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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生米煮成熟飯啊。”秦容好笑地看著他這個樣子,“現在是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了,噢,我說錯了,你不是男人。”
張平呲牙裂嘴,恨恨地盯著秦容,“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有這個本事嗎?”秦容眼里都是嘲諷,又是一腳踩在張平的胸口上。
“嗷——”張平一聲慘叫,對秦容罵罵咧咧,“死丫頭,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
“嗯,我等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要看自己配不配,瞧瞧你的德行,當成公豬去配種,都沒有母、豬看得上。”
秦容扔下這句話,就回家去了。
張平想要追上來打她,可是卻怎么爬都爬不起來,只有沖著秦容的身影詛咒謾罵。
秦容也懶得過多計較,像這種垃圾東西,出現在眼前她免費見一次打一次就是。
張平終于好不容易爬起來,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晦氣丫頭,別以為會賺點錢就不是掃把星了,等哪一天老子把你壓、在身、下,把你活活艸死,你才知道喊我大爺。”
“讓誰喊你大爺呢?”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張平定睛一看,好家伙,邵豐庭就站在面前,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士兵,身上別著刀劍和弓箭,看樣子應該是去打獵。
這個營地上的少尉官,對秦容有意思,而且正在追求她,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
張平一個哆嗦,還好秦容早就走了,不然正好碰上,邵少尉不把他身上扒一層皮才怪。
“沒,沒什么,前幾天有人惹了我,我罵他幾句出出惡氣。”張平趕緊說,低著頭,眼睛不敢看邵豐庭。
“噢,前幾天的事情,你怎么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難道說是你想S擾別人,被別人收拾了?”
邵豐庭眼里帶著冰冷,“那個人,是秦姑娘吧。”
張平抖了抖,“不是她,怎么會是她呢,她是個頭腦聰明又能干的丫頭,我哪里敢招惹她啊,官爺你可千萬別誤會了。”
村里人都說秦容是個厲害的,可是他偏偏不信這個邪,沒想到還真的吃了苦頭。
不過既然這個苦頭他吃了,就沒有白白吃的道理。
總有一天要往那個丫頭的身上討回來。
秦容不久前才從這里離開,又是個性格剛硬的,換做是別的村丫頭,早就被這種流氓小混混嚇得掉眼淚,這個小流氓吃了大虧,邵豐庭肯定是秦容無疑了。
“把這個人押回營地,關上兩三天。”
邵豐庭冷冷吩咐。
張平一聽慌了神,軍營重地,進去很可能就出不來了啊。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是我該死,是我嘴巴欠,不該亂罵人,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張平膝蓋軟了,跪下來,抱著邵豐庭的大腿,干嚎著。
邵豐庭板著臉,一腳把他踹開。
“帶回去。”
張平被拖走了,他渾身哆嗦,尿流出來,打濕了褲子,整個人像一只帶崽的小雞,虛脫無力,眼里浮起了絕望之色。
士兵看到這樣的情景嘴角都抽搐了。
只是關上兩三天懲戒一下,又不是要他的命,何至于此呢?
要怪就怪自己混賬,S擾秦姑娘,那可是邵少尉的心上人啊。
邵豐庭去了秦容家。
秦容正在把腐竹泡在盆里,準備今晚和瘦肉炒了吃。
看到邵豐庭進來,她給他搬了一張凳子。
火盆里的炭火燃燒得旺盛,一進來小棚子里渾身暖乎乎的,驅散了嚴冬的寒冷。
“邵大哥,有什么事呢。”秦容說著,泡了一杯熱茶,在冬天熱茶可以暖身子。
她把熱茶遞給邵豐庭。
邵豐庭身上還帶著弓箭,應該打算去山上打獵,臨時到她這里來了一趟。
邵豐庭喝了一口熱茶,“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我?我會有什么事?”秦容疑惑不解地問。
“你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小混混張平,他一定為難你了是不是?”邵豐庭關切道。
就憑這種小混混的秉性,他都能夠猜想得出來,會從他的話里吐出什么惡心的污言穢語。
原來說的是這個。
秦容笑了笑,“你們看到他的時候,他爬起來了沒有?”
