫忙報敵人位置,狙擊手根據對方提供的信息進行盲狙。

這很考驗報位置的人。

她必須精準地計算出對方準確的位置,以便狙擊手將其擊斃。

這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但天狼卻信任許簡一。

許簡一看了一眼站在那,抱著槍,幾乎不怎么動的犯罪分子們,

“可。”

“我讓狙擊手準備,你一一報位置。”

天狼立馬請求警方的狙擊手跟他一起待命。

十分鐘后。

除了天狼自己,還有五名狙擊手在兩百米左右的直升機上,等候指令。

不僅狙擊手在直升飛機待命。

原先在水里等待的警方人員也開始攀爬上郵輪。

他們小心翼翼地朝三樓逼近。

等所有人都準備完畢后。

許簡一便開始報位置。

她逐一將所有犯罪分子的位置都精準地報給天狼,直升機在許簡一報備的方向一一停好,狙擊手們紛紛瞄準郵輪。

天狼一聲令下,讓所有狙擊手跟他一起倒計時。

“3、2、1、開槍!”

六彈齊發。

子彈穿透玻璃墻體,穩穩地射進了犯罪分子們的身體里。

許簡一在靠她這邊最近的一個犯罪分子中槍倒下后。

立即沖出去,撿起地上的沖鋒槍。

外面的兩人聽到動靜,推門進來。

許簡一舉著沖鋒槍就是一頓連擊。

兩人犯罪分子同時倒下。

“救命啊——”

就在許簡一剛準備松口氣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發顫的求救聲。

許簡一扭頭。

見一個腰側被血染紅了一片的男人手勾勒住一個女人的脖子,并且用槍抵著她的太陽穴。

女孩長得很是甜美可人,眼神清澈中透著幾分惶然和害怕。

大抵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女孩哭的梨花帶淚,很是惹人心疼。

男人沒想到窗簾都拉上了,狙擊手竟然還能準確地瞄準他們的位置。

男人也不是傻子。

在看到許簡一會開槍的時候,就知道他們這是著了警方的道了。

全部弟兄全死,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男人恨極了許簡一,“媽的臭婊子,給我把槍放下!”

男人這話說的有氣無力,顯然是疼極了。

男人手里有著人質,許簡一不得不聽從他的話,慢慢地蹲下身,準備將槍放下。

然而就在許簡一快要蹲下去的時候。

許簡一眼角余光看到男人將槍口指向了她。

在男人轉動槍口的瞬間,許簡一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舉起手里的沖鋒槍,對著男人的眉心,便是快狠準的射出一槍。

男人腹部中了槍,反應沒許簡一快。

就慢那么兩秒,便被擊中眉心,一命嗚呼。

男人瞳孔不敢置信地擴大,跟著,就直直地往后倒下。

被男人劫持的女人驚魂未定地看著許簡一,眼神半晌沒有焦距。

見小姑娘嚇得不輕。

許簡一抬手握了握對方的肩頭,“還好嗎?”

陸星喬呆呆地看著許簡一,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么。

她剛剛,好帥啊——

天啊,這不是電視劇里的情節么。

她竟然親身經歷了!

陸星喬咽了咽口水,仍舊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見陸星喬呆呆地望著自己,許簡一不由又問了句,“你沒事吧?”

見小姐姐在關心自己,陸星喬撥浪鼓般地搖著頭,“沒事。”

“剛剛謝謝你。”

她滿是感激地說。

“不客氣。”

任務完成,許簡一準備去找程錦繡和穆良緣了。

就在許簡一轉身去尋程錦繡他們的時候。

警方等人已經沖進來。

大家慰問的慰問。

幫忙抬傷者的抬傷者。

與此同時,靳寒舟也帶著靳一等人走了進來。

陸星喬看到靳寒舟,頓時就忍不住癟嘴哭了,“哇——靳寒舟,你怎么才來啊,我差點就掛了。”

陸星喬的聲音有點大。

許簡一聽到她的嘴里喊出靳寒舟三個字后,下意識從人群里看了過來。

“你不在別墅里好好待著,跑這里來做什么?”

靳寒舟有點惱。

因為她。

他事才辦一半就跑回來了。

靳寒舟的語氣兇巴巴的,陸星喬瞬間就委屈了起來。

她吸著鼻子,皺著眉頭,一副受委屈的模樣,“你那么兇干嘛!”

“我就是想看看海上日出才到這里來的,我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情啊。”

陸星喬好歹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靳寒舟也不想再數落她的膽大妄為。

他對她說,“從今天起,我給你身邊安排兩個人。”

靳寒舟也不想再出一次這樣的麻煩。

好在這次的事情處理得及時,還沒鬧得人盡皆知。

不然——

“哦。”

陸星喬忽然遇上這種事情,也是會害怕的。

所以她也沒有拒絕靳寒舟的安排。

人群里。

許簡一怔怔地看著靳寒舟和陸星喬旁若無人的交談,心里忽然蔓延上來一股難以忽視的難過。

讓靳寒舟辦事一半,急色匆匆離開的人不是婆婆和穆叔,而是眼前這位甜美可愛,好像溫室里的花兒般純白的女孩?

心,忽然像針扎過似的,密密麻麻的生疼著。

靳寒舟,外面有人了?

豪門公子哥的愛情,終究是有期限的?

靳寒舟感覺人群里有人在看他。

他不由偏頭順著那道炙熱的光源尋去。

當他看到穿著服務員制服,光著大腿,身材很是曼妙的許簡一站在人群里滿是難過地看著他時,他腦子一片空白。

緊隨而來,便是恐慌。

他下意識朝許簡一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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