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凰萬歲

第403章 今日圍場恐生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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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隱隱約約的動靜不斷傳出來,商漸珩守在外面,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虞安歌,只把虞安歌看得眉頭緊皺。

商清晏下意識擋在虞安歌,那一身白衣,在這瑟瑟秋風中實在礙眼。

商漸珩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

擋吧擋吧,很快就擋不住了。

以后再也沒人能擋著他了。

待大事已成,他要將虞安歌囚在后宮,折斷她的一身傲骨,逼她雌伏于他身下。

虞安歌或許會生氣,會憤怒,會破口大罵他賤人,甚至會揮拳對他動手。

但那又怎樣?

他就喜歡虞安歌這股勁兒勁兒的樣子。

虞安歌被他牽動的情緒越多,他就會越高興。

上一次在長公主府沒能親到虞安歌,等之后,他要狠狠補回來。

這么想著,商漸珩臉上的笑就越發壓抑不住,臉頰微微發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虞安歌的眉頭皺得越發明顯,憑她對商漸珩這個賤人的了解,他這副表情,明顯是爽到了。

虞安歌一時間像是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可人在御帳之外,商漸珩這個賤人也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她,她總不好發難。

好在四皇子很快就掀開簾子走了出來,眼眶有些紅,臉上還滿是擔憂。

只是在這傷心和擔心之外,還有茫然無措。

他看向商清晏道:“父皇讓你帶我去尋母妃。”

宋錦兒此時從里面走了出來,對虞安歌道:“圣上有令,請虞爵爺候在帳外。”

商漸珩挑了一下眉,雖有意外,但他看了守在不遠處的齊縱一眼,還是沒說什么。

虞安歌倒不意外,雖不知道商漸珩怎么勸動的圣上,但看圣上的樣子,明顯是偏向四皇子的。

虞安歌和爹爹在朝中一直秉持著中立態度,近段時間虞安歌倒是和四皇子走得近。

不管圣上現在在擔心什么,她守在這里,總歸是錯不了的。

商清晏和虞安歌對視一眼,微微點了一下頭,便帶著四皇子離開了。

二人走后,圣上又召見虞安歌入內,商漸珩依然被留在帳外。

他看了同樣守在外面的宋錦兒一眼,宋錦兒此時緊張中又透著幾分激動,商漸珩對她示以安撫一笑。

宋錦兒見此嘴角微勾,似乎是放松下來。

虞安歌進去之后,同樣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看到地上殘余的血跡,猜到這大抵是圣上吐的。

虞安歌想到對圣上下手的錦妃、太子、皇貴妃、崔皇后、或許還有辛淑妃身邊的人,諸方下毒,便是一頭牛,這個時候身子也該拖垮了。

不過就算他的身子沒有被拖垮也無妨,九五之尊終究抵不過刀劍加身。

虞安歌收斂情緒,對圣上跪了下去:“臣參見圣上!”

圣上的聲音忽然蒼老起來:“朕記得你武功不低,騎射功夫也好。”

虞安歌道:“圣上沒記錯。”

圣上道:“好,今日圍場恐生動亂,你就在外面守著,哪里都不要去。”

虞安歌語氣堅定道:“臣遵旨,臣哪里都不去。”

圣上悶聲咳了兩聲:“你出去吧。”

虞安歌這就走了出去,持劍候在外面。

商漸珩再次被傳喚入內,虞安歌隱隱約約能聽到里面的聲音。

圣上道:“漸琢還沒找到?”

商漸珩道:“還沒消息,那么多人出去尋找,都沒有尋到。”

商漸珩不是一個心急之人,但大事當前,所有準備都做好了,他再伏低做小,實在沒太大必要。

皇貴妃召集了眾妃嬪,齊縱等人就在帳子外面,圍場那邊有周家人在,宋錦兒把茶送入圣上口中。

萬事俱備,只差一個二皇子。

只要二皇子入內,他便可將人一網打盡。

唯一的變數,可能就處在虞安歌和已經遠去的四皇子身上。

只是虞安歌便是武功再高,終究是一個人,敵不過齊縱那些手下。

四皇子在朝中的勢力遠遠比不過他,即便最近四皇子風頭很盛,根本原因還在于他不在盛京。

如今他回來了,那個皇位,舍他其誰?

可就是這二皇子,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

時間一點點過去,圣上看起來很乏累了,半躺在軟榻上,合著眼睛,呼吸沉重而又紊亂。

圣上畢竟是商漸珩的親生父親,雖然不太稱職,可也是寵信過他很多年的,血緣是切不斷的。

商漸珩雖然很想要那個位置,雖然利欲熏心,雖然心懷不軌,雖然早已泯滅了君臣父子的天理,可在圣上臨終之際,他還是很想在圣上面前再盡盡孝心的。

看到圣上此刻如此乏累,全無掌握旁人生殺大權的樣子,也無九五之尊的霸道,虛弱得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商漸珩不免感到幾分心疼。

商漸珩輕手輕腳走過去,想要像個普通兒子那般,給父親捏肩捶腿,短短地當個孝子。

可就這么幾步的距離,半睡半醒的圣上的身子卻忽然打了個顫,像是夢到了從高臺跌落,一瞬間驚醒的反應。

圣上猛然睜開眼,看著輕手輕腳靠近的商漸珩,大喊一聲:“大膽!你想做什么!”

虞安歌聽到這動靜,下意識按住腰間的劍,就等里面圣上一聲令下,她便要沖進去“護駕”。

商漸珩腳步驟停,連忙撩起下擺跪了下去:“兒臣只是想給父皇揉揉肩膀,不想弄巧成拙,驚動了父皇。”

圣上看著商漸珩,呼吸粗重起來,指著商漸珩,眼中透著幾分驚恐,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商漸珩覺得圣上這反應奇怪,但圣上未開口之前,他也沒說話。

而跟著商漸珩一起跪倒在地的方內侍,十分不合時宜道:“太子殿下一片孝心,在魯縣時,便讓奴才教他按摩的手法,說圣上日常處理公務,總是肩膀酸痛,他想學會了,回京給圣上按按解乏。”

商漸珩方才是想給父皇按按肩膀,或者揉揉太陽穴,可要說在魯縣專門學的按摩手法,就太夸張了。

倘若圣上真要他按摩,不就露餡了嗎?

方內侍跟在商漸珩身邊十幾年了,平日里雖有些油腔滑調,但大事上絕對不含糊。

眼下他說這么容易被拆穿的話,實在奇怪。

還有圣上方才的反應,也實在奇怪。

商漸珩敏感多疑,悄悄回頭看了方內侍一眼,卻見方內侍臉色蒼白,眼神中還透著幾分驚恐,分明是有壞事要發生的樣子。

商漸珩瞇起眼,一時間呼吸都放緩了,心跳也不自覺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