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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如果把您揉痛了,告訴奴才一下。第71章如果把您揉痛了,告訴奴才一下。→:八三看書83ks,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洛長安紅透耳根,輕聲道:“奴才聽梅姑姑說您被太后娘娘罰跪,膝蓋...痛么?”
帝千傲坐在床畔,挑起洛長安的下頜,把三天沒見的都看回來,“心疼朕?”
洛長安慌亂的垂下眸子,“沒...沒有。體恤主子是奴才的本分。”
“痛,給朕揉揉。”
帝千傲好整以暇的凝著洛長安。
洛長安便將他的褲腳一截一截的卷起來,到了膝蓋處便見一大片青紫紅腫,她用柔軟的手揉著他的膝蓋,細膩的手掌使他非常的受用,她不安道:“如果把您揉痛了,告訴奴才一下。”
“嗯。”
洛長安又問,“您餓了嗎,需要奴才給您傳些膳食么。”
“朕餓了。”
“哦,好,奴才去傳膳。”
“眼前不是有佳肴么?”帝千傲只是靜靜的凝著她的面頰,她被盯的心里七上八下,他緊了呼吸:“在兵營那天早上被海打斷了。朕要你加倍補償。”
洛長安立時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當即面色羞紅,“帝君,如何仍記著那天早上之事。”
太后不是剛剛因為他寵愛溪嬪才罰跪的么,他...怎么還在想男女之事,原來是這個餓了。
不由生氣起來,為何他見我便要欺負我,定是我自己給他很不好的聯想,果然是我作賤了自己,他必然以為我人品不好。
“嗯,因為朕放縱無度。”帝千傲瞇起眸子,即便跪在列祖列宗的跟前,腦海里也仍然在想著她的音容笑貌,他怕是中毒太深了。
決計不能教母后知道他的心思,起碼長安有孕前,不可以。
洛長安滿臉錯愕,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呀,她在心里也不敢腹誹了,“沐浴的水已經備好了,奴才在溫水里加了驅除疲勞的中藥,帝君去沐浴吧。”
“嗯。”帝千傲頷首,便站起身來,朝著后殿的浴室走去。
洛長安吁了口氣,和他在一起總是有極大的壓迫感,他去沐浴她可以得到片刻喘息的機會,他沐浴從來不用旁人服侍,這一年多來,都是他一人完成的。
“長安,給朕斟酒。”
洛長安還沒完全放松,就聽帝千傲清冷的嗓音自浴室傳來,這幾日來,聽他叫她長安,倒是也習慣了。
但是她不免猛然一怔,今天怎么在沐浴時候使喚起她來了,不是忌諱伴浴的么。
她猶豫了片刻,身為奴才沒有不從的道理,也不能叫別人去伺候,前面素兒暖床的事她還記得他多火大,便拎起一壺桃花釀,拿了一盞酒杯,端了進去。
浴室里氤氳著霧氣,周圍布置點綴著綠植和花束,有種清幽的雅致。
洛長安掀開層層帷幔,便見帝千傲已然置身在浴池水中,如絲綢般的發絲散落下來,垂在那寬闊的肩膀之上,眸子慵懶的半瞇著,清冷之中有幾分邪魅之色,洛長安被他這副神態驚艷到晃了神。
“帝君,您的酒。”洛長安輕輕的出了聲。
帝千傲聞聲,便朝著她伸出了手,意想不到的拉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入了溫熱的浴池,她身上的衣物濕透了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
“唔......”
洛長安驚呼著,直到落入他的懷里,她才得以穩住身子,險些將手里的酒壺和酒杯給扔出去打翻在池水中。
帝千傲從她手里接過酒壺,斟酒遞到她的手里,輕聲道:“朕的模樣可還令你滿意?你可以把朕灌醉,對朕為所欲為。”
洛長安臉色緊張,喂他飲下一杯佳釀,“奴才不敢,奴才剛才什么都沒有看見。”
“若是你沒看見,現下可以重新看過。”微醺的眸子里,有她酡紅的面頰。
洛長安被他弄的窘迫不已,他很會這些前戲撩撥,她太淺顯了不是敵手,連忙又說:“不...不必了。奴才剛才不是故意看您的。”
不是他讓她進來送酒水的嗎,她也不可能走路閉著眼睛呀。
“謝謝你留的進門燈籠。一直想找機會道謝。”
聞言,洛長安心中竟是一甜,一年多的耕耘是值得的,原來他知道燈是她留的,他雖然不說,但什么都知道,“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就咱們兩個,就不要奴才、奴才的了吧。”帝千傲摩挲著飽滿的半圓曲線。
洛長安背脊僵直,重新回答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帝千傲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手底的力道也松了一些,只是動作卻越發親近了,“梅官說,你傍晚在打聽朕的下落。朕想知道,你為什么打聽朕?”
洛長安莫名的緊張起來,“我...我想知道你這幾天過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就是想問一問你在哪里。”
“想朕了,是么?”帝千傲將她的手指放在齒間輕磨著,對每個纖細的手指都愛憐不已。
“沒有。”
洛長安莫名的有些心虛。
帝千傲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小臂,那手臂之上有一條寸長的疤痕,他的眸子變得越發的深沉了,她身上唯有這疤痕是為了他而留下的,她可還記得。
洛長安見他正盯著她手臂的陳年疤痕出神,于是將手抽了回來,用衣袖擋住了那疤痕。
“手臂上的疤痕,怎么來的?”
洛長安一怔,鼻息間似乎又嗅到了十四歲那年的凝重的血腥味,她用父親的馬車拉著那滿身是血的少年狂奔,后面那亂射的箭矢穿透她手臂的場面,這疤痕是箭矢所傷。
“小時候調皮,摔的。”
“摔的蠻重的。”
“是,挺重的。”
“幾歲時摔的?”
“七八歲吧。記不得了。”
這事,洛長安選擇不提。那年那夜后朝中一員老臣因為結派營私而被新帝問斬,而那夜那般肅殺場面,洛長安隱隱覺得不簡單,那少年也不是普通之輩,被斬那老臣曾與宋宰相齊肩,與新帝三足鼎立。
洛長安笑了笑,猶記得深夜里那少年如星子般璀璨的眸子盯著她,沉聲叮囑她‘不要管我,快跑’。
她卻不能將那少年丟下,著了魔似的將滿身是血的少年藏在馬車內的布匹之下,漫無目的的驅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