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335章 一腳將他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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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妒忌顧西玨。”

許簡一都快要睡著了,卻忽然聽男人說了這么一句。

她下意識睜開眼,扭頭去看身后緊緊將她摟在懷里的靳寒舟,“你為什么妒忌他啊?”

許簡一不懂。

靳寒舟說,“他不僅參與了你的孕期,現在還可以陪著他老婆到生產。”

沒能陪許簡一度過孕期,終歸是靳寒舟這一生的遺憾。

他們不會再有孩子,他看不到她挺著孕肚是什么樣子的。

許簡一,“……”

許簡一轉身去抱住靳寒舟的勁腰,聲音輕輕的,“他不常來的,平日里都是諾諾在照顧我。”

靳寒舟剛剛那話倒不是在吃醋,但許簡一的回答還是讓他開心了一下,他對許簡一曾在顧西玨身邊待了兩年的事情,多少有些介懷的。

不過許簡一剛剛的話,讓他釋懷了。

他抬手輕輕撫摸她發頂,語氣布滿了遺憾,“我沒有參與你懷孕的旅程,也沒經歷過你生產時的煎熬。”

“我什么都沒有為你做過。”

他以前想的是她十月懷胎,他就天天伺候她,不叫她受一丁點的苦。

可最后他記恨著她,她也渾渾噩噩地過著麻木的人生。

許簡一摸著他俊美凌然的臉龐,半開玩笑地說著,“那要不我們再生一個,讓你好好體驗一下?”

“不要。”靳寒舟說,“顧西玨說你當時大出血,昏迷了一天才醒來,我不想你再有任何的偏差。”

許簡一,“既然不要,那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我們沒有能力讓時光倒流,糾結于過去,只會自尋煩惱。”

許簡一不是沒有后悔過的事情,但很多事情,做都做了,后悔也沒有用。

與其糾結過去,讓自己煩惱,不如謹記教訓,日后不要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嗯。”

靳寒舟目前的狀態不適合去糾結一件事,不然容易把自己困死在原地。

“靳寒舟,每個人的一生都會有無法彌補的遺憾,只要我們現在好好的,過去并不重要。”

許簡一怕他沉浸在過去,會導致抑郁加重,努力開導他。

“嗯。”靳寒舟擁緊她,低頭憐愛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困不困?”

靳寒舟往下親了親她的唇,大手按住她翹臀,暗示的韻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許簡一直接用行動來回答他的問題,她仰頭,吻了吻他。

靳寒舟秒懂她的意思,直接將她從床上打橫抱了起來,直奔客臥。

一品菀這邊。

極致的歡喜過后,便是無盡的惆悵。

伊諾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懷孕了就代表顧西玨就要去找別的女人解決了。

她總歸是貪心了。

不想讓顧西玨去尋別的女人。

一想到顧西玨要碰其他女人,伊諾的心里就難受。

顧西玨被伊諾弄得睡不著,他抬手按亮床頭燈,低眸看向懷里,穿著棉質睡裙,嬌軟如綿羊般的伊諾,微微挑眉,“干嘛呢?在那扭來扭去,身上有跳跳蚤?”

你身上才有跳蚤,她又不是貓狗,身上怎么會跳蚤嘛。

“我就是太高興了,有點興奮,睡不著。”

心中所想到底是無法跟他講的,畢竟孩子是她說要的,她決定要孩子的時候,就做好了這一年里,讓他去找其他女人解決的心理準備了。

畢竟顧西玨不同于普通男人,有欲望忍忍就過去了,他是有癮的。

只是有些事情,看得開,若真的要發生時,她心胸到底還是狹隘了。

“差不多就行了,再高興也不能立馬就把孩子生出來。這還有九個月呢,慢慢等吧。”

