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
秦柳往裴辰州身邊坐,裴辰州一個起身離她遠遠的。
“抱歉,我們不想和你們玩。”
秦柳嘴一癟,臉上浮起了委屈,“你們只有兩個人,玩葉子牌可玩不成。”
“誰說我們玩不成?”秦容把不遠處的小禮和小葵招過來,“人不是夠了?”
兩人臉色一變。
“死丫頭,和小屁孩玩也不和我們玩。”秦歡瞪著秦容。
“那又怎么樣?打我啊。”
秦容插起腰,仰首挺胸。
裴辰州在,秦歡哪里敢對秦容下手,就算裴辰州不在,她也不是秦容的對手。
昨晚秦容輕而易舉把她提起來,她就知道,她身上的力量多么可怕。
“我才不像你那么野蠻,動不動就打人。”秦歡不屑地哼了一聲。
“是不敢吧。”秦容眉梢一挑。
秦歡咬住嘴唇,眼里都是氣惱,恨不得把秦容撕碎,昨晚上被秦容打的那一巴掌,現在紅腫還沒有消,可是,她很清楚,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那個死丫頭,裴辰州的拳頭肯定已經落下來了。
秦容,裴辰州,還有兩個小娃子玩牌玩得不亦樂乎。
秦容摸出一把銅板,平均每個人分了十個,“吶,小賭怡情,不管你們贏多贏少,剩下的銅板兒都是你們的。”
兩個孩子都很高興,三個銅板就可以買一個肉包子呢。
“不過你們要記住了,不能上癮,不能和別人玩這個,不然會耽擱學習。”
秦容告誡道。
“容姐姐,我們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學習。”小禮說。
“好,真乖。”秦容摸摸他的頭。
秦歡和秦柳在一旁干看著,眼巴巴地盯著銅板兒,死丫頭,銅板兒不給自家人,給外人。
裴辰州面容俊美,身姿挺拔韌實,看得秦柳不斷咽口水。
“州伢子,出這張牌。”
“哎呀不對,應該出另外一張。”
裴辰州沒有搭理,牌一下,就被秦容給壓了一頭。
“聽我的你就不會吃虧了嘛。”秦柳撅起了嘴巴。
裴辰州冷冷看一眼站在他身后指指點點的人,“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人家就是關心你,希望你贏嘛,這樣都不可以啊。”
秦柳委屈地說。
“不用你多管閑事。”裴辰州語氣冷硬,“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扔遠一點。”
秦柳這下子不敢說話了,看到裴辰州給秦容讓牌,心中嫉妒的火焰更是不斷地竄來竄去。
對秦容那么寵溺,可是對她卻一句好話都不愿意說。
憑什么?秦容是多比她長一個鼻子一個眼睛的嗎?
一個身影踏入壩子,身后帶著兩個士兵,其中一個就是要秦容指導算學的小誠。
看到那個男人,村里頭大姑娘小媳婦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不但容貌俊美,還是個少尉,家境也優渥,這樣的男人能攀附上,這一輩子的富貴都不用愁了。
只是,邵豐庭圍著秦容打轉,大家對秦容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邵少尉,到我們這里玩吧,三缺一。”一個小媳婦說。
邵豐庭面上淡淡的,沒有搭理。
小媳婦自討了沒趣,周圍人就朝她投來取笑的目光,她哼了一聲說,“笑什么笑,人家根本就沒有聽見我說話,要是聽到了,邵少尉才不會不理我呢。”
說著自得地扶了一下綰起的頭發,朝天翻個白眼,小媳婦有幾分姿色,村里頭哪個男人看到她不是多看兩眼,可是邵豐庭就完全不把她當一回事,這讓她感到了受挫。
“唉,容丫頭是有福氣,這塊地兒上,兩個最優秀的男人都爭著搶著想要娶她做老婆,不管跟了誰,都是一輩子享福的命呀。”
一個婦人說。
