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不表態第459章不表態→:帝槿禾下了國子監,槿風也教乳母抱著過來洛長安身邊了。
帝槿禾見母親疲憊不堪,且床邊桌案有一盆血水,立時就擔心母親的身體,拉住母親的手,淚目道:“母后,生病了嗎母后,流血了嗎母后,疼嗎母后?”
帝槿風見哥哥哭,也跟著哭,“母后生病了嗎?母后流血了嗎?”
洛長安見兩個兒子擔心自己,心腸不由發軟,連忙一手拉著一個,顫著嗓子道:“沒關系的,母后沒有生病,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帝槿禾拿衣袖擦擦眼睛,大眼里的淚珠滾來滾去,長子愛操心,“沒關系嗎,真的沒關系嗎?”
槿風也奶聲奶氣地哽咽著,“沒關系嗎?疼嗎?母后?”
洛長安心疼極了,被小哥倆一問,覺得連傷口都不痛了,連忙愛撫著兩個兒子,平時都親自教養他們,一生了弟弟妹妹,難免對老大老二較之前怠慢,不由更是覺得虧欠,忙道:“沒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母后很快就可以陪你們一起玩兒了。這是弟弟妹妹送給你們的禮物,希望你們可以喜歡弟弟妹妹哦。”
說著,洛長安將提前預備好的兩個小風車從床里側拿過來遞給了槿禾與槿風,兩個小家伙得到了禮物,就對新來的弟弟妹妹熱情了起來,甚至還過去看了看,摸了摸弟弟和妹妹。
大家熱鬧了一陣兒,皆退去了。
洛長安氣血嚴重受損,坐也坐不起身來,本想喂兩個孩子母乳,結果自顧不暇,無奈兩個小家伙第一餐是一早準備的乳母喂養的。
“我其實想喂寶寶母乳。”洛長安說著。
帝千傲看了看她的胸腹,腦海中出現她哺喂龍鳳胎的畫面,他將領口拉松了些,輕聲說,“嗯…先養好身體。不必給自己太大負擔。”
洛長安又道:“其實應該現下就喂的。寶寶剛出生就交給乳母,我愧疚。”
“……身體要緊。”帝千傲勸著。
洛長安虛弱道:“我想喂寶寶,還是將寶寶帶來我試試自己喂養。”
帝千傲:“……姐弟倆睡了。你如果實在母愛濃烈到命也不要了,就喂喂朕…?”
洛長安:“……”
帝千傲坐在床邊守著洛長安,緊緊地拉著她的手,待她睡了二個時辰,又幽幽轉醒時,他才問道:“皇后,老三和公主的名諱,你可敲定了?”
之前二人討論了不少名字。但一直沒定下來。
洛長安想了想便道:“三小子叫帝槿璃,公主叫帝槿云,小名就叫她梅官兒,致敬梅姑姑,雖小名是奴才名兒,壓壓她的命數,好養活。”
帝千傲頷首:“都依你。”
洛長安看著襁褓中的槿云,淚目道:“梅官兒,梅官兒。”
滄淼在一邊準備著調理身子的藥方子,一邊交代道:“因為是龍鳳胎,兩個孩子都不大,各重三斤多,就這就不錯了。皇后身子不好,氣血兩虛,不要強行母乳喂養,以免透支身子。以后,再不能生了,再生有生命危險。”
帝千傲頷首,“知道了。”
洛長安實際是愿意自己喂養小孩的,槿禾那時候就是吃她的奶,到槿風她身子已經不太行了,只母乳了一段時間就換乳母喂養了。到這兩個,身子虧空嚴重,竟然連母乳也不能了,女人生一次孩子對身體消耗一回,所幸覓得良人,所受百般疾苦都值得。
“傳秋顏來。”帝千傲吩咐著海。
“是!”海隨即便命人去傳人,片刻后秋顏便進入了內室,對帝君行了禮。
“參見帝君。”說著,秋顏睇了眼在一旁正書寫藥方的滄淼,他似乎蠻疲累的樣子,應該是剛才為娘娘處置傷口備受壓力。
帝千傲凝神道:“朕會命海,封鎖皇后產子的消息。但,朕是要為一雙兒女大辦滿月宴的。目前,外面‘西冥賊’仍四處作亂,你用了五個多月,沒能平亂!你是干什么吃的!”