顧西玨雖然一開始也很興奮,但這會兒興奮勁下去了,他也就回歸平靜了。

畢竟再高興,也不能立馬就變個娃出來。

“你希望是女孩還是男孩。”伊諾睡不著,干脆跟顧西玨聊起了天來。

顧西玨其實有點困了。

他昨晚和伊諾鬧得挺晚的,早上雖然起得晚,但架不住他們睡得晚,加上這會兒都十二點多了。

他屬實有點困了。

但伊諾跟他講話,他還是挺起精神,去回應她的問題。

“女孩吧。”

想起今晚靳寒舟讓三寶騎在肩頭上看煙火的場景,顧西玨就很是羨慕。

他覺得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一個香香軟軟,白白嫩嫩,肉呼呼的貼心小棉襖。

“女孩子啊。”伊諾其實更想生個男孩子。

并非她重男輕女。

而是顧西玨獨生子的身份擺在那,沒有兒子肯定是不行的。

她爸爸沒有千億財產要繼承,都非要造個兒子出來。

她怕她生不出兒子,顧先生會給顧西玨再找個女人來生。

畢竟顧先生還真干得出來這個事兒。

“你為什么想要女兒啊,我看你爸爸好像更想要兒子。”伊諾說。

“第二胎再生兒子不就行了?”顧西玨沒多想,直接便說。

見他一副想要兒子就能生兒子,要女兒就能生女兒的語氣,伊諾忍不住潑他冷水,“那萬一第二胎也是女兒呢?”

顧西玨一頓,而后很實在地告訴她,“那你還得再生。”

顧西玨倒是無所謂生男生女,但他爹肯定不行。

要是生不出兒子,事情會很難搞。

“真把我當豬了啊。”伊諾有點不高興地撅了撅嘴。

“所以盼自己好點吧,別唱衰自己,不然受苦的還得是你。”

顧西玨不想為難,他只盼伊諾能爭氣點,不能一下子兒女雙全,至少得生個兒子。

女兒他是不嫌多的,但兒子怎么也得有個。

不然他怕他爸沒事就往他床上送女人。

當然,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目前顧西玨懶得去煩惱,畢竟還沒發生的事情,你現在去煩惱純屬是給自己添堵。

“那我還不如第一胎生個兒子呢。”伊諾嘟囔。

顧西玨實在是困得慌,不想跟伊諾在這討論幾個月以后才能確定的事情,他抬手輕輕拍了拍伊諾的肩頭,聲音散漫地說著,“睡吧,你不困,你兒子也該困了。”

顧西玨說著,便打了個哈欠,一臉困頓的樣子。

看出顧西玨是真的很困了,伊諾也不再吵他。

但她心里到底是藏了事情,過一個多小時,她才慢慢入睡。

好不容易睡著,結果卻做了夢。

伊諾夢到自己因為生孩子身材走樣,顧西玨膩了她,把她給甩了,她就驀地給嚇醒了。

“怎么了?”顧西玨側身支托頭,看著臉上冒著冷汗的伊諾,指腹輕撫她鼻尖的汗珠,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做噩夢了?”

看著眼前俊魅英氣的男人,伊諾沒忍住,抬手抱住他的脖頸,不安地往他懷里拱了拱,“夢到你嫌我了。”

顧西玨托住她的后背,不明所以地問她,“我嫌你啥了?”

伊諾甕里甕氣的,“你嫌我生完孩子身材走樣。”

顧西玨,“……”

“那就是個夢。”

顧西玨無語道。

伊諾問他,“那如果我到時候身材走樣了,你會不會嫌我啊?”

顧西玨回她,“不會。”

顧西玨見過太多美人了,他現在對美已經免疫了。

跟伊諾能在一起那么久,主要還是舒坦。

伊諾不作,也不黏他,給足他私人空間,沒有讓他覺得自己私人領地被侵犯,所以他愿意和她待在一起。

“你肯定是哄我的,到時候就不是那么說了。”

也不知是不是剛做過夢的原因,伊諾心里就挺敏感的,忍不住作了一下。

顧西玨,“……”

“那就到時候再談,反正說了你也不信。”

