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丁沐白再見陳姣姣第226章丁沐白再見陳姣姣:、、、、、、、、、、、、、、、、、、、、、、、、、:irrxs
“安圖?”陳姣姣太意外了,她想不到曾經背叛過她的安圖,竟會為了救她而死。
陳姣姣不是嚇大的,但是當她意識到,自己腳下的石柱會動,大有傾塌的趨勢,她也會慌。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掉進甕里的……仙子,正在被煅生族天師隨意捉弄。
“閣下好歹是煅生族的天師,就這么見不得人嗎?為何要一直躲在暗處,玩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把戲?”陳姣姣為了引出天師,朝著漆黑的虛空揚聲說道。
“陳祖,好久不見,你不用拿話激我,我可不會上當。本座知曉你的實力,正面跟你較量,本座毫無勝算。但是這座陵寢,是本座花了三百多年時間,專門為你建造的。你既然進來了,就別想出去!”那道陰冷的恐怖聲音,又在黑暗的虛空中響了起來,聲音忽遠忽近,讓人無法捕捉。
“你好好說話,別露怯……”
陳姣姣耳力甚好,她聽到那道渾厚的聲音背后,竟還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在旁邊提醒他。
難道煅生族的天師,是夫妻兩人?
“天師?我這人不挑,既然你給我準備了陵寢,我就該好好笑納,只是這陵寢連個棺槨都沒有,你讓我躺在哪?”陳姣姣想把人引出來,故意這樣問道。
“棺槨多的是,你想躺什么樣的就有什么樣的……”跟剛才一樣,回答陳姣姣的是一道陰冷的女聲。
但是陳姣姣分明聽見,還有一道微弱的男聲,再提醒她什么:“別跟她廢話,她詭計多端……”
還真是兩個人。
做鬼都要一起,看來他們的關系非常親厚,肯定是夫妻無疑了。
“天師,我要是就這么掉進巖漿里死了?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陳姣姣想著自己這么高的修為,煅生族天師真想自己死,也不會讓自己死在巖漿中。他們上族人維持修為的辦法,就是吸收別人的功法。
她無人能及的功力,對上族人來說,就是巨大的寶藏。
他怎么舍得讓自己死在巖漿中?
吱吱嘎嘎,陳姣姣話音一落,她腳下的石柱開始變寬,巖漿慢慢往地底退去,大片的巖石從地底冒了出來。
她猜的沒錯,這個煅生族天師,想要她的修為。
“你是不是傻?她可是陳云依!陳云依怎么會掉進巖漿里?”那道微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隨著他說話聲,巖漿又開始往上蔓延。
“那萬一她掉進去了,我的計劃,豈不都泡湯了?”陰冷的女聲,跟那道細弱的男聲吵了起來。
這正是陳姣姣想看到的,真有意思,這兩人竟然內訌了。
“我們計劃了三百多年,先用‘十死不問’耗光她的實力。這樣才能確保后面的計劃萬無一失,你怎么蠢到因為她一句話就動搖了?”男聲聽起來,確實比女聲顯得聰明一些。
“你說誰蠢?我們可是一丘之貉!”
“滾!”
陳姣姣聽他們吵了好久,吵不動了,才記起有她這么個人。
吵著吵著,男聲突然說:“石棺陣被觸發了!”
女聲立刻陰冷的揚聲對陳姣姣說道:“陳姣姣,這個石棺陣,名為‘十死不問’。里面有一個石棺關著你的嫡女和情人……你可要看準了。”
這些話,正是奕然和丁沐白在石棺里聽到的話。
這么多石棺,同時從破裂的蒼穹頂掉落,陳姣姣要救他們,就像在開盲盒。
只要沒開中,就會讓他們掉落進巖漿,尸骨無存。
陳姣姣一刻也沒猶豫,她不管天師的話是真是假,她都要當真的去救奕然他們。
這么多石棺她必須每一個都要檢查。
那兩個鬼鬼祟祟的‘夫妻’天師,就跟兩個觀察員一樣,一邊旁觀陳姣姣救人,一邊竊竊私語。
女聲:“這些石棺只要掉進巖漿中,很快就會融化。”
男聲:“不對,大部分石頭是不會融化的。不過石頭一升溫,就算不融化,他們也活不成。”
女:“你說她能把人救出來嗎?”
男:“肯定能,她可是陳云依……”
女:“你哪頭的?當年是誰把你封印在這的……”
他們又吵起來了。
等他們吵完了再看,竟發現陳姣姣用最先掉落的石棺在三根石柱上搭了一個……架子?把所有的石棺都壘在了一起!跟疊羅漢似的,一個疊一個,一個也沒掉下去。
不過石棺疊的并不穩,陳姣姣一直用手撐著,用石棺堆成的小山才沒有倒塌。
“別慌,只要她一松手,這些石棺全都會一起掉進巖漿里。她這就是作繭自縛。這么多石棺,她怎么可能一下找出關她女兒的那個?”女聲斷然道。
男聲也覺得她說的有理,這次沒有跟她爭。
不過,下一秒,最讓他們氣憤的一幕就發生了。他們以為陳姣姣會一個一個的打開石棺找她女兒的下落。這樣即使她暫時沒讓石棺山倒塌,這些石棺也不可能穩穩當當的撐到她找到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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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丁沐白再見陳姣姣第226章丁沐白再見陳姣姣:、、、、、、、、、、、、、、、、、、、、、、、、、:irrxs
可是她竟撐著搖搖欲墜的石棺山,喊了一嗓子:“奕然!你在哪?”
