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珉王之子第264章珉王之子:、、、、、、、、、、、、、、、、、、、、、、、、、:irrxs
“殿下的傷勢怎么樣?”
榮王妃也受了傷,右臂外側還在流血。
司一珞迅速查看了榮王胸口的箭傷。
“沒有傷及心肺,但是也不易挪動。”
隱月帶著人手趕到,勢均力敵,殺手們一看情勢不妙,掉頭逃了。
“這些是什么人?殿下怎么會出現在此處?”
憂懼交加,僥幸逃過一劫,榮王妃握著司一珞的胳膊說道:“今天要不是司大人,我們夫妻倆就要被奸人害死了。”
“都怪我,覺得殿下這些日子悶悶不樂,讓母妃向父皇求情,允許我們去徑山寺懺悔己過,為父皇和母后祈福……”
“要不是我,殿下也不會遇上這些殺手!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們!”
榮王妃語無倫次,緊緊地抓著司一珞衣擺。
徑山寺?
司一珞起身觀察四周,此處確實是通往徑山寺的必經之路,徑山寺雖然藏在深山之中,但是香火一直很旺,春日里前來游玩的游人很多,但是這條路上此時卻沒什么人。
“司大人,我們該怎么辦?”
他們現在人手不足,司一珞取出她專用的煙火。亮紫色的煙火升空,司一珞對著項云吩咐道:“你跟陳卓留下等人過來,我先護送榮王殿下回京。”
榮王妃拉住司一珞的手臂,急忙說道:“讓韓馭也留下!”
韓馭胳膊和腿上都有傷,站出來抱拳應道:“屬下遵命!”
“司大人,我不是不信你。”榮王妃解釋道,“我們帶出來的護衛和仆從全軍覆沒,韓馭留下來便于配合大人調查。”
榮王夫婦遭遇刺殺,韓馭留下來也是人之常情,司一珞表示理解,但是他身上的傷……
“屬下無礙!”
韓馭從衣擺上撕下來幾塊兒布條,隨便將傷口裹了裹,咬牙堅持著。當下榮王的傷最為重要,隱月將破敗不堪的馬車收拾了一下,幫忙將榮王抬上車。
“王妃娘娘,我家湛王殿下的車架就在不遠處,待屬下去回稟一聲,換一輛馬車過來。”
榮王妃看向司一珞,司一珞解釋道:“今日下官帶領家眷外出游玩,半路遇上湛王府的車架,現下下官的家眷和湛王殿下在一處。”
言外之意,湛王可信。
“那就多謝七弟了。”
隱月將帶來的人手留下來護送榮王,回去跟周湛報信。
一路顛簸,傷口一直出血,直到換了馬車才稍微好一點,但是榮王的形勢十分危急,司一珞又派人往京城報信。
此事驚動曜帝,他們還沒有到京城,曜帝已經派了魏赫言帶著太醫在城門口恭迎。
“怎么回事?”
馬車停下,魏赫言示意太醫給榮王看診,他打量著司一珞,少女身上還有血跡。
“殺手逃了,目前還沒有頭緒。”
事發突然,司一珞外出游玩是巧合,遇上榮王遇刺更是巧合中的巧合,但是這一切卻充滿著陰謀的味道。
“先送榮王回府。”
查出幕后兇手的差使不出意外要落在司一珞頭上。
“這邊交給我,你出城查案。”
兩人簡單地做了一個交接,司一珞便縱馬折返。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誰也沒有心思游玩,湛王帶著眾人京城。司府這邊由公西允帶隊,恰好在半路遇上司一珞。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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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珉王之子第264章珉王之子:、、、、、、、、、、、、、、、、、、、、、、、、、:irrxs
予墨高喊一聲,司一珞從車隊旁邊擦過。
“外面不安全,先回府!”
予墨對著她的背影喊道:“大人,您小心一點,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司一珞輕聲一笑,如果他跟言禮不是周裕送來的人,或許她會給他們一種新的方式生存。可惜他們兩個跟宮里那位舒美人一樣,只是周裕籠絡人心的手段,也是把柄,不能深交。
公西允此時的心情很復雜,此時是絕佳的時機。
離開司府,離開那個牢籠……四周荒郊野嶺,他只要往深山里一鉆,往后余生就都自由了。
找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隱姓埋名,過一輩子。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所有的陰謀詭計都與他無關了。
但是……他突然又有點不舍,父母到底是怎樣的人,有沒有背叛大周朝,他是不是珉王的遺腹子,暗處還潛藏著的人來找他有什么目的……
一個個疑問纏繞心頭,捫心自問,他真的甘于平凡嗎?
還有,她的信任和維護他該怎么報答……
車隊平安抵達京城,看著熟悉的街景,公西允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到家啦!”
予墨感嘆一句,公西允才發現,他對這句話竟然沒有任何抵觸。
他木著臉說道:“都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心里要有數!別亂嚼舌根子!”
“你說誰嚼舌根?”予墨不服氣道,“娘們才愛嚼舌根呢,看不起誰啊!”
予墨一直都是這個德行,公西允懶得搭理他,回到房間就把屋門插上,他微微出汗的手心里握著一個小瓷瓶,是剛才在城門口時,有人趁機塞給他的,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瓶子里裝的是什么。
很普通的粗瓷瓶子,打開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他先聞了聞氣味,有點像是白灰。
倒出來了一些沾了點水,手心里很熱,確實是白灰。
給他這些有什么用途?那把扇子?
將沾了水的白灰涂在扇子上,扇子上的垂釣圖頃刻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幾個大字。
爾乃珉王之子周康。
饒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公西允還是被這個消息驚得不能呼吸,他真的是珉王的遺腹子嗎?
扇子掉在地上,又被他撿起來,盯著上面的字跡愣了半晌。
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么包帆當初是在給他開脫,是在保護他?
具體情形他并不清楚,但是連司一珞都對他的身世存疑,說明當時包帆確實沒有把他的身世交代清楚,不管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有心隱瞞……他能感受到外面還有一股暗中的勢力環繞在他身側。
接下來他們會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他要做什么?
公西允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
院子里,予墨正在岳北書面前嘚瑟,司一珞這一次帶他們出門不帶岳北書,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魏臣一回院子,就不得清閑,不斷有小丫鬟抱著針線跑過來請教,外面吵吵鬧鬧,與院子里的春色一般充滿生機。
公西允心煩意亂,起身開門,在院子掛上沙包,胡亂打了一通,蓄力一拳將沙包打穿。
小丫鬟們戰戰兢兢地告辭離去,剩下的人也被震懾得久久不語。
“他這是……怎么了?”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就當他是發神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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