滄淼一怔,兇我的...秋顏!
秋顏馬上跪地稟報道:“賊人狡猾,只是煽動民眾作亂,而不真身示人,屬下以為這些逆賊只等皇后產子后便會有大動作!屬下仍在努力查處!”
帝千傲不耐道:“朕給你最后一個月時間,揪出來逆賊的巢穴,朕要用逆賊的血來為我東冥的皇子公主朝喝滿月之喜!若是你在滿月宴之前,不能揪出逆賊,就交出將軍令,別干了,提頭來見吧!”
秋顏不禁心中緊張,壓力也大了起來,“是,帝君!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說著就躬身要退下。
帝千傲冷冷睇她一眼,“五個月絲毫進展沒有,使外面污蔑皇后名聲的謠言漫天四起,百姓也有不少傷亡,去領五十軍棍!”
秋顏握著兩手冷汗,馬上道:“是,帝君。”
滄淼睇了眼帝千傲,“看在我剛給你接生,不,給你媳婦兒接生的份上,能不能不打我媳...不打秋顏啊!”
帝千傲沉聲道:“公私不要混為一談!”
洛長安也道:“可以不打五十軍棍嗎?”
“圣旨已經下了。”帝千傲靜了片刻,大抵覺得有點對滄淼不住,愛妻也為秋顏求情,他才軟了聲音又道:“......你們休要私下幫她,被朕抓到,并罰!”
“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滄淼說完便將藥方子遞給了藥童使其給皇后侍藥。而后他則跟著秋顏去了。我哪里可能教帝君抓到,我肯定做得滴水不漏的嘛。
洛長安完全臥床了十天,終于可以下地活動了,刀口緩緩的在愈合著,已然不怎么作痛。
帝君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除去早朝理政,便圍著她和孩子們轉。
到了月子過半,劉勤開始過來詢問何時可動身回舊都省親的事宜。
洛長安只說再過半月就可以動身了,于是和劉勤敲定了四月初一的船期。
開始,洛長安給帝君說四月初一要動身回老家了,帝君只是笑笑,并不說話,不表態。
洛長安雖沒得到首肯,但是盡孝這種事帝君應該是不會阻攔,她就在三月中旬開始命宮人收拾行李,厚衣服,小孩兒的東西,她帶不了四個孩子回去,但新生這倆離不開她,必須得帶著,所以要帶的東西特別多。
帝君每次理完政務回來就會看見屋里行李又收拾好了一些,他就仔細地看看行李,有時說要檢查看收拾好了沒有,把行李拆開,拆開又不重新打包上,總歸給她添亂。
洛長安明白他不舍她獨自北上,但因為一個孝字,使兒女之情變得難以啟齒了,他也不便相留,她實際也不舍丟下他和老大老二,但父母祭日不能忘。
終于在三月最后一天,她臨行的頭天晚上,近半年沒喝酒的帝君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到了殿內。
洛長安其時正在殿內為帝君縫制新衣,她雖然在月子里,但是她知道自己要離開比較久一陣子,于是在剛可以坐起身就已經動針給他縫衣服了,因為生孩子骨縫都打開了,需要靜養不能勞累,她沒把自己身體放心上,一個月下來,握針的手指落了痛疾,手指疼得伸不直。
她見帝君回來了,且醉的步子也亂了,他半撐著桌案遠遠看她。
她便將針線收起,然后將最后一件趕制出來的衫子疊整齊,和其余的衫子放在一處,她溫聲交代著:“一共做了四季的衣裳各兩身。搭配著你其余的,一年里夠穿了。”
帝千傲因酒水而覺內熱,將衣袖微微卷起,露出一截麥色緊實的手臂,他隨手拉了大椅坐下,將雙腿微微敞開,對洛長安伸出手臂,半瞇著醉眸道:“媳婦兒,過來,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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