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246章 他貼上她的唇,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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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齡有些憤怒:

“誰特碼的自導自演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嗎?圖什么呢?圖我恨你嗎?可是我恨你,對他來說能達到什么報復的目的嗎?他跟你無冤無仇,沒這個動機……”

面對溫九齡的憤怒,顧時南仍然是平靜的,

“動機?我也很好奇。若說是為了得到你,縱然你姿色不俗招他惦記,但還真沒到令他犧牲到這一步的程度。所以,我也很好奇他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苦肉計,可不是這么用的。”

溫九齡:“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承認是你做的?”

顧時南嘖了一聲:

“溫小姐,如果是我做的,我不會不認。”頓了頓,“但,你肯定是我做的,我要是不對他做點什么,都對不起我現在受的這股窩囊氣!”

說完,就轉身要走,溫九齡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真不是你做的?”

雨幕里,顧時南的臉在忽明忽暗的路燈里顯得格外晦暗。

他情緒仍然平靜,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在你的眼底,你丈夫會是這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人?”

溫九齡困惑: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讓我來醫院探視他?不就是想讓我看看你的杰作,看看他如何像個廢物一樣躺在病床上茍延殘喘,為了震懾我嗎?”

顧時南這次笑出了聲:

“溫小姐,我對付他有上百種讓他叫苦不迭的法子,犯不著用這種陰損的暗招。”

頓了頓,

“當然,不可否認,我的確想要你看一看他癱在病床上下不了床的廢物樣子,讓你知道,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對他落井下石是有多么的易如反掌。”

溫九齡:“我不去。”

她不會讓顧時南當著她的面去羞辱李淮臨。

男人的自尊,任何時候都不能被擊碎,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可顧時南怎么會讓她如愿以償呢。

他在溫九齡轉身的剎那,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你不去,肯定是不行的。你難道就一點不擔心你的干哥哥么?醫生已經在商量給他截肢了。你真不去看看?”

溫九齡眼波微動,“有這么嚴重?”

顧時南:“你去看看不就全都知道了?”

溫九齡抿唇,猶豫。

顧時南在這時脫下身上外套,披在溫九齡的肩上,隨后掏出一塊手帕將她額前被細雨打濕的頭發擦干。

做完這些以后,他電話叫秦秘書送了一把傘過來,這才牽起溫九齡的手往住院大樓那邊走去。

溫九齡有些不情愿,但架不住顧時南的霸道,當然也架不住內心對李淮臨的關心。

若是真到了截肢的地步,這得傷成什么樣?粉碎性骨折?

溫九齡心緒不寧,心不在焉的樣子落在顧時南的眼底,格外的刺眼。

進了電梯后,他就將溫九齡拽到自己的懷里。

他一手掐著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若即若離地貼上她的,甚至是吻了吻。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口吻有一絲絲的玩味兒,“他的腿,不是沒得治。”

從這句話中,溫九齡終于意識到,李淮臨傷得很重。

截肢什么的,絕對不是顧時南危言聳聽。

她仰頭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喉頭有些發緊地問,“需要我付出什么?”

顧時南手從溫九齡身上撤下來,身體慵懶地靠著電梯壁,聲音不緊不慢地說:

“唐慕白帶著骨科專家還有一個小時抵達醫院。在那之前,你只需要跟李淮臨劃清界限,跟他恩斷義絕,他的腿就有得治,否則……那就愛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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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威脅。

溫九齡跟顧時南敲響李淮臨特需病房門是在這五分鐘后。

他們進去的時候,護士正在給李淮臨喂水,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小時以前就到這邊的陸瑾年。

陸瑾年正在用沸水燙洗茶具,手邊放著新上市的特級龍井,他昨晚沒睡好,打算煮茶提提神。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便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在看清楚來人時,差點燙到手指。

躺在病床上的李淮臨聽到門口動靜,也在這時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一雙深沉的黑瞳落在被男人強行拽進病房的女人身上。

男人緊緊地抓住女人的手腕,女人滿臉的不情愿,但卻因為忌憚著什么便隱忍著沒有發作。

陸瑾年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顧時南是來者不善。

李淮臨跟他有過命交情,而因為生意上的往來他最近跟顧時南關系走得頗近。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可不想看到李淮臨被顧時南打殘在這里。

因此,陸瑾年幾乎是在顧時南帶著溫九齡來到李淮臨病床前就疾步走過來,并阻攔在顧時南的面前,擋住了顧時南朝李淮臨看過去的凌厲視線。

陸瑾年一副要笑不笑的口吻,“我不記得顧總跟李少關系好到可以來探視的地步了。”

顧時南側首看向身旁將手從他掌心里抽回去的女人,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弧:

“李少差點就成為了我的表妹夫,雖然他沒能做成我的表妹夫有些遺憾。但,我這個人最念舊情,所以一聽說他出了車禍,殘地都下不了床了,就立刻帶上顧太太來看望他呢。”

頓了頓,“主要是,顧太太也想來看望李少,我不能不陪。”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聽得陸瑾年不禁笑出了聲,

“顧總,你至于么?溫小姐頭上早已冠上你的姓氏,是你顧大總裁法定上的妻子,淮臨只不過是在顧太太落魄潦倒時出手幫過她那么一兩回,兩人明明是清清白白的關系,

怎么在你的眼底就是那么的不純潔呢?溫小姐連孩子都給你打了好幾個了,她里里外外都沾染著你顧大總裁的氣息,你至于在這個時候帶上她跑來踩淮臨一腳嚒?”

顧時南聲音懶散,漫不經心又攜帶壓迫:

“瞧你這話說的,我好心好意陪我太太來探視李少,怎么在你的眼底就顯得那么罪大惡極呢?”

陸瑾年收起臉上的笑容,聲音不禁變得陰沉了幾分:

“顧總,明人不說暗話。你吃個干醋,就將我兄弟撞得連床都下不了,他的腿要是治不好,我肯定是要跟你翻臉的。”

頓了頓,意有所指地補充,

“還有,你今天當著我的面想要踩他一腳,我也是第一個不答應。”

顧時南目光溢出綿長的諷刺,波瀾不驚的口吻:

“看樣子,無論如何你們都將李少這場車禍算在我的頭上了。雖然我覺得無比的冤枉,但對我來說無所謂。這個世界每天都會發生車禍以及醫療事故,李少幸運地躲過了車禍,萬一躲不過醫療事故,那可就實在是太遺憾了。”

陸瑾年變了臉色。

李淮臨倒是無所謂,“顧總帶著顧太太來探望我,我李某人倍感榮幸。”

顧時南在這時抬起雙手搭在溫九齡的肩上,然后摁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到李淮臨的病床前,俯首在她耳邊笑意輕輕地說:

“你不是有話要跟李少說的?抓點緊,我時間寶貴,嗯?”

李淮臨傷得很重,他一條腿完全被鋼板固定住,整個頭顱都纏著厚厚的紗布,暴露在空氣當中的皮膚縱橫交錯著淤青以及軟組織損傷。

他虛弱得只能平躺,身上能動的零件很少。

可即便如此,他似乎也沒有一絲狼狽。

他撇頭,目光朝溫九齡的方向看過去,長相過分陰柔的一張俊臉蒼白得沒什么血色,

他聲音是溫緩的: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應該是被逼無奈。你沒什么可內疚或者是要自責的,這點傷痛對于男人來說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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