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徐皇后是殺害姒瑤孩子的兇手第224章徐皇后是殺害姒瑤孩子的兇手→:景詩晴撿起那包東西打開,里面是一些白色的藥粉:“這是什么藥嗎?御醫你給瞧瞧。”
景詩晴驚訝一聲,把那包藥交給御醫檢查。
御醫查看了一下,臉色頓時惶恐:“皇上......這是打胎藥,和八公主服下的打胎藥一樣......”
“什么!”
御醫話一出,趙妃忍不住的驚呼。
景乾禮臉色變了一下,也沒想到事情會有反轉。
慕容柒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徐皇后:“皇后娘娘該您說了,為何要陷害八公主的孩子?”
“本宮.......”徐皇后臉色恍惚,不明白身上怎么會掉下一包打胎藥,隨即她反應過來慕容柒問的話,似是想要給她下套,義憤填膺道:“本宮什么時候陷害長悅的孩子了,慕容柒你少血口噴人!”
“皇后娘娘說我血口噴人,那您身上這包打胎藥怎么解釋?”慕容柒笑問。
她的笑刺得徐皇后眼疼,咬牙恨恨:“本宮怎么知道!”
“打胎藥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皇后娘娘還說不知道,依我看,是不敢說吧。”慕容柒眼里的笑意越發深邃,三言兩語便把火勢引到了徐皇后身上。
宮染手持佛珠輕垂著眼眸,他家小娘子那張小嘴,真是喜人。
打嘴仗一般沒人說得過她。
景乾禮自是發覺徐皇后一直被慕容柒咄咄相逼,已經處于了下風,再繼續理論下去,他母后遲早會栽在慕容柒身上。
他跪在元帝面前,言辭誠懇:“回父皇,兒臣愿意拿命做擔保,母后絕不會害八皇妹肚子里的孩子,平日里母后待八皇妹如親生,她也沒理由這么做。”
怎么沒理由,嫁禍給她不就是一個理由?
慕容柒眼里閃過冷笑,接話:“誰知道皇后娘娘是懷的什么心思害的八公主的孩子,說不定是眼紅趙妃也說不準,畢竟八公主馬上要嫁給國師大人了,趙妃也跟著沾光,皇后娘娘萬一嫉妒趙妃了呢。”
此話一出,趙妃心里沸騰了,覺得慕容柒說的有道理,埋怨地看著徐皇后:“皇后娘娘就算是嫉妒臣妾,也不能害長悅和國師大人的孩子啊,孩子何其無辜。”
徐皇后要被趙妃這蠢貨氣死了,一句話她就被慕容柒給挑撥了。m.χùmЬ.ǒ
徐皇后怒著漲紅的臉色,口不擇言:“你算什么東西!本宮用得著嫉妒你一個低賤宮女出身的妃子!”
徐皇后也是被趙妃氣瘋了才口無遮攔,說出這般沒素養的話。
但這話也是事實,她確實沒把趙妃放在眼里過,對徐皇后來說,唯一能對她構成威脅的只有謝貴妃。
趙妃臉色青白難堪,徐皇后的話戳到她了的痛腳,她的出身一直都是個恥辱,自從當上妃子后,她就特別惱恨旁人提及她宮女出身。
趙妃感到受辱,借著姒瑤的事情對元帝訴苦:“皇上,還請您給長悅和她的孩子做主,臣妾既然不招皇后娘娘待見,讓她有什么事情沖著臣妾一個人來,別傷害長悅。”
趙妃現在有自己的好女兒撐腰,也敢和徐皇后叫板了,反正日后她女兒就是國師夫人,徐皇后想要對付她也得先掂量下國師大人身份和地位。
這般想來,趙妃抬起下巴,腰板挺得更直了,有恃無恐的模樣。
而這事兒也因為趙妃踩著徐皇后不放,把她越描越黑,徐皇后更難洗清自己了。
元帝銳利的眼里閃著暗光,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若是再不清楚怎么回事這皇上就白當幾十年了。
他稍微一動腦就知道慕容柒并沒有害八公主孩子的理由,而且朗朗乾坤下,慕容柒豈敢在皇宮對一個“公主”下毒手。
慕容柒還沒愚蠢到這種地步。
而且除了徐皇后和景乾禮的一面之詞,也沒其他證據能證明慕容柒害了長悅的孩子。
反而是徐皇后身上掉下了一包打胎藥,她的嫌疑更重。
元帝眸色陰沉,暗罵徐皇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雖然他也想借此事除掉慕容柒,但沒一點兒證據就把慕容柒問罪,卻難以讓人信服,若是他執意對慕容柒問罪,讓自己還有可能落個昏庸無道的名聲。
宮染這時候開口:“皇上,既然此事是皇后娘娘所為,那這事就交給皇上定奪了,臣身為臣子,無權干涉后宮之事。”
宮染這話算是一錘定音了,把罪責都引到了徐皇后身上。
這事甩來甩去,又甩到了元帝身上。
他還想把處置慕容柒的事情交給宮染,可結果,處置徐皇后的事情又到了他身上。
元帝眉心突突跳動,憋了一股火氣,沉聲下令:“皇后蓄意謀害長悅和國師的‘骨肉,’朕命其禁足鳳陽宮,收回六宮之權,沒朕的旨意,此生不許踏出鳳陽宮一步!”
徐皇后再怎么說也是六宮之主,元帝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公主的孩子輕易廢了她的后位,禁足和收回六宮掌權也算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
徐皇后白著臉癱軟在地,她之前已經體會過禁足的滋味,不想再次體會。
之前有肖憶凝幫忙她才能被放出來,可現在沒了肖憶凝,她這次再想被放出來就沒可能了。
她不想后半輩子都在鳳陽宮里過,更不想自己的六宮之權落到其他妃子手里。
徐皇后越想越怕,想要再次給自己辯解,爭取一線生機:“皇上......”
元帝卻沒耐心聽她的狡辯,對宮人擺下手:“帶皇后下去!”
他自知這事兒跟徐皇后逃不了干系,也不懶得聽她再澄清什么,省得事情一會兒發酵的越來越厲害。
景乾禮暗中攥緊拳頭,他看元帝心意已決,也不敢為徐皇后再求饒一句,怕連累到自己身上,更怕自己的太子之位沒了。
他暗紅的眼眸看向慕容柒,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慕容柒也只是回了一個云淡風輕的笑,似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海公公對元帝遲疑道:“皇上,皇后娘娘被禁足,謝貴妃娘娘正在養胎,不宜勞累,這六宮之權交予誰掌管?”
“就先交給趙妃代理吧。”
這對趙妃來說無疑是喜從天降,這喜事差點把她給砸暈了,跪在地上喜不自禁叩謝:“多謝皇上信任臣妾,臣妾定不負皇上所望,一定會把后宮管理好。”
元帝把六宮之權交給趙妃也是看在姒瑤沒了孩子的份上,有意補償一下。
此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趙妃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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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