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84章 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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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意臉色變了又變,整個眼眶都是紅的。

一個月前那次車禍后,陸淮安就被顧時南施壓逼去澳洲了。

估計,他這半年都不會回國了。

謝如意正是因為陸淮安去了澳洲她在陸家日子也不好過,這才回謝家的。

溫九齡的話還在繼續:

“我哪怕是顧時南眼底的垃圾,那只也能是他的垃圾,別人動一下,你看他會不會饒過你。”

謝如意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怒意都壓下后,撤回了自己的手。

她目光冷看著溫九齡,“你大晚上的來謝家干什么?”

溫九齡:“我媽打牌為什么會輸,你和陸明珠最清楚。你們給我媽下套,害她輸掉一千萬,有這回事吧?”

謝如意冷笑,“你有什么證據?”

溫九齡勾唇,“我有沒有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把這一千萬給我還回來,我會讓你和陸明珠都身敗名裂。”

謝如意:“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溫九齡想著謝如意剛剛那個情緒激動的反應,以及三個月前撞見謝如意跟她前男友一起喝酒的事,猜測謝如意腹中的孩子沒準真不是陸淮安的。

思及此,溫九齡打算詐謝如意。

她笑看著謝如意,波瀾不驚地說:

“三個月前,我撞見你跟你的前男友在酒吧一起買醉,你腹中的孩子應該是那個時候種上的吧?你說,我要是把這個事情抖出去,是陸淮安能容下你,還是陸振國能容下你呢?”

謝如意差點沒繃住癱坐在地上。

她強作鎮定了數秒,才平復好情緒,“溫九齡,算你狠。”

溫九齡不再看她,抬腳疾步朝亮起燈光的謝家別墅里走。

十分鐘后,溫九齡就帶著渾身是傷的溫佩云從別墅里出來。

溫佩云被謝敬忠打得不輕,渾身多處軟骨組織挫傷,左臂骨折,右臂脫臼。

溫佩云精神備受打擊,瘋瘋癲癲的。

到了醫院,給她打了鎮定劑,她才平靜下來。

蕭青衣看著打了鎮定劑睡著的溫佩云,對溫九齡說:

“你媽長期被謝敬忠精神PUA,我建議你等她情況好轉后帶她去看個精神科,她有可能會是個重度抑郁癥患者。”

溫九齡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蕭青衣拉著她的手,有些愧疚地說:

“要不是我戀愛腦不敢忤逆陸瑾年,我肯定能幫你一把讓你不至于被顧時南……欺負成這樣。”

提到顧時南,溫九齡的心就是一痛。

她微微低頭,片刻后,她對蕭青衣說:“他其實…除了不愛我,對我不差的。”

除了不愛她這件事,顧時南沒有對不起她。

打她從京城回來后,顧時南就讓霍見深繼續代理她小叔這個案子。

不僅如此,顧時南不僅沒再逼她跟李淮臨辭職,也沒有逼她離開蘭城。

溫九齡已經很滿足了。

人不能太貪心。

太貪心,會患得患失。

溫九齡請了個護工照顧溫佩云。

等她從醫院回到出租屋,已經是后半夜了。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花灑里,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她嬌嫩白皙的身軀。

她腦海里回放著從醫院離開前,蕭青衣對她說的那句話。

“顧總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暗戀史。”

“據說,他人生第一桶金是重金打造了世紀號游輪。”

“這條游輪他原本是用來贈給他心里的白月光的,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沒有送出去。”

“總之,阿玲,你記住了。在任何時間內,男人的初戀是無人能夠取代的。尤其是求而不得的感情,是男人的意難平。我勸你,不要愛上他,否則你會萬劫不復。”

萬劫不復?

溫九齡覺得蕭青衣的話一針見血。

她現在就有這種感受。

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溫九齡皺起眉頭。

大半夜的誰找她?

“開門。”

獨屬于顧時南性感的男低音自門外傳來。

溫九齡心跳不由地加速,反應慢半拍地走到了門口。

秦秘書不是說他至少要在京城待一周的?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溫九齡疑惑。

她打開門。

一身黑色大衣身形格挺拔冷峻的男人很快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

他身旁立著一個小型拉桿箱,身上的黑色襯衫微微褶皺,眉眼看起來有些疲倦,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風塵仆仆的感覺。

溫九齡抿了抿唇角,錯開身體讓他進門,“你是剛下飛機嗎?”

顧時南把手上的拉桿箱丟給她,然后低頭換室內拖鞋。

他換好鞋后就徑直走到室內唯一的雙人沙發里。

溫九齡將他的行李箱放好后,給他倒了杯溫水,“要不要給你煮點夜宵?”

顧時南從她手上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抬眸朝她看了一眼,“才洗過澡?”

溫九齡沐浴后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

暖色光暈里,她露在空氣中的肩膀圓潤而光滑,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胸前拱起的弧度飽滿而誘人。

顧時南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幾秒,手臂一伸就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拽坐到自己的腿上。

伴隨這個扯拽動作,溫九齡很快就散落在了地上。

她嬌嫩的身子,在燈光下顫得厲害。

顧時南低頭,吻上她那香軟的地方。

溫九齡呼吸很快就重了起來,聲音抖得不像話,“顧時南,你先去洗個澡……”

“一起洗。”

他一手拖著她的腰,一手拖著她的臀,很快就將她抱了起來。

溫九齡整個臉頰都紅透了,身上也是,她聲音輕顫,“我……已經洗過了…啊—”

顧時南即便是在抱著她往浴室走的過程,也沒有放過吻她的香軟。

他知道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只壞心眼的輕咬了她一口,溫九齡就受不住了。

顧時南抱她走進狹窄的盥洗室,就把她放坐在了洗漱臺上。

他面向著鏡子,溫九齡面向著他。

他衣冠楚楚,她不著寸縷。

他身上黑色大衣襯得她的身子白的發光。

他手指隨意的碰她一下,她都要顫三顫。

顧時南扣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昂起紅透了的小臉,聲音似寵溺般地說,

“聽秦秘書說,你這幾天在蘭城很安分?”

溫九齡布滿情動的桃花眼濕漉漉地望著他,

“我小叔的案子進展的還算順利,你的未婚妻這幾天也沒有找過我的麻煩,其他人或多或少忌憚你沒人敢來招惹我,我自然安分。”

她說這話時,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望著他,

“你呢?看起來清瘦很多,這幾天徹夜守著那位秦小姐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