邵豐庭,“正在爬起來。”
“所以他哪里為難得了我啊。”秦容搖頭,“邵大哥,你覺得我連這樣的潑皮小混混都對付不了呀?”
“我知道對于你來說沒有問題,我是擔心他影響到你的心情。”
秦容會點拳腳功夫,這事邵豐庭是知道的,別說是這樣一個小混混,就算三四個一起上,都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小混混影響心情呢。”秦容笑笑,“邵大哥,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就這種垃圾東西,伸臉過來,她打一巴掌,踹上一腳,然后就忘記了,根本不可能放在心上。
“那就好。”邵豐庭點頭,“我不希望你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哪怕你的心情有半點不好,我的茶飯不思,夜不能寢。”
萬氏料理好豬圈,走到廚房門口,聽到這樣的話,若無其事地轉身走開了。
邵豐庭如果能夠打動秦容,那就是最好的,她不用擔心州伢子可能一生不順,給不了她的丫頭好的保障,她不用擔心丫頭真正的父母,因為聯姻出了岔子,和邵家發生矛盾糾葛,撕破臉皮。
這樣的話,秦容不知道該怎么接。
“邵大哥,謝謝你的好意,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得上忙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這是她唯一能給的。
邵豐庭淡淡一笑,“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去山上打獵,運氣好的話,給你帶一只山雞來。”
起身離開。
秦容心情有點復雜,她不想接受邵豐庭的好,可是有些情面,她根本就不好拒絕。
“州伢子呢,人哪里去了?”
老秦家上頭,傳來一個聲音。
秦容她們回到家大半個時辰,鄭氏她們才回到家,秦伍盈的體量,需要走一會停一會,耽擱了很久。
“小妹,州伢子回家去了,肯定是有些人不想讓你看到他,把他打發回家了呢。”
鄭氏陰陽怪氣地挑撥離間。
秦伍盈一聽來了氣,蹬著小眼睛,對著下面的院子破口大罵。
“死秦容,你給我滾出來,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就是怕州伢子喜歡我,才千方百計阻撓我們在一起。”
“死不要臉,小輩跟長輩搶男人,你會叫天打雷劈的。”
秦容聽著外面的謾罵,皺了皺眉頭,她不想和秦伍盈這種心智未開,愚昧自私的吵架,別人吵不過還知道收斂,而她只會倒地撒潑。
只是,總不能別人在外面罵到她頭頂上了,她還無動于衷吧。
“真是個不知檢點的碎嘴皮子,娘這去收拾她。”萬氏把飯鍋架在三角架上,柔美的臉上,一片冰冷。
“娘,讓我來吧。”秦容說。
“人家不喜歡,還巴著纏著,還要把臟水潑到你頭上,這是什么道理,我絕不能容許別人這樣對待我的女兒?”
萬氏厭惡道。
秦容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萬氏這么討厭一個人。
“娘,咱們用老辦法不就成了?”秦容拿起鐵鉗子,夾了夾,發出清脆的接觸聲。
萬氏明白了,對付秦伍盈,用這樣的法子不過分。
秦伍盈還在上面罵罵咧咧,秦旺達和農氏勸也勸了,說也說了,可根本就說不動她,其他人看熱鬧的看熱鬧,裝看不見的裝看不見。
秦容把鐵鉗子燒紅,走出廚房。
“還在罵,上次丟臉還沒丟夠?也是,你這張大胖臉,要比別人多丟幾次才丟得完,要是在上面燙幾個印子,那就丟得更有意思了。”
秦伍盈一看這燒紅的鐵鉗子,上次的陰影在腦海里浮起,后退兩步,嚷嚷道,“娘,娘,秦容這個死丫頭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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