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兇手是沈月榮?第208章兇手是沈月榮?→:慕容柒也愣了,竟然不是文姨娘!
面前的女子很陌生,也不是他們府上的人。
“你是什么人?”秋意審視著她。
女子冷哼:“我也只是拿錢做事,至于我什么身份又不重要。”
秋意搜查了一下她的身上,找到一支金子雕刻的玫瑰花,便知曉了她的身份:“你是第一女殺手金玫!”
金玫的名諱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女殺手里面排行第一,而且來無影去無蹤,輕功極高,沒人見過她的長相,只知道她隨身攜帶著一朵金玫瑰,象征著她的身份。
江湖有不少關于金玫長相的傳言,有的說她貌若仙子,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走,有的說她極其丑陋,看一眼能把人嚇死。
但究竟金玫長什么樣子,沒人知曉,據說見過她那張臉的人都下地獄了。
秋意看著面前的女子,長相算是上等,但也沒傳言那般神乎其神。
慕容柒看眼那朵金玫瑰,抬眸又在面前的金玫身上流轉一圈,眼里多了一抹意味深長。
她開口問:“既然是拿錢做事,你的金主是誰?”
金玫斜視她一眼冷笑:“江湖規矩,自然不能透露金主的身份。”
“你不說可以,我來猜猜,是北陵王府的文姨娘?”慕容柒拿折扇慢悠悠敲打著手心,挑眉問。
金玫眼里疑惑,“文姨娘是誰?我根本不認識此人。”
“不認識?”秋意看她不似說假,皺著眉心看向慕容柒,遲疑:“難道是我們判斷錯了......?”
慕容柒眉目深沉,手里的折扇挑起金玫的下巴:“我可不管你們江湖什么規矩,我只想知道金主是誰,你若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她看向旁邊的武夷,幽笑道:“聽說刑衛司的刑罰千奇百怪,今日我也想見識一下,不知武統領平日里審訊不聽話的女犯人都是用的什么酷刑?”
武夷面無表情,一臉冷肅:“我們審訊女犯人都是從臉開始,剝臉皮可是我們刑衛司最擅長的。”
金玫眼里閃過恐慌,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江湖雖然有規矩不能透露金主的信息,但自己的命更重要。
“等一下!我告訴你們金主是誰,是北陵王府的沈夫人。”
“沈夫人?這.......怎么可能!”秋意眸色一震,掀起了不小的駭浪,同時質疑:“而且沈夫人有什么理由來讓你殺雨蝶?”
“沈夫人只說讓我來刑衛司殺一個婢女,至于為何要殺她不在我關心的范圍之內,我只拿錢辦事,我實話實說,信不信由你們,這是你們北陵王府的票據,上面是沈夫人的印章。”金玫把票據拿給慕容柒看,她一臉坦然,絲毫不見說謊的樣子。
慕容柒看眼那票據,上面確實是大伯母的印章:“不過是一個票據罷了,并不能一定證明大伯母就金主。”
金玫見她還有質疑,便道:“你若還是懷疑,可以跟我去見她,我們這筆買賣談好的價格是三萬兩銀子,沈夫人先支付了一半,我們說好了事成之后,會在子時三刻約好在城隍廟見面,到時候她再支付另一半,等我們在城隍廟會面,你可以親眼看看是不是她。”琇書網
慕容柒沉凝著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她。
金玫眼神微閃,避開了她的對視,慕容柒的眼神太有穿透力,而且讓人也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慕容柒斂了斂神色,露出一抹輕笑:“我姑且就信你,隨你去城隍廟走一趟。”
金玫又道:“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是到時候把沈夫人抓到了就把我給放了,第二是刑衛司的人不能跟去,免得打草驚蛇。”
“行,我們的目標是那買兇的金主,不管是誰,只要我們抓到了就把你放了。”慕容柒很爽快答應。
夜半子時,月明星稀,慕容柒帶著秋意跟隨金玫來到城隍廟。
夜晚的風有些蕭瑟,吹得人身上發涼,讓幽靜的城隍廟更添了幾分詭異。
“我們在這里等著就行,沈夫人馬上就到了。”
說著,金玫看眼慕容柒站著的位置,她悄悄后退兩步,不動聲色地朝旁邊墻壁上按了一下,但慕容柒似乎早有準備,早就把金玫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在她去按墻壁上的機關時,慕容柒就快速移開了。
只見她方才站著的地面突然移動,出現了一個洞口,若是慕容柒不閃開,準會掉下去。
金玫也沒想到慕容柒會閃這么快,眸色漸漸陰沉。
秋意厲呵:“你竟然算計我們!”
金玫勾著紅唇陰笑,又按了一處機關,周圍立即射出了漫天銀針,像是一張網把慕容柒和秋意包圍。
秋意提醒:“世子小心,這銀針有毒。”
慕容柒打開手里的折扇揮掉射過來的銀針,她一腳踢起旁邊的一塊木板擋在面前,擋住了不少銀針。
“世子,那女人逃了,我們被她耍了!”
等破了銀針的機關后,秋意才發現金玫不見了。
“她逃不掉的。”慕容柒依舊慢條斯理,嘴邊泛著笑意,似是早就運籌帷幄。
誰耍誰還不一定呢。
金玫剛從城隍廟逃出沒多遠,一群龍鱗軍就把她給包圍了。
武夷率先出招,金玫發現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想要趁機逃跑卻有龍鱗軍圍堵著她。
金玫到底是沒從武夷手里逃走,被他封了經脈后渾身無力,連內力都使不了,她再想逃都不可能逃得了。
慕容柒慢悠悠走了過來,臉上的笑意耐人尋味。
金玫怒聲:“你不是說好不讓刑衛司的跟來嗎!”
“你也不是說好來帶我抓大伯母的嗎,跑什么呢?”慕容柒反問。
“你早就防備我了是吧!”金玫現在已經明白慕容柒來之前就對她有了戒心。
“你方才在刑衛司說的那些話,猜猜我信了幾分?”慕容柒悠悠輕語,閃著碎光的狐眼狡詐極了。
金玫臉色一僵,眼神飄忽了兩下,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慕容柒上前兩步,手里的折扇抵著她的下巴,嘖嘆一聲:“只差一點兒就被你給騙了呢......文姨娘。”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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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