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3章 難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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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齡死心了。

她低下頭,松開了攥緊的手指,“好。我知道了。”

她轉身要走時,男人叫住了她,“如果懷了,就打掉。沒有,最好。”

溫九齡因為這句話,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五年前入獄前,因為流產大出血差點把子宮都給摘了。我就算想懷,也得懷得上才行。”

言下之意,她因為流產,如今很難再懷孕了。

提到懷孕,本來應該放溫九齡離開的顧時南沒由來的問了她一句,“那個男人是誰?”

溫九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嗯?”

光暈里,男人目光涼漠的看著她,“那個害你差點摘掉子宮的男人是誰?”

溫九齡:“據說是一個流浪漢。不過,他好像出車禍死了。”

說完,溫九齡就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顧時南在這之后,給秦秘書打了個電話過去,

“送她回去,另外,把我西郊那套別墅過戶給她。”

秦秘書:“是。”

顧時南準備掛斷電話時,秦秘書想起來一件事,忙道:“顧總,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男人冷聲:“說。”

秦秘書道:“屬下意外查到,您五年前發病那晚,溫小姐也曾出現在幕府山莊。您不是一直都在苦苦尋找那位獻身救您的小姐嗎?要不要我去調查下,這人是不是溫小姐。”

男人很快就冷聲回道:“已經找到了。”頓了頓,“她不是旁人,是陸明珠。”

秦秘書有些震驚,“竟是陸小姐?我明明記得……”

他話都沒說完,男人就無情地掛斷了他的電話。

與此同時,他便看到了溫九齡從亮著燈光的別墅里走了出來。

他忙疾步迎了過去,“溫小姐,顧總讓我送您回去。”

深秋,已經有了初冬的料峭寒意。

一陣風吹過,溫九齡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她鼻炎應該是犯了,鼻子刺刺的,癢癢的。

她揉了揉鼻子,對秦秘書說:“有勞。”

與此同時,謝家別墅。

溫佩云因為心神不寧,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茶水弄臟了謝敬忠身上的白色襯衫,他是個脾氣極其暴躁的人,

“溫佩云,你在搞什么?”

“……敬忠,對不起……”

謝敬忠冷了她一眼:“端茶倒水,你都做不好,你還能干什么?”

溫佩云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賠禮道歉,“敬忠,真的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小心。”

她話都沒有說完,就被謝敬忠給打了一耳光,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我問你,你打算怎么處理溫九齡?”

溫佩云捂著被打紅的面頰,忍氣吞聲,說:

“你之前不是說,喪寡多年的李總看上她了嗎?那就聽你的?”

謝敬忠起身,道:“那你打電話把她叫回來,我在書房等她。”

聞言,溫佩云便松了口氣,“好。”

溫九齡接到溫佩云電話時,人在車上昏昏欲睡,“怎么了?”

溫佩云心急如焚:“你怎么還沒有回來?醫院檢查怎么說?沒懷吧?”

溫九齡:“沒有。”

這話一出,溫佩云緊張的心徹底松了下來,她道:

“你趕緊回來,你謝叔叔找你有重要的事。”

提到謝敬忠,溫九齡就想起自己十六歲那年第一次到謝家的那天晚上,謝敬忠偷窺她洗澡的事。

這個人令她惡心!

因此,溫九齡的聲音不由得驟冷了幾度:“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找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溫佩云深吸一口,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溫九齡,你謝叔叔給你定下了一門婚事,他想跟你單獨談談。”

溫九齡瞇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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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單獨跟我談?溫佩云,打從我十六歲住進謝家的那天起,謝敬忠就意圖迷奸我,這件事你不可能不清楚。他盯上我這口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溫佩云怒急:

“溫九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為什么只盯你,不盯別的女孩子?你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頓了頓,

“我告訴你,你再不滾回來,就別指望我給你姑姑的女兒捐骨髓。”

說完,就掐斷了溫九齡的電話。

溫九齡氣得眼眶都泛紅。

秦秘書自然是聽到了她跟溫佩云的通話,便開口道:“溫小姐,需要幫忙嗎?”

溫九齡很快就整理好負面情緒,笑看著秦秘書,“你幫不了。”

她言外之意,只有顧時南能。

秦秘書:“其實,只要你跟顧總開口,他一定會幫你……”

溫九齡:“我跟他已經鬧掰了。”

秦秘書想了想,道:“即便如此,但以我對顧總的了解,只要你開口,他就會幫你。”

溫九齡淡淡的:“是么?”

可是事實上,她開了口,讓他娶她,他拒絕了她。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謝家別墅。

溫九齡下車,秦秘書在她走前,對她道:“溫小姐,顧總說會把西郊那套別墅贈給您……”

溫九齡打斷他:“不必了。你去告訴他,我若是收了他的房子,就真的成賣的了。”

頓了下,強調補充,

“我賣什么都不會賣身。”

溫九齡抬腳離開了。

溫佩云在客廳等她。

她一進門,就看到了溫佩云面頰上鮮紅的巴掌印。

溫九齡眉頭皺了起來,“謝敬忠打的?”

溫佩云答非所問:

“溫九齡,你若是想我和你弟弟妹妹在謝家日子好過,從現在起,你就得聽我的。你等下就去書房見你謝叔叔,說你答應嫁給李總。”

頓了頓,威脅道,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是死也不會捐骨髓救你姑姑女兒的命,你聽到了沒有?”

溫九齡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女人是她的母親,但卻將她一步步地推向深淵。

如果不愛她,為什么要生下她。

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糟糕的母親?

又為什么,仍然卑微的能希望她分出一點母愛給她呢?

溫九齡的心,涌上了疼。

良久,她目光從溫佩云身上撤回,語調溫涼地說:“是不是只要我嫁,你就能稱心如意?”

溫佩云近乎撕心裂肺般地吼了一聲,“是。”

溫九冷笑了一聲,然后便轉身去見謝敬忠了。

她敲響書房的門。

在聽到一聲進門以后,她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點著不知名的香,味道濃郁。

憑借對藥物的敏感,溫九齡判斷出這個香是用來催情的。

溫九齡鼻子受不住,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徑直走到謝敬忠的面前,先發制人,道:

“我想知道,那個李總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想方設法的逼我嫁過去?”

謝敬忠撣了撣煙灰,隔著一層煙霧,他目光露骨地打量著溫九齡藏于布料之下的挺拔胸脯。

他視線很快下移,來到溫九齡的兩腿間,

“只要你愿意劈開腿,你也可以不用嫁給那個老萎男。”

溫九齡面不改色,“劈開腿?對誰?”

謝敬忠將冒著猩紅火光的煙頭摁進了煙灰缸里,扯開了腰上的皮帶,

“你就是個婊子,跟我裝什么?”

說話間,謝敬忠就把溫九齡給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并在同一時間去扯溫九齡裙下的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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