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想我了?第66章想我了?:、、、、、、、、、、、、、、、、、、、、、、、、、:irrxs
謝謹聞本是想著,等她們從仁壽宮出來,再傳來內閣這邊。
可就是坐不住,腿腳都跟不聽使喚似的,一定想要過來看看。
誰知道,又看見這兩人在一處了。
小丫頭還算有良心,瞧見自己時,眼睛亮了亮。
他不肯再往前一步,只立在原地對人道:“過來。”
姜念給沈渡行禮走個過場,也顧不上看他的神色,便匆匆朝人走去。
“大人。”
出乎意料,男人竟順勢接過她的手。
“去御花園是吧去。”
觸到他溫涼手心時,姜念心慌了一瞬,也顧不上身后人還在看,要特意邁大步子,才跟得上身邊高大的男人。
過了會兒,謝謹聞察覺她跟得吃力,步調放緩了些。
這下可好,原先乖乖被牽著的少女得了空,暗暗使勁想要把手抽出去。
他蹙眉不悅,少女卻低頭羞怯。
“大人,這是在宮里……”
謝謹聞唇角勾了勾,卻握她更緊,將那嬌軟的身子拖近些,緊緊挨著自己。
“宮里如何?”
小丫頭這時扭捏極了,“許多人會看見的。”
“你怕他們看見?”
“我怕他們議論大人。”
謝謹聞也知道,其實不該同她這樣親近。
可方才見了她與人走在一起,這會兒就是想找補回來。
畢竟,這是他的人。
“怎么同沈季舟在一起?”
姜念心道長進了,現在不生悶氣,會問了。
“沈大人也是被太后娘娘傳去的,太后與義母似乎有話要說,就打發我和沈大人出來了。”
天衣無縫的回答,身邊男子卻良久不曾出聲。
兩人靜默走出幾丈路,謝謹聞忽然道:“姜念,想我了?”
姜念眨了眨眼,纖長羽睫扇出些不安。
“大人怎么問這個。”她似是羞怯極了。
“方才你見著我,我便想起了你從前,”男子沉聲說著,“你十三歲的時候,天天纏著我說喜歡。”
姜念心道那是自然,只有裝得足夠蠢,才不會惹來這位的猜忌。
“您也說了,那是我十三歲的時候。”
和他兜了那么大一個圈子,確定了這人心里隱約是有自己的,姜念便一直省著力氣,不把兩人的關系推近,卻也不至于疏遠。
兩年時間并不短,她要熬出頭,就不能輕易將這層窗戶紙捅破。
果然,謝謹聞的主動是有限的,她不去接,他也只嘆一聲:“的確長大了。”
她今日穿了侯夫人挑的衣裳,藕色上衣玉色褶裙,衣料都是上好的錦緞。在這沉悶硬挺的宮禁中,算是彌足珍貴的柔軟。
若非還在外頭,謝謹聞此刻就想把人抱在懷里,看看到底有沒有那么軟。
不痛不癢就要揭過去時,那方才還不情不愿的小人忽然纏上他手臂,引他側首低眸。
“怎么了?”
她似乎不安到了極致,問他:“我進宮來,大人是不是不高興。”
男人強壓下心口洶涌,語調仍然鎮定,“何以見得我不高興。”
“大人方才看見我,好兇,像是不愿意見到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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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是不愿意見到她,分明是不愿意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塊兒。
手邊姜念還在繼續:“是我纏著侯夫人,求她帶我一起入宮的。我知道大人忙,原想著在邊上看看您就好,沒成想還是勞您過來了,我會妨礙您嗎。”
小丫頭身軀半倚著自己,揚起的臉頰嫩得似能掐出水,更別說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隱隱透出的不安直惹人憐惜。
方才還因她回話冷淡的男人,這會兒都已拋到九霄云外。
“不看花了行不行?”他低聲詢問,似情人間最溫柔的呢喃。
姜念反問:“那看什么?”
男人眼光灼燙,就沒離開過她身上,忽然抬手,撫上她白嫩的耳垂。
姜念摸不清他的心思,便被人拽著,一路走向空曠的宮殿。
如今的后宮是真空曠,太妃們都不住在京都,小皇帝又才十歲,后宮沒一個妃嬪。
謝謹聞拽著她,隨手推開一扇門,里頭雖無人居住,卻也收拾得干凈妥帖。
“大人,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謝謹聞將她推到梳妝臺前,渾身血液隱隱躍動。
姜念不覺得,他是個不分場合做事的人,也不擔心他在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見他熟稔地拉開這座梳妝臺,從里頭翻出了一個針線盒子,放置在一邊。
姜念仍舊摸不著頭腦。
“上回送你的耳墜,怎么沒見你戴?”
她打扮得偏素凈,身上首飾卻也齊全,唯獨耳垂處是空的。
姜念道:“我不喜歡耳朵上太重。”
男人抿唇不語,搬了把玫瑰椅過來,貼她更近。
“我見你耳垂處,并未有環痕。”
到這個時候,姜念仍舊沒意識到危險,坦然承認:“我在姜府時不受重視,就棲身小院里,也沒人顧得上來跟我穿耳眼。”
她轉頭看向面前銅鏡,卻見男人眼光從未這么燙過,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耳朵。
而他的手邊,正是針線。
姜念嚇了一跳,正要躲開,卻被人環住身子。
“我替你穿,如何?”
姜念嚇得不輕,連忙去護自己的耳朵。
“大人這是做什么……”
謝謹聞輕易便卸下她手腕,隨后整個包裹進自己掌心。
“送你的東西,總想你用得上。”
姜念瞪大眼睛,這下連眨都眨不動了。
謝謹聞發什么瘋,好端端走在外頭,忽然就把她拉過來。
要……給她穿耳眼?
“我不要,我不喜歡戴耳墜,也不想耳朵上忽然生個洞。”
謝謹聞也不逼迫,只耐心哄著:“既是女兒家,早晚都要有的。”
他只希望這個伴隨終身的印記,能出自自己之手。
“可我怕疼!”姜念一個勁往后縮,掙扎得手腕被人攥紅了,還是不肯妥協,“這種事哪有強人所難,說做就做的,大人好不講道理。”
這丫頭平日身上就敏感,掐重些都要齜牙咧嘴好一頓撒嬌。
眼見她嚇得都要哭了,謝謹聞又哄她:“我替你穿,保你不痛。”
不痛才是見鬼了!
更何況,穿個耳眼是小,可今日自己要是順承了,誰知明日他又會如何變本加厲!
姜念咽口唾沫,忽然軟了身子,哀哀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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