不知如何應對伊諾忽如其來的矯情,顧西玨直接擺爛,他松開伊諾,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個題目超綱了,他決定先閃。

把人給弄跑了的

狗男人。

果然不上心連哄你都沒耐心。

伊諾呈大字癱在床上,腦海里又忍不住開始想顧西玨性癮發作要找人解決的事情。

回來兩日了。

溫柔很想念女兒,她已經讓之前幫忙帶溫新月的保姆李阿姨去容凌那把溫新月接了回去。

李阿姨是溫柔雇傭的保姆,從她懷孕時,便一直照顧她。

如今兩人相處也快三年了,溫柔極其信任對方,她有時候忙起來,顧不上孩子,都是李阿姨在幫她看孩子。

有李阿姨在,溫柔倒是不擔心溫新月會因為她不在身邊而不習慣,畢竟溫新月跟李阿姨相處的時間,遠比她這位母親要多。

她當時出月子沒多久,就開始工作了。

和孩子相處的時間,大部分是在晚上。

雖然不擔心女兒會不適應,但忽然分開,溫柔心里到底是牽掛著孩子的。

如今她被靳寒川盯著,也不知何時才能脫身。

想到這點,溫柔就心煩。

她一心煩,就忍不住想要折騰害她不能回去和女兒團聚的靳寒川。

看著睡在身旁,手緊緊禁錮在她腰肢,睡得毫無防備的靳寒川,溫柔抬手拉開他橫在她腰間的手,身體稍稍往一旁側了側,跟著抬腳,將他給踹下了床。

咚的一聲。

地面鋪著地毯,靳寒川雖然摔得不是很疼,但有點懵。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力了?”

靳寒川不敢置信地看著溫柔,對于她忽然變得暴力感到有點不適應。

“是人都會變,何況被迫和不喜歡的人待在一個空間,睡一張床,你指望我能對你有什么好脾氣?”

溫柔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環胸,一頭干練的短發,與過去文靜溫雅的她,形同兩人。

“這樣如果能讓你高興的話,你可以多來幾腳。”

靳寒川知道她心里有氣,倒也不跟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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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對她,生不起任何脾氣。

溫柔顯然發現了,她頓時就覺得挺沒意思的。

“靳大少脾氣真好,被踢下床,竟然還要求我多來幾腳,你怕是有什么大病。”

她涼涼地諷刺他。

靳寒川重新爬上床。

他將她欺壓在身下,雙手隔著衣物輕輕捏住她細腰。

他低頭,鼻尖對著她的,姿勢極其親昵,“我脾氣并不好,我心胸狹隘,有仇必報,但那個人是你的話,我可以不計較。”

他這話無疑是在告訴她,她是特殊的。

溫柔抵觸地別開頭,不愿與他親昵,她反唇譏諷他,“是舍不得跟我計較,還是舍不得跟這張臉計較?”

不等他回話,她心里頭就泛起一股尖銳的刺痛。

是不是只要她還頂著這張臉,就算她捅他一刀,他也能笑著說不怪她?

溫柔閉眼,不想去羨慕一個已死之人,“靳寒川,我必須承認你是個很癡情的人,可你憑什么用你的癡情來惡心我?”

溫柔有時候挺想去整容的,她在想,如果她把這張跟恬恬相似的臉給整沒了,靳寒川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執著于她了。

可轉頭想想,她又覺得,憑什么啊。

她憑什么要傷害自己,來證明他對恬恬的癡情。

“我要說幾遍,你才肯信我并沒有把你當成過她?”

靳寒川無力地辯駁。

到底有沒有,他自己心里有數。

溫柔不想再爭辯這個話題。

她挺疲倦的。

“靳寒川,你找個能接受你心里有別人的人吧。我這個人太較真,我不能容忍我愛的人心里有著別人。”

她哀求他。

“她已經死了。”靳寒川語氣很是無奈,“柔兒,你為什么非要跟一個死人計較?”

