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 265章 慎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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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第265章慎斯年。第一卷:默認第265章慎斯年。:

他叫慎斯年,是軍閥混戰中的其中一股勢力。

他的父親慎忠義是最有名望的軍閥統帥,他是家中獨子,因為他的兩個哥哥都在戰亂中犧牲了。

他25歲,才貌雙全,也是慎忠義最后的獨苗。

他十幾歲就帶兵打仗,現在也是名副其實的少帥。

他繼承了父親的衣缽,做事果斷不留情面,所以在慎家軍中都很有威望。

他不是子承父業,而是一槍一槍打出來,一刀一刀殺過來的。

他見到殷婉淑的時候,正是他帶兵出征的日子。

那個時候軍事緊急,迫在眉睫。

她站在屋檐下的那一刻,他心動了。

他很少接觸女人,常年和這些士兵在一起,早就忘了什么是心動。

他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動,因為他的手上拿著的是槍,也從不在意兒女情長。

在他看來這世上最沒用的人才會癡迷其中,大丈夫保家衛國才是正事。

可是當他看見她的那一刻,他確定自己心動了。

時間靜止,空氣靜止,連雨都是靜止的。

只有她在他的瞳孔里,戰戰兢兢的讓人憐惜。

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他一定會問她叫什么。

后來慎斯年強逼著自己離開,坐在車上看著她獨自站在那里,就好像度過了這一生。

她像一只小鹿闖進了他的視線,撥亂他的思緒。

“少帥,剛剛那個不會是對方的人吧?”

現在兩軍交戰,什么地下黨內奸接應都有可能出現,不得不防。

副官擔心并不多余,因為現在他的安危就是整個慎家軍的安危。

他沒有回應,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

很快炮火接二連三的打響了,死的死傷的傷。

炮火和槍聲越來越近,躺在家里都能聽的清楚。

“爸。”

殷婉淑感到恐慌,畢竟一向平靜的鎮子突然出現了槍聲。

殷父過來安慰她:

“沒事,估計是山的那一邊,安心睡吧。”

安心睡?

好吧,也只能這樣。

她回到房間翻開書,腦子里卻浮現出那個人。

他的眼神十分堅韌,是她從沒見過的那種。

他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帝王相,氣宇不凡應該不是普通人。

可她不懂軍銜,也并不認識他。

他很高,目測有185以上,身材比例完美,寬肩窄腰的輪廓。

他穿的軍裝比任何一個人看上去都要好看,從遠處看有一種讓人心跳不已的感覺。

她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樣,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她曾讀過一些言情書,但總是體會不到其中的玄妙,此刻也許她懂了。

殷婉淑滿腦袋是他,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她還是像往常一樣提前兩個時辰出門,天剛蒙亮。

推開門就看到門口依靠著一個人,全身滿是傷,血肉模糊。

他好像沒了知覺,但確定他還活著。

他穿著軍裝,但似乎也看不清模樣。

“救……救我。”

他用微弱的聲音向她求救,她嚇的全身都在發抖,后退了兩步。

當時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昨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變成這樣?

殷婉淑確定在沒有任何傷害的情況下才敢一點一點試探的靠近他:

“你…你怎么了?”

他完全沒了知覺,一點回應都沒有。

可她不能將他拒之門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了后院的倉房里。

這里之前是馬房,現在一直空閑著沒人來。

她將他放在草垛上,然后用揭開他身上的軍裝,他的傷口很深,而且血肉模糊看起來讓人毛孔悚然。

不行,一定要救他。

殷婉淑關上門,跑去鎮子上的藥鋪。

現在軍事緊張,大部分的藥都被各大軍閥控制著,她只能勉強買到一些止疼藥還有愈合的藥。

回來的時候,慎斯年還在昏迷,她打來一些清水幫他擦洗傷口。

他該多疼?

殷婉淑一邊擦著一邊替他疼,真不知他能不能堅持下去。

后來,她幫他喂了藥,然后偷偷拿來大哥的衣服幫他換上。

慎斯年的體質一向都好,除了一些皮外傷并沒有致命的。

在昏迷了三天之后的第四天清晨他蘇醒過來。

慎斯年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后身上被那些不專業的手法纏繞著紗布。

他感覺到了疼,全身動彈不得。

他在哪?

他拼命的回憶著,卻想不出自己身在何處。

這時一個輕盈的腳步聲靠近,然后慢慢的打開了門鎖。

他連忙閉上了眼睛,裝作沒醒。

他睡了很久,殷婉淑不敢叫醫生過來,因為現在外面好多的士兵都在找他。

他們拿著他的畫像,挨家挨戶的搜查,這時她才知道他是慎家軍的少帥。

他們當時在山的那一頭打了起來,他帶著士兵中了埋伏,是內奸出賣了他。

慎斯年帶的兵全軍覆沒,他是在眾人的掩護下才逃了出來。

慎斯年走了一夜的山路,天亮才見到了人家。

當時他身上幾乎的血都快流干了,所以暈倒在她家門口。

殷婉淑偷偷的帶了點稀粥和咸菜,她還要去上學,而且她不敢保證他什么時候能醒。

她將他鎖在這個倉房里,除了她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他暫時是安全的。

慎斯年微瞇著眼睛,發現進來的人是她有點驚訝。

她放下手里的飯盒,然后向他走過來。

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檢查了一下她處理過的傷口,好像并沒有化膿的痕跡。

她在鎮上買了最好的金創藥,每天幫他敷一些果真好的很快。

時間不早了,她不能被人發現,所以又輕手輕腳的出了倉房,隨后上了鎖。

她走了,聽著她的腳步就已經走遠了。

慎斯年睜開眼睛,看著木樁上的飯盒,他用力的起身艱難的走過去。

好幾天沒有進食確實有點餓了,飯盒還是溫的,聞著味道有點香。

其實不過一些蔬菜粥,還有一些簡單的咸菜。

慎斯年記得那是他吃過最香的粥,至今難忘。

其實他的警惕性一直都很強,在這之前他吃過的飯都要用銀針試一下,畢竟他不能出事,所以才更加注意。

也許是因為太餓,也許是因為粥太香,也許是因為她。

慎斯年并不知道她是誰,但他無條件的相信了她。: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