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刺殺第101章刺殺:、、、、、、、、、、、、、、、、、、、、、、、、、:irrxs
“大人,陳千戶飛鴿傳書,北遼使臣遇刺了!”
司一珞麻利地穿上衣服,清點人手縱馬出城。
魏赫言深夜進宮。
曜帝床前,萬忠掀開紗帳。
“司大人已經出城了,相信定能護送使臣平安進京。”
盛夏的天氣多變,出城時吹在身上的風還是微風,走出不久,風就卷著沙子塵土往人眼睛里鉆。
馬蹄聲驚動山間飛鳥,轟隆隆的雷聲劈開黎明。
司一珞雙腿夾緊馬腹,單手握住韁繩,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兒跑得更快了些。
沒走出多遠,雨就下起來,砸得人睜不開眼睛。
“大人,要先避雨嗎?”
司一珞速度不減,一張嘴雨水灌進嘴里。
“北遼使臣的安危關乎國事,不容有失,繼續趕路!”
六十里之外的驛館內,各處大門緊閉,陳旺護在使臣身側,警惕地盯著門口。
雨砸在屋頂的瓦片上,沙沙的雨聲將危機掩蓋,一只短箭擦著窗紙射進來。
“警戒四周!”
話音剛落,彈珠與短箭齊齊射進來。陳旺掀了桌子擋在前面。
“對方有火藥弓弩,一定要撐到司大人來救援!”
屋漏偏風連陰雨。
頭頂一聲巨響,屋頂爆開,瓦片木屑被氣浪沖擊,砸在人身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小心!”
為了護著使臣,陳旺胳膊上被碎瓦片刮了兩道血痕,瓦片的棱上沾著血跡釘在地上。
他將使臣護在身后,拔刀迎上從天而降的殺手。
雨水順著破損的屋頂澆灌進來。
殺手的聲東擊西之計。
“守住大門!”
力士一晃神,大門被人從外面破開,弓箭沒入肉中的噗嗤聲中夾著慘叫。
“你們是軍中的人!”
陳旺大驚,長刀被殺手尋機挑飛,他徒手接住對方的兵刃,刀刃壓在肩膀上沒入肉里!
“受死吧!”
縱馬而來的司一珞搭箭瞄準殺手,啪的一聲,殺手舉起的大刀被箭頭打偏。
緊接著又是一箭,貼著殺手的脖頸飛過去,將人逼得退后一步。司一珞下馬沖進來。宋業和帶人將陳旺和使臣護在中間,余下的人與殺手纏斗在一處
司一珞眸中寒光迸射。
“抓活口!”
殺手見勢不妙,手勢在空中一揮就要退出去。
司一珞前翻落地,擋在殺手面前。
直接拔刀相見。她的功夫路子大開大合,攻勢很猛,殺手首領被她逼得向后退去,司一珞逼近,長刀相撞擦出火花,恍然間覺得那人的眼睛有些熟悉。
對方身手不差,與她纏斗起來。
雨柱擊打在刀刃上,司一珞長刀一甩,將刀上的水珠甩向對方的眼睛,趁勢一腳踹在對方小腹上將人踹倒。
不待他起身,司一珞欺身上去,雙手握住刀柄向下,一刀扎透對方的肩頭,將人釘在地上,伸手扯了對方的面罩,卸掉下巴。
那人疼的五官擰在一起,司一珞擰眉看著他的臉。
“公西淳?”
今天的殺手,是神機營的人?她回頭看著混戰的人群,公西淳從懷里摸出一把火銃,對著司一珞的心口。
砰的一聲,黑洞洞的槍口冒著青煙,司一珞向后躲閃時臉頰上留下一道擦傷。
她抬腳踩在公西淳的手腕上,厲聲道:“神機營的將士聽著!刺殺使臣,毀壞兩國邦交是公西淳一人所為,放下武器,我可以向皇上請命既往不咎!”
“若有違抗者格殺勿論!親眷家族皆受連坐!”