溫柔眼眶微微泛紅,“因為你是因為她,才接近的我。”

“因為我長得跟她一模一樣。”

“因為你總是半夜起來偷看她照片。”

“因為你為了她的弟弟,可以不顧我死活。”

溫柔連著說了好幾個因為。

“我當時并不知你也在里面。”

靳寒川解釋。

溫柔問他,“如果當時你知道我在里面,你就會先選擇救我了嗎?”

靳寒川頓時不說話了。

見他沉默不言,溫柔嗤笑,“你看,你回答不出來。”

“你還是會先救他的,因為他是你最愛的人的弟弟。”她幫他做出回答。

靳寒川滾動喉頭,晦澀地說道,“我答應過她,會幫她照顧好她弟弟。”

完了,他又補充道,“小偉他身體不好。”

“所以呢?憑什么我要一直忍受我丈夫為了初戀情人的弟弟,一次又一次地舍棄我?靳寒川,你有沒有想過,那場火再大一點,我沒能支撐到你把我救出來,我是不是就沒了?”

想起那場火,靳寒川不由用力地抱緊她,“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靳寒川跟她保證。

可溫柔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靳寒川,你放過我吧。我好不容易才得以喘口氣,我不想再回到之前那樣喘不過氣的日子了。”

她痛苦地捂著頭,“我不想當個深閨怨婦,每天都在怨我的丈夫把我當成別人的替身。”

“我說了,我沒有把你當成她,你為什么不信。”

靳寒川內心充滿了無力感。

溫柔心中無比的悲涼,“你讓我怎么信?我們長得那么相似,而你本身就是因為我像她,才會選擇我當你的聯姻妻子。”

“如果沒有這張臉,你還會對我好嗎?”

溫柔自小出生在一個優越的家庭。

千金大小姐的家庭背景,乖巧文靜,賢惠淑德的性子,讓不少公子哥都很青睞她,想娶她做自己的妻子。

當初靳寒川追求溫柔的時候,靳寒川并非溫柔唯一的聯姻對象。

她還有其他選擇的。

人們對私生子總歸是帶著偏見的。

如果靳寒川沒有去招惹溫柔,溫柔沒有對他心動。

以他私生子的身份,溫柔會直接將他踢出局,根本不會考慮他。

優越的家庭背景,加上自身本就夠優秀,溫柔從不知自卑是什么。

但是靳寒川接近她的目的讓她變得不自信。

她活在一個死人的陰影里,無法掙脫出來。

她堂堂溫家大小姐,竟然只能沾著別人的光,才能被愛,多諷刺啊。

她是多沒有魅力?

才會被靳寒川當成死人的替身。

“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了?”

靳寒川發現溫柔已經陷入了死胡同里了。

他因恬恬才接近她的原因打擊到她的自尊心了,她無法接受自己是倚靠別人的光,才被他所珍視。

溫柔確實是被打擊到了。

靳寒川如果是因為自己的家庭背景才接近自己,溫柔至少還能相信他能對她日久生情。

但她接受不了自己是因為恬恬才被他接近。

她和恬恬長得一模一樣,而靳寒川又那么深愛恬恬。

即便他對她生了感情,她也無法信服他愛的人是她,而不是這張和恬恬一樣的臉皮。

“是。”溫柔如實回答靳寒川,“人與人之間,一旦建立的信任崩塌,就很難修復。”

溫柔并不想和靳寒川重歸于好,她很清楚,她對靳寒川已然沒了信任。

不管他說什么,她都無法信任他,只覺得他在騙她。

更重要的是,溫柔不想活在恬恬的陰影下。

她和靳寒川在一起,就必須承受恬恬永遠橫在她和靳寒川之間。

恬恬的那位弟弟,也會時刻提醒著她,她丈夫深愛著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他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那個女人,而她,永遠都不會是他心里的第一位。

跟個死人確實沒什么可計較的。

可壞就壞在,她雖死,但卻仿佛仍舊活在這個世界上。

被舍棄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溫柔不想下一次她和恬恬的弟弟一起出事的時候,她仍舊是被舍棄的那個。

