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有疾,世子別亂來

第251章 蘇嫣的孩子是徐家的血脈

第251章蘇嫣的孩子是徐家的血脈第251章蘇嫣的孩子是徐家的血脈→:“我的翰兒!”

徐儒快步跑過去,只見徐明翰的尸體正靠在墻角,身子也早就發硬了。

慕容坤、沈月榮、慕容子珣相視一眼,這突發狀況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蘇嫣一陣恍惚,腦子里只剩空白,更是驚愣在原地。

徐明翰的尸體不是被放在慕容柒院子里了嗎,怎么又突然“跑”到她院子里了?

哪怕是被野狗給叼走的,也不可能又叼回來了吧?

慕容柒先發制人:“蘇三小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害徐少爺,莫不是徐少爺發現了你和徐國公的奸情,被你殺人滅口了!”

她這番話完全讓下人們信服,否則徐少爺突然死到蘇嫣的院子里,還有徐國公出現在這里沒法解釋。

只能按慕容世子說的,徐少爺發現了蘇嫣和徐國公的奸情,蘇嫣怕事情敗露,就把徐少爺殺人滅口了。

“不!不是我、我沒殺徐少爺!”蘇嫣極力狡辯。

秋意上前查看下徐明翰的尸體:“徐少爺是被人毒死的,毒藥是鶴頂紅。”

慕容柒吩咐下人:“去搜一下蘇三小姐的屋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證據。”

片刻,小廝搜到了剩下一點的紅色藥粉,拿給秋意看了看,秋意確認后道:“這就是毒死徐少爺的鶴頂紅。”

這下蘇嫣百口莫辯。

徐儒怒極了,對蘇嫣滿是殺意:“你為何要害翰兒!老夫都說了上次那件事是個意外,我們各走各的路,你想做慕容子珣的姨娘便去做,老夫也不管你那么多,也會守好那天的事情,可你為何還要害翰兒!”

他這番話,變相地承認了她和蘇嫣的事情是真的。

徐明翰是府上唯一的繼承人了,他死后,徐家也就要絕后了,也不怪徐儒會這般憤怒。xiumb

徐儒抄起一根棍子,就朝蘇嫣身上打去,一副讓她給徐明翰償命的架勢。

他剛落下一棍子,蘇嫣就被打得受不了了,跪在慕容子珣面前哭訴:“慕容少爺,我和徐國公真的是清白的,求您相信我,我也沒害徐少爺。”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嘴硬,她是一點都不愿承認那天和自己野合的男人是徐儒。

一個都能當她爹的老家伙,讓她怎么甘心屈就,而且她心里本來喜歡的就是慕容子珣,她最想嫁的也是慕容子珣。

她的愿望馬上就成真了,她不想這個時候又破滅了。

慕容柒好意提醒:“徐國公可要小心點,蘇三小姐現在肚子里懷著孩子呢,說不定還是個大胖小子,能給徐家繼承香火呢,若是這孩子被您給打掉了,徐家可真就后繼無人了。”

徐國公剛舉起木棍的動作一僵,眼里閃過光芒,慕容柒這話算是提醒到他了,蘇嫣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種。

“慕容世子,你別信口雌黃,污蔑我的清白!”蘇嫣恨恨咬牙,抵死不承認和徐儒有染。

慕容柒懶得跟她多言,對徐儒道:“徐國公難道想要看著你們徐家的血脈改名換姓,上了我們慕容家的族譜?這若是被徐家的老祖宗知道了,多大逆不道啊。”

徐儒默不作聲,似是在思索著什么。

若是之前,他確實沒想認蘇嫣肚子里的孩子,因為他若是認了,他和蘇嫣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到時候他的晚節不保,還會連累徐家的名譽。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徐明翰死了,徐家后繼無人,他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蘇嫣肚子上。

其實他和蘇嫣之前的想法一樣,把那天的事情隱瞞下去,就當沒發生。

當初蘇嫣來慕容家鬧的時候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蘇嫣是嫁禍給的慕容子珣,而且也清楚蘇嫣懷的孩子是他的。

只是他并不在意這個孩子,蘇嫣嫁給慕容子珣對他也有好處,日后他和蘇嫣那件露水情緣省得被人翻出來。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也誰想到徐明翰會被毒死,自己會被慕容家的人堵在這里。

“聽聞闔府抓到了一個‘賊人,’本座和京兆尹來審問一下。”突然,一道冷清悅耳的身影傳過來。

慕容柒聽著心尖發麻,立即回頭看過去,便見宮染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他身后跟著京兆尹和一眾衙役。

宮染走到慕容柒旁邊,他負手而立,一只手垂至身側,寬大的廣袖遮住了他隱在袖口處的大手,他勾住慕容柒的小手,在她掌心輕撓了一下。

慕容柒癢的身子一顫,立即攥緊了掌心。

他們兩人靠得很近,宮染寬大的衣袖遮著兩人的手,讓人看不見他們暗中的小動作。

“徐國公?”宮染看見徐儒的時候,也挑眉驚訝一下。

慕容柒道:“我們抓住的那個‘賊人’就是徐國公,不過徐國公想必也不會是個賊,應該是來找蘇三小姐幽會的。”

她一句話便挑明了徐儒和蘇嫣的關系。

隨即,她話鋒一轉:“不過蘇三小姐也是殺害徐少爺的兇手,國師大人來說說,按照我朝律法,蘇三小姐毒害人命,該怎么處置?”

宮染淡淡語聲:“殺人償命,按照我朝律法,當斬。”

蘇嫣渾身一顫,面色灰白惶恐。

她還不想死。

她跪在慕容子珣面前痛哭流涕:“慕容少爺,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慕容子珣冷笑,沒有任何動容:“蘇嫣,不管你怎么狡辯,我都不會再信你,被你騙第一次已經足夠,我不會再被你騙第二次,至于你和徐國公的事情,你不承認也罷,反正我也不會再對你負責。”

事已至此,徐儒擋著眾人的面被他們抓到,哪怕蘇嫣再嘴硬,也狡辯不了她和徐儒的關系。

蘇嫣看慕容子珣鐵了心要不管她,她沒法辦,轉眸又去求徐儒:“徐國公大人,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徐家的血脈啊,這點你比誰都清楚。”

此話一出,下人們一陣唏噓,對蘇嫣指指點點。

“她還真是和徐國公有染,竟還妄想誣陷給我們大少爺。”

“這種卑鄙的女人真該死!”

“就該把她浸豬籠,真不知廉恥!”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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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