打斗聲漸漸止住,段來將負隅頑抗的人斬殺在刀下,余下的人綁起來丟在一邊。
司一珞抬手碰了碰傷口,血珠還掛在臉上。她撿起公西淳的火銃,蹲下來,上了膛對著他。
“放著好好的武官不做,要來做反賊,說吧,誰指使你的?”
上次在破廟里,只怕也是蓄意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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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刺殺第101章刺殺:、、、、、、、、、、、、、、、、、、、、、、、、、:irrxs
能讓她跟魏赫言都抓不到證據,公西淳藏的不是一般的深。
“沒有人指使,北遼殺我族人,我見不得兩國議和,只要北遼使臣死在京城,我再殺了北遼公主和平川王世子,兩國就永遠不可能議和!”
公西淳笑得瘋狂,司一珞不與他廢話,冷笑道:“希望公西大人到了詔獄,也能是這套說辭,帶走!”
“皇上,北遼公主和平川王世子求見。”
御書房內,魏赫言將曜帝看過的奏折批紅收起來分門別類,下發到各個衙門。
做完這些,曜帝揉著眉心問道:“司卿那邊有消息了嗎?”
“回皇上,還沒有最新消息。”
魏赫言上前幫著曜帝按摩,曜帝擺擺手,吩咐道:“跟破云公主和蕭世子說一聲,就說朕公務繁忙,讓他們先到偏殿等候。”
大周與北遼連年征戰,耗得國庫空虛,曜帝十分看重這次議和。
雖說邊境打了勝仗,但是北遼氣數未盡,他們也沒有多余的錢糧支持軍隊深入北遼,滅北遼王族。
議和,是兩方最好的選擇。
“希望司卿能給朕帶來好消息。”
將北遼使臣平安護送到京城時已入夜,京城才剛開始下雨,司一珞一路被雨水澆透,來不及換衣服。
宮門口魏赫言安排的內侍看見她急忙行禮。
“司大人,皇上等您一天了……”
司一珞健步如飛,內侍小跑著給她撐傘,不一會兒就被她甩在身后。
御書房的燈還亮著。
內侍沒有通傳,直接開門請她進去。
她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個濕腳印。
“臣,幸不辱命!北遼使臣平安進京,現下安頓在驛館,臣派了護衛十二時辰保護使臣的安全!”
“好!”
曜帝起身,繞過桌案上前托著她的手臂。
“司卿,你今日立了大功!”
她臉上的傷口被雨水泡得發白,但卻不像利器所傷,傷口的形狀倒有點像……燙傷?
魏赫言盯著她的傷口。
“皇上,臣捉到了刺殺北遼使臣的殺手,此人身份特殊,乃神機營武官公西淳,人已經被臣關進詔獄。”
“公西淳?”
曜帝對他有點印象,這個名字上次出現時,還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湛王落水遇刺案里,他在城外,差點把司一珞當成山匪射殺。
“軍中之人?”
一個小小的武官,竟然做出刺殺使臣的事情來!但是他的身份卻比他做出的這件事情含義更深。
曜帝后背發冷,軍權是皇權的根本,軍中的統帥由他欽定,都是他的親信之人。神機營隸屬三大營,專用火器,是他手中的底牌,每一個將領選拔都是慎之又慎。
若是連神機營都有細作混進去,豈不是在他臥榻之側堆滿火藥?
“嚴查!”曜帝面色嚴肅,“司卿,朕許你可以直接抓捕一品大員的特權,凡是有嫌疑的人,哪怕是皇親國戚,也不必寬容!”
司一珞拱手應是。
“赫言,你全程盯著這個案子!不要讓朕失望!”
魏赫言躬身應是。
曜帝順了順氣,擺手道:“都退下吧。”
御書房外的天地間,雨從上往下澆灌,在燈火下抬頭看去,晶瑩的雨珠映著燭火的微光。
司一珞抬腳邁進雨幕中。
魏赫言撐傘跟上,將油紙傘罩在她頭頂。
司一珞意外地側身看著他。
“司大人別仗著年輕,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他的聲音平靜,“事情是永遠做不完的,累了就歇一歇,明天再做。”
“傷口沾了水容易發炎,也容易留疤。”
司一珞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的傷,她更意外他對她的態度。
“督主不生下官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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