靳寒川很長情,但他不適合她。

她太小氣了,容不下他心里藏著一個比她還重要的人。

看著溫柔滿是堅決的臉龐,靳寒川的心里脹脹的。

他輕輕撫摸她臉龐,眼底帶著幾分偏執的瘋狂,“我想放過你的,可是你回來了。”

“機會我給過你了,柔兒,你回來了,就代表你我注定要糾纏不休的。“他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輕輕地吮吻她的嫩頸,“信任也好,不信任也罷,你這輩子,都只能跟我在一起。”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離開我了。”

聽著這人如此偏執病態的語氣,溫柔只覺得他是個瘋子。

溫柔惡心他的吻,不斷地偏頭躲閃,“靳寒川,強留一個不能吻,不能睡的木頭在身邊,有意思嗎?”

溫柔的話讓靳寒川想起昨晚那個不管他怎么撩撥她,始終不會濕潤的溫柔。

她的身心都不再對他開放。

以前的溫柔,只要他稍微吻她一下,她就能很快進入狀態。

可現在的她,無論他如何愛撫,她始終像干涸的田地,沒有分毫動情,甚至還會因為他過度的愛撫,而惡心到干嘔。

她不再是那個深愛他的溫柔了。

她的愛意在得知他接近她目的的那一刻,盡數收回。

心臟傳來一陣鈍痛。

靳寒川用力地抱緊她,唇貼著她脖頸,像個癮君子似的,迷戀地輕吻著她,“有意思,至少,我現在能擁抱你,親吻你。”

溫柔,“……”

溫柔以前不覺得靳寒川有病,但現在她愈發覺得他不是個正常人。

她想。

她還是要盡快逃離他身邊,不然她怕自己還得瘋。

自從翟毅‘傻’了,翟夫人對蘇沐顏那叫一個上心。

不是做了好吃的叫蘇沐顏到家里來吃,就是做了好吃的,給過年也仍舊開店營業的蘇沐顏送去。

蘇沐顏的甜品店過年也不關門,仍舊保持營業。

她店里的員工都是本地的,大家輪著上班。

見翟夫人又親自來送愛心午餐,蘇沐顏挺不適應的,“阿姨,您不用這么麻煩的,這附近到處都是餐廳,我跟翟毅隨便吃一下就行了。”

翟夫人卻覺得外面的沒有自家廚師做的衛生干凈,“不麻煩,阿姨閑著也是閑著,給你們小兩口送點吃的,又占不了什么時間。”

“占不了什么時間。”

翟三歲在一旁起哄。

顯然是很喜歡他媽對蘇沐顏的重視,讓蘇沐顏安心享受他媽的寵愛。

“給你們放這里了,你們趁熱吃。”

翟夫人看著兒子滿臉傻氣地挽著蘇沐顏的手腕,心里除了后悔還是后悔。

如果知道催眠會給兒子帶來這樣的傷害,翟夫人說什么也不會同意讓沈眠將其催眠。

只是后悔也于事無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兒子留住蘇沐顏。

翟毅如此喜歡蘇沐顏,傻了也還是那么喜歡黏著她,足以可見,他有多愛對方。

坐輪椅就坐輪椅吧。

人家都不嫌自個兒子傻了,她還有什么臉去嫌人家殘疾呢。

翟夫人怕自己待在這,會讓兩人不自在,所以就離開了。

翟夫人一走,翟毅立馬不傻了。

他打開翟夫人送來的愛心午餐,用筷子夾了塊雞肉放到嘴里。

“這個好吃。”

品嘗過,覺得美味后,翟毅給蘇沐顏嘴里送了塊過去。

蘇沐顏張嘴將翟毅喂過來的雞肉咬進嘴里,她邊嚼,邊抽空問他,“你打算這樣裝多久?”

翟毅說,“俗話說得好,患難見真情。我不傻久點,我媽就不可能徹底服氣。我傻的越久,你對我不離不棄,我媽才會覺得你難得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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