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自己開著車子去工廠了解情況。
工廠負責人說的有問題的是oan珠寶的白色情人節限定的新品,因為目前技術不達標的原因,生產出來的樣品不盡如人意,安好在工廠里看著他們試了幾次也不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最后她也只好回去再和設計上商量一下設計稿的問題了。
安好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安好開車開得很慢,因為這里的路彎彎曲曲的,她不熟悉,不敢開太快。
雖然已經是早春時節,但是天黑的時候也不算太晚,南宮禮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兩個孩子也從學校里回來了。
知安見南宮禮回來了,便跑過去問道:“爸爸,媽媽呢?怎么還不回來?”
南宮禮以為安好已經回來了的,沒想到還沒回來,他彎腰抱起知安,說道:“那我們打電話給媽媽問問。”說完抱著知安走到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給安好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但是沒有人接,他又打了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南宮禮的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也不能在孩子的面前表現出慌亂,孩子其實也能感覺到大人的心情。
南宮禮將知安放在沙發上,對一邊的知墨說道:“你帶著妹妹玩一會兒,我有事。“說完,便拿著手機上樓去了。
到了書房,南宮禮又給安好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打通了但是沒有人接聽。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清晰。
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馬上的讓無名去幫忙找人。
就在南宮禮準備打電話讓無名去找人的時候,突然的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哪位?“南宮禮問道。
“呵,南宮禮,我是哪位你不清楚嗎?“
“江苡,你父親的事情和我們沒關系,別再來找我們了。“說完,南宮禮便準掛了電話。
江苡快速的說道:“我勸你別掛了電話,你要找的人在我手里,我勸你對我說話客氣一點,不然別怪我對她不客氣,我估計,要是對她不客氣,估計比打你一頓還難受吧。”說完,江苡猖狂的笑著。
現在的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南宮禮耐著性子說道:“我勸你別說傻事,要是因為債務,錢這些問題,你綁架安好,沒有必要,我可以幫你償還債務,但是你別動她。”
“哈哈哈,南宮禮你怕了,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啊,但是,我知道你怕了我更興奮了怎么辦?”江苡猖狂的笑著,“這樣吧,給你一個機會,在珠寶加工廠的旁邊有一條河,這條河的上游有一棟廢棄的廠房,你來這找安好吧,你不是想看她嗎?你最好老實一點,自己一個人來,別想耍什么花樣,要是我發現你帶人來了,或者報警的話,別怪我和安好同歸于盡,我死了不要緊,但是安好,應該不能就這樣死了吧。”說完江苡便掛了電話。
慕城的郊區是山區,去珠寶廠的路是山路十八彎,白天的時候車都不好開,更別提晚上的時候,但是南宮禮實在是擔心,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
山區不像城市有路燈,整個一篇都是黑漆漆的。南宮禮找到廢棄的廠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黑漆漆的一篇。原本是準備打開手電筒照明的,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過了一會兒,南宮禮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他才慢慢的摸索著前進。
南宮禮走進了這棟廢棄的廠房,里面是框架式的結構。黑暗中,南宮禮還是有些時候看不起,行動比較受限。經典
南宮禮把一樓摸索了一邊,沒有發現什么,便準備上二樓去看看。
腳才邁出一步,江苡的聲音便從樓上傳來,“南宮禮,你還是真是緊張安好啊,從慕城到這里這么遠,你這么快就來了,我是該說你什么好呢?”
“你想干什么你沖我來,你抓安好干什么?”
江苡諷刺的一笑,“我為什么要抓你,抓安好你才比較難受吧,你說我說道是不是,打蛇打七寸,而安好就是你的七寸。你說,我這個七寸抓得準不準?”
南宮禮不想跟她廢話,“說吧,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你現在上來吧,上三樓,我其實就是想把你叫來跟你說說話的,你別緊張。”
南宮禮謹慎的慢慢往上挪,到了三樓的樓梯口,南宮禮沒有再動,她不確定安好是不是在三樓,甚至江苡也不一定在三樓。
“我已經到了三樓了,你在哪?”南宮禮問道。
“你往前走十步。”江苡指揮著。
不知道江苡在搞什么鬼,但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照她說的做。他乖乖的往前走了十步,“然后呢?”
話音剛落,南宮禮的雙手便被兩個人鉗制住了,動彈不得,南宮禮掙扎著,想要掙脫兩人,但是兩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掙不脫,“江苡,你想干什么?”
這時,黑暗中突然的有了一束光,江苡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被鉗制住的男人,突然的哈哈大笑起來,“南宮禮,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高高在上嗎?怎么了現在不行了。”說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她收住自己的笑聲,用手里的那個劣質的手電筒照了一下角落里,“南宮禮,你看,那是什么?”
南宮禮順著她的手電筒的光看過去,便看到了坐在了椅子上,手腳被綁住,嘴上被膠帶粘住的安好。他一下子不能淡定了,“你冷靜一點,你現在這樣是犯法的,你放了我們,你的債務,我們幫你換,等這一切結束,你可以開始你新的人生,你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就算沒有家里的扶持,你也可以有很好的前途的。”
江苡哈哈大笑,“要是我當初去求你幫幫我爸爸的時候,你這么痛快的把錢拿出來的話,我可能會感謝你的,但是現在,我爸都死了,這些還有什么意義?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爸不在了,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今天把你們倆弄過來,就沒想著全身而退,你們今天必須死一個。”
南宮禮看著眼前的這個瘋女人,覺得不可理喻,但是他現在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沒有商量的余地。
江苡看著南宮禮,突然的想到了什么,她走到安好的身邊,撕開了她嘴巴是的膠帶,“你下午來的時候,知道他站的位置,下面是什么吧,要是從這里掉下去,就什么都沒有了,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要不自己自殺,我就放過他,要不,就把他扔下去,你選一個吧。”江苡笑著,像一條毒蛇,她突然的又說道:“這樣吧,我知道這樣很難選,我幫你選吧。”
江苡從一個角落里拿出一把匕首,割斷了幫著安好的手的繩子,然后將匕首塞到了安好的手里,“你說,南宮禮這么在乎你,你要是死了,他該多難受啊,那就這樣吧,你自殺,我就放過南宮禮。”
安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匕首,再看看自己被綁著的身體的其他部位,她看向對面的南宮禮說道:“幫我照顧好孩子,還有我爸媽,還有。”安好頓了一下,“我愛你。”說完手起刀落,匕首深深的刺進了她的腹部。
南宮禮奮力的掙扎者,但是只是徒勞,他看著安好的衣服,慢慢的被鮮血染紅,但是他無能為力。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江苡,我不會放過你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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