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第197章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跪下了就起不來第197章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跪下了就起不來→:八三看書83ks,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劉勤徹底看清了花魁的嘴臉,將和著血水的唾沫淬到了花魁的面上,“婊子。”
那花魁無所謂地聳聳肩,拿著一千兩便帶人離開了,邊走,那花魁躺在地上當真往外滾了起來,打手也是一樣,從地上滾了開去。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青樓這地方,禮義廉恥是不存在的。
蕭域將劉勤扶了起來,將他攙扶進了方才劉勤被轟出來的臥室,讓他坐在了椅上。
劉勤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見了自己的曾經的競爭對手蕭域,看見了幕后幫著蕭域一步步走上皇商之路的洛長安,頹廢地攤攤手笑道:“二位是來看笑話的吧?如今看到了,可還滿意啊?你們的手下敗將混得慘的很吶。身敗名裂,一世罵名,食不果腹,被妓女踩在腳下,可笑吧?”
蕭域沉聲道:“劉勤兄,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跪下了就起不來。”
“哈,言辭懇切,但一派胡言,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劉勤背脊繃緊,冷笑道:“你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相當于對一個斷了四肢的人說‘手腳沒什么大用’是一樣的!倘若今日在我處境的是你蕭域!倘若身敗名裂,被師父遺忘,被行業驅逐的是你蕭域!相信我,漂亮話我比你會說一萬倍!”
蕭域面露難色,我并無惡意,然而對方顯然并不能坦然接受我之善意。
洛長安拉了下蕭域的衣袖,然后輕聲道:“蕭大哥,容我和劉勤單獨談一談。”
“我就在門外,有事立刻叫我。”蕭域頷首,隨即對劉勤道:“你如果對長安動手,我叫你付出血的代價。一會兒放尊重點。”
說完,他便出了屋子,并將門給帶上了。
“洛長安,我沒什么和你談的。帶著你的蕭大哥,滾吧!”劉勤氣急敗壞,但被蕭域警告之后,倒也不會輕易對洛長安動粗,因為得不償失。
“師哥,我不走。”洛長安笑著緩緩道:“你還記得小時候爹爹給我們編的竹蜻蜓嗎,兩手一搓,能飛出老高了。師哥的竹蜻蜓總是比我的飛的高。我太羨慕了。因為什么呢,因為師哥比我技藝好啊。我們在草坪上追著竹蜻蜓跑呀,笑呀,別提多么的開心。
娘親煮好飯菜,叫我們十遍我們都舍不得回去呢。”
字字句句敲在劉勤心上,他猛然將頭抬了起來,直直逼視著洛長安,我和此人不熟啊,為什么她知曉我和夏兒妹妹的往事,“你是......你是......”
洛長安將臉上面具緩緩拉下,露出原本美麗無雙的面貌,輕聲道:“師哥,我是白夏,我們有多年不見了。”
“夏兒。夏兒。”劉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顧不得渾身的傷痛,站起身來一把扣住了白夏的肩膀,又驚又喜,“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師父一家舉家搬遷,去異國經商了嗎,你們不是丟下我自己,全都走了嗎?你們不是連去處都不肯告訴我嗎?”
洛長安的眼淚撲撲簌簌地落下來,“師哥,爹爹娘親沒有丟下你,夏兒也沒有丟下你,幺弟白澤也沒有丟下你,咱們也沒有舉家搬遷,只是,爹爹、娘親還有幺弟,他們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死了?!”劉勤受到重大打擊,修長的身子搖曳,扶住桌子才能立住,他發現每個字都那么沉重而難以開口,“師父他......師娘她......阿澤他....
全都死了?!阿澤他...他才只有四歲啊。”
洛長安從衣袖拿出一紙遺囑,“師哥,這是生前父親早早就立的遺囑,二十七處宅子,他留給你十七間,留給我九間,給白澤只有一間。父親說他愧對你,他說我和白澤有他和娘,而你沒有。所以要對你更好。”
劉勤握著遺囑,白紙黑字重如千斤,他一時之間情緒崩潰,抱著遺囑嚎啕大哭,“師父他...沒有嫌棄我,也沒有提防我,他待我比他親生兒子更偏愛。
是我...是我用小人之心揣測師父,是我中傷師父。
師父......師父......夏兒,告訴師哥,是誰害死的師父!是誰?”
“是宋盼煙!是慕容玨!是他們二人布下殺手將我白家滿門屠殺的。師哥若不是與父親鬧決裂逃得一命,恐怕......恐怕也!”
“我劉勤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畜牲!”劉勤往自己的臉上扇了十幾巴掌,“我竟然曾經給殺師仇人當走狗!我竟然將白家布行拱手讓給宋盼煙,教她殺了師父之后仍吸著咱們白家的血!我劉勤應該天打雷劈!我對天發誓,此仇不報,枉為人徒!”
洛長安拉住劉勤的手,淚目道:“師哥,以后白家只剩你我了啊。我們要團結起來啊,不要再自暴自棄了好嗎。蕭大哥說的沒有錯,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跪下了就起不來了。”
“嗯,師哥不會再自暴自棄了。夏兒,相信師哥,一定要相信師哥。告訴師哥,你是如何進宮的?”
“師哥,為了報仇我連奴才都做得,我命中遇到貴人相助,大難不死,我將自己賣入皇宮為奴,我逢人就跪,我見人就磕頭,如今我挺過來了,我現下除了帝君和太后,我不必逢人就跪了,我在帝君和太后跟前都得了些臉面。我手握權力,我可以大干一場,將仇人繩之以法了,只是需要時間,我需要師哥的幫助。”
洛長安將來龍去脈細細地都告訴了劉勤。
劉勤將眼睛擦干,“嗯,夏兒,不,洛貴人,從現在起,我不再跪著了,我要堂堂正正的站起來,把白家的招牌重新立在大東冥最高的城樓之上,讓白家重新成為名震大東冥的皇商!”
說到動容處,兄妹二人抱頭痛哭。
“長安妹子,此處不宜久留,劉勤兄只管在我蕭家落腳就是了。離開這里再說。”
蕭域在門外將來龍去脈也聽得七七八八,看看天色,考慮到洛長安需要在宮禁前趕回去,便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