“娘親!我在這!”奕然拼命砸石棺蓋。
陳姣姣找準位置,松手讓石棺山隨著下面細小的石柱往下沉。她則飛身而上,一腳踢開關著奕然他們的石棺,將奕然和丁沐白從里面救了出來。
“你他媽不是說這個‘十死不問’厲害的很,就算陳云依再厲害,也不可能找得到人?老子陪著你挖了一百口石棺,她只喊了一嗓子就把人找到了?!你是不是傻?”虛空中的那道男聲已經暴走了。
“我哪知道她會喊?不是該一個一個打開看嗎?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你不也沒想到嗎?怎么現在把錯都怪在了我身上。”女聲心虛的跟男聲爭執。
男聲太過生氣,竟直接暴露了女聲的身份:“葬無姳!你就是個傻子!我們出去以后,各走各的,我已經受夠你了!”
葬無姳?煅生族天師,真的是葬無姳?葬無姳可是一統十國的大將軍。比陳云依還先出生三百多年,算起來,她已經六百多歲了。
“葬無佚,誰能出去,誰不能出去,現在還說不定呢?接下來的陣法,我們各憑本事,你要是被困死在這,我可不會再救你。”葬無姳徹底跟她口中的這個叫葬無佚的男人鬧掰了。
他們兩人的名字好像,看來不是夫妻,是親姐弟或者親兄妹兩。
陳姣姣抱著奕然和丁沐白,把掉落在巖漿里浮浮沉沉的石棺當成墊腳石,一路踩著飛上了岸。
“你這個破陣可真行,沒耗損她一點功力不說,還給她搭了一座橋。”葬無佚又在諷刺葬無姳。
葬無姳:“你行你上!”
奕然看到陳姣姣,沉穩的臉上,瞬間多了兩分孩子氣:“娘親,我終于找到你了。”
陳姣姣低頭看她:“我離開家的時候,不是囑咐你不要亂跑嗎?”
奕然:“我擔心你,外面的人都說你被煅生族的人……”
陳姣姣:“好了,我沒事。這個陵寢就是一張天羅地網,不可小覷,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大意。”
“嗯,我知道了,娘親。”奕然聽話的握緊腰間的佩刀,戒備的望向四周。
丁沐白上岸后,一直站在陳姣姣身后,安靜的等著陳姣姣找他。
陳姣姣吩咐完奕然,轉身看著丁沐白,她的眼神澄澈、深邃,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好久不見,丁沐白竟被她看得雙腿發軟,有些站不住。
“你怎么也到這里來了?”陳姣姣一邊注視著周圍的變化,一邊心不在焉的問丁沐白。
她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危機四伏的周遭,可丁沐白的注意力卻全在她身上。
“我在外面遇到奕然被上族人追殺,跟她一起逃命,不小心掉進來的。”丁沐白一五一十的對陳姣姣說。
他在面對陳姣姣的時候,患得患失的樣子,跟他惑亂人心的形象相去甚遠。
奕然暗想,即使像丁叔叔這樣能輕易勾動人心的男人,在娘親面前也是不自信的。
丁叔叔還真是愛慘了娘親。
“陳姣姣!我終于找到你了!”躲在暗處的兩個厲害角色,陳姣姣還沒解決掉,那些上族人軍團,竟又追上來了。
又是那個蒙面的白衣男子。
“你認識我?”陳姣姣十分確信,這個男人她認識。
只是她這人對男人一向愛護有加,到底是什么男人,會這么恨她?不惜鍛體成上族人,也要跟她作對。
白衣男子桀桀大笑:“陳姣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為了讓你死個明白,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話音一落,他自己把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
“于笙?你竟然還沒死?”陳姣姣看到他的真面目后,脫口而出道。
于笙氣的面容扭曲:“你都沒死,我憑什么比你先死?”
陳姣姣好言好語的跟他講道理:“于笙,憑良心講,我們之間,也只有你對不起我的,我還沒恨你呢?你倒恨起我來了,你這就是倒打一耙。”
于笙憤懣的瞪著她:“你救了那么多人,為何不愿救我?你寬厚仁慈,對誰都好,為何就不能原諒我?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變得這么好,讓我恨自己看走了眼……讓我日日活在悔恨之中。”
陳姣姣更加無辜的說道:“于笙,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吧?我可沒讓你想不開,讓你悔恨什么。你不能把這莫須有的罪名硬往我頭上扣吧?”
“反正你都要死了,只要你死了,我往后就不用再后悔。給我上!殺了他們!”于笙突然翻臉,指揮身后的上族人天團,一起圍殺陳姣姣他們。
陳姣姣把奕然和丁沐白護在身后,跟上族人軍團混戰在一起。
就在他們打的你死我活的時候,整個陵寢又吱吱嘎嘎的動了起來。
陣法變了。
“娘親!上面塌了!”奕然抬頭一看,竟發現穹頂的巨石,如山崩一般,朝他們砸了下來。
“快跑!”陳姣姣大喊一聲,先用力推開奕然和丁沐白,再一躍而出。
她剛凌空躍起,巨石便轟然墜落,下面那些沒來得及逃跑的上族人,全都被碾成了肉泥。
不過他們也沒多幸運,陳姣姣親眼看到奕然和丁沐白,分別被兩口附著上古禁術的石棺關了起來。
這些石棺是突然出現的,就像在守株待兔。
陳姣姣和最后逃出來的于笙,也沒能幸免的,被同一口石棺關了起來。
這些石棺外表看著不大,里面卻內有乾坤。
陳姣姣跌進石棺中,看到石棺壁上刻著一行小字。
“攬鏡自照棺,以夷制夷,強者之墓。”
這個以夷制夷的意思,陳姣姣大概明白,就是用外族的力量對付另一個外族,有借刀殺人之意。
不過,她看到于笙進入石棺后,還沒走到十步,就已經吐血不止,快不行了。
那這個石棺中,還有誰能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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