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這里消失了,不知道他們是沿著山路繼續前行,還是去了這大山里,南宮禮站在這里,一籌莫展。
突然的,他發現大樹旁邊的草似乎有一些被踩過的樣子,他細細的看去,原來這里有一條小路。南宮禮看到這個,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走進了這條小道。
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是南宮禮,也心里也有了一絲絲的害怕,但是想想知墨或許還在那些人的手里,或許自己去晚了,就會發生什么意外,想著,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夏天的月光不太明亮,南宮禮看不清腳下的路,只能試探著往前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手機到了這個地方沒有信號,他也擔心這些人就在什么地方躲著,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突然的出現光亮,會打草驚蛇,他也不敢看一下現在幾點了。
夏天的夜晚,是各種蟲子最活躍的時候,南宮禮的臉上已經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不少包了,但是他現在也顧不上這些。
突然的,南宮禮好像聽見了腳步聲,他停下來仔細的去聽,果然是人的腳步聲。南宮禮站在遠處一動不動,他怕自己動一下就碰到路邊的草,會驚動那些人。
過了一會兒,那人又離開了,南宮禮小心的跟在那兩人的身后。
往前走著,居然看到了前面有一個小屋子,看起來很破,沒有人住,但是屋子里有光,很昏暗,在這黑夜里依然是顯眼的存在。
屋子很久,窗戶還是老舊的木頭窗戶,沒有玻璃,也不知道知墨在不在這里,南宮禮摸索著靠近了那個窗戶,隨即蹲下來,準備聽一聽里面的情況。
那兩人回到屋子里,說道:“這大熱天的,這里這么多蚊子,我們要在這里待到什么時候,那人說了要怎么做沒有?”
另一人有些煩躁的說道:“還沒有,那人還沒消息,該不會是放我們鴿子吧。”
一個較為深沉的聲音說道:“四兒,你上房頂上去打個電話,問問那人,要怎么做,錢到賬了沒?實在不行,看這孩子的樣子,就找他父母敲一筆,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南宮禮正想在窗戶上看一眼,這時一個人走了出來,他只好先躲起來。
那人上房頂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大哥,那人說把這孩子做了,錢少不了咱們的。”
南宮禮以為這些人就要動手了,他知道自己現在不管怎么樣應該出手了,就在他準備破窗而入的時候,那個深沉的聲音突然說道:“這么小的孩子,殺了也可惜,而且還是個男孩,而且我到底殺沒殺,那人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晚上先在這里留一晚,明天,再弄一輛新車,帶去山里賣了。”
這又是一筆收入,其他兩人也很贊同這個想法,便沒再說什么。想來一個小孩子也跑不了,幾個人也是很放松的樣子,另外的兩人準備去睡了,留下那個叫四兒的人留在那里。大概也是累了,他坐在那里也有些昏昏欲睡。
這個老房子不小,南宮禮趴在窗戶上看了,這個房間沒有,還有兩個房間,他繞后了后面,發現后面那個房間已經塌了,那么應該是在左邊的那個房間里了,他又繞到屋子的左邊。
他看了一眼墻上的已經被風雨腐蝕得差不多的窗戶,原本要破壞一個這樣的窗戶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想想這屋子里有三個人,他可能打不過,現在只能輕一點不要驚動他們。
南宮禮費了好久的時間才把這個破窗戶弄掉,此刻,南宮禮非常感謝夏夜的蟬,掩蓋了所有的聲響。
他利落的從窗戶上爬了進去,房間里很黑,他隱約看到了墻角的一團。他走了過去,低頭一看,果然是知墨,他差點喜極而泣。他彎腰將孩子摟進自己的懷里。
知墨這一下午也很害怕,他有些聽不太懂這些人帶著地方口音的話,但是看著他們兇神惡煞的很害怕,他們把他迷暈了,帶到了這個地方,他很害怕,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
現在,突然的南宮禮出現了,他很想哭,但是被南宮禮捂住了嘴。
這里不能久留,他抱著知墨,將綁著他的繩子解開,讓他不要出聲,然后將他舉起來,放到窗戶上,他自己再翻出來。
他抱著知墨,小心翼翼的走著,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走來時的那條路,他只能往屋子的右邊的樹林里走去。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至少要先擺脫這些人。
他們走出去很遠的地方,南宮禮才開口和知墨說話,“你今天很棒,等我們回去了,我給你賣你最喜歡的那個變形金剛。”
知墨趴在南宮禮的肩頭,他的眼淚滴在南宮禮肩頭的衣服上,有微微的濕意,南宮禮以為他是害怕了,便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好了,沒事了,別哭了,你是男子漢,不能哭。”
南宮禮自己都覺得這不像是自己說的話,畢竟他這輩子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就在南宮禮還想著怎么安慰知墨的時候,突然的聽見了一聲“爸爸”,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拍了一下知墨,“剛剛是不是你叫我?”
“嗯,我已經有變形金剛了,今天墨宇叔叔給我買了。”
南宮禮一下子就從知墨叫自己爸爸的喜悅中走出來了,怎么什么都是墨宇,真是頭疼,想來這孩子今天也是嚇到了,他現在也懶得再說他了。
他知道這個方向不一定能走出去,所以不能走得太遠,現在這個距離也差不多了,他準備在這里等到天亮,可能那個時候無名也找到他們了。
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知墨包起來,讓他睡在自己懷里,現在這個季節,山里的蛇鼠蟲蟻很多,小孩子皮膚嬌嫩,不能被這些給咬傷了。
安好下午聽說知墨被綁架了,就沒有心思做其他的事了,請假回家了,她知道南宮禮也去找知墨了,但是現在南宮禮也聯系不上了,她覺得有些絕望,她現在也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郭芷和安華德,他們年紀大了,她不想他們跟著擔心。
G先生的建議是去報警,現在這個情況,很明顯是綁架,警察應該會立案的。安好也聽了G先生的建議,去報警了。
無名據說也去找了,但是現在也沒有消息。安好越等越焦急,一股濃濃的無助感涌上心頭。
夏天的天亮的很早,南宮禮一晚上沒睡,他一面擔心那些人找過來,一面也擔心知墨被蟲子咬了。他看著現在已經大亮的天,動了一下自己麻了的手腳,準備抱著知墨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的聽見了腳步聲,他現在也顧不上其他,抱著知墨躲到了一堆亂草的背后,腳步慢慢的近了,他聽見那些人似乎在喊自己,他看了一眼,一晚上緊繃著的神經算是松了下來。
看著來人是無名的人,他抱著知墨走了出來,“無名在哪里?”
那幾個人也是認識南宮禮的,但是卻沒見過這么狼狽的南宮禮,他此刻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臉上被蟲子咬了好幾個大包,身上臟兮兮的,懷里還抱著一個正在睡覺的孩子。
那人上前,想要接過南宮禮懷里的孩子,但是卻被拒絕了,南宮禮說道:“帶我去見無名。”
那幾人便只好乖乖的帶路了。
他們回到了那個破舊的老房子外面,無名正坐在那里,他的面前跪著三個男人,他們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只知道,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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