“切,那是她不檢點,勾三搭四,腳踏兩只船,像正經人家的姑娘,哪個會像她一樣,和一個在一起,又和另一個不干不凈,不清不楚。”12
小媳婦泛著酸味兒說。
“得了吧,你自己不嫁人了?剛才又對著邵少尉發S勁兒,好意思說人家。”菱花聽不下去了,反駁道。
小媳婦一聽來了氣,擼起袖子就要和菱花干架。
“你敢!”王庚立刻擋在菱花面前。
“你給我安分一點,老子還沒有死呢,就叫別的男人和你玩牌,不檢點的。”
這時候小媳婦的男人出現了,對著小媳婦的身上就是一腳。
秦容看一眼那邊的鬧劇,就看到邵豐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
“輪流玩怎么樣?”邵豐庭就站在她的身邊,將她手中的牌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唇角微微彎起,這一把牌,秦容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啊。
“我也覺得輪流玩好。”秦歡趕緊說,她巴不得和邵豐庭一起玩牌。
在牌桌上,男男女、女之間眉來眼去太正常了,說不定她和邵豐庭會擦起火花呢。
“我們人夠了。”裴辰州不歡迎秦歡和秦柳,對邵豐庭更是排斥。
“大家一起玩,才熱鬧一點,裴兄弟何必只顧著自己玩呢。”邵豐庭搖頭。
裴辰州皺眉,他們玩得好好的,這幾個人來打攪不說,還暗示他小氣。
“邵少尉應該不缺葉子牌吧,你帶了兩個人來,加上她們兩個,綽綽有余,又何必要往我們這兒加。”裴辰州不高興道。
說到底,不就是圖容丫頭嗎?這叫什么?狼子野心。
“也罷,我們人手夠了,不必要打攪你們。”邵豐庭對兩個士兵吩咐,“你們去準備一下。”
兩個士兵找來了茅草和石桌。
看邵少尉的臉色,擺的地方就在秦容他們的一旁,邵少尉的位置,嗯,正好在秦容的身邊,衣服都要挨著了。
裴辰州的面上越來越不好看。
邵豐庭是怎么想的,傻子都知道。
秦歡和秦柳一喜,就要在茅草墊子上坐下。
“這不是給你們坐的。”小誠不客氣地說。
兩人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不是還少了一個人嗎?怎么我們不能坐了?大家在一起玩不就是圖一個開心?”秦歡最巴不得和邵豐庭在一起玩牌,不高興地嚷嚷道。
“你來吧。”邵豐庭對不遠處的秦旺達說。
秦旺達正在看別人玩,也想上手玩幾把,不過,大部分人都在賭錢,他不想賭。
邵豐庭這邊看來不賭,他當然樂見其成。
“大哥,我也想玩,你就讓我玩好了。”秦歡對秦旺達懇求道。
秦旺達又怎么會不知道,秦歡對邵豐庭有那份心意,可人家壓根就不愿意搭理她這個堂妹。
“去找別的姑娘家玩,這一桌都是男人。”這是秦旺達最委婉的拒絕之辭了。
邵豐庭不喜歡,他總不能把人家給她的這個人情轉眼送給秦歡吧。
“男人又咋啦,光天化日之下大家一起玩個牌,說明得了啥?我都不介意,他們更不會在乎。”秦歡就要一屁股坐下去。
秦旺達皺眉,把她拉起來,沉聲道,“堂妹,你自覺點,別讓人家難做。”
秦歡還想說話,秦旺達已經坐下去,秦歡一張臉氣得發青。
大家開始開心玩牌,也不管氣惱的秦柳和秦歡。
秦容感覺后背一重,回頭一看,邵豐庭似乎微微靠了過來。
她咳嗽一聲,默不作聲遠離,可是這樣的話,往前傾又很不舒服。
見邵豐庭沒有收斂的覺悟,秦容不高興了。
“容丫頭,我們換一下位置。”裴辰州也看到了,臉黑得像鍋底。
“嗯。”秦容當然沒有意見,她肯定不喜歡別的男人這樣靠著她。
起身和裴辰州換了位置。
邵豐庭擰了一下眉頭,她就這么排斥他?
“邵少尉,我給你捶背咋樣?”秦歡見邵豐庭有了情緒,覺得機會來了,想要討好他。←→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