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南宮玫:好像哪里見過宮染第269章南宮玫:好像哪里見過宮染→:南宮玫嘴角一抽:“”
隨即她幽怨一眼:“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放心,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這話真不中聽。
兩人來到屋子里后,南宮玫便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又把臉上的面紗給摘掉了。
這是她來天景后第一次摘掉臉上的面紗。
她媚眼如絲,紅唇輕輕勾起,一顰一笑皆是萬種風情。
南宮玫的媚在于渾然天成,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那種,慕容柒的媚在于那雙妖惑的狐貍眼,媚意總是不經意間從狐眼中流露出來。
一旁的秋意打量著南宮玫,看她和世子之間的相處,似乎很熟稔。
南宮玫捻著耳邊的一縷青絲,笑盈盈的看著慕容柒:“你什么時候認出我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慕容柒就覺得南宮玫很眼熟,只是那時候隔得遠,她不太確定南宮玫是不是那位第一女殺手金玫。
方才近距離跟南宮玫接觸,她便確認了,南宮玫就是金玫。
慕容柒慢悠悠打趣:“誰能想到第一女殺手竟然是東臨尊貴的十公主。”
“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斷袖。’”南宮玫斜她一眼,又氣惱又可惜的。
秋意恍然明白,原來面前的這位十公主就是那位第一女殺手金玫,也難怪當初文姨娘就因為這點漏洞敗在了世子手上。
慕容柒斂下幾分笑意,再次朝南宮玫伸手:“把我的銀鈴還給我。”
這銀鈴是她剛出生時母親送的,當初被金玫刺殺時,銀鈴被她也給順走了。
南宮玫微微一笑,從袖口里拿出那只銀鈴把玩兒:“不還。”末了又加一句:“只要你同意娶我,我就還給你。”
雖說她來天景聯姻有挑選夫君的權利,但那些男的她一個都不喜歡,反正都是要拉一個男人成親的,要選也得選一個順眼的。
慕容柒雖然是“斷袖,”起碼讓她看著順眼。
慕容柒看她沒要還的意思,把手縮回,硒笑道:“我娶你是不可能的,元帝不會同意的。”
“為何?”南宮玫有些不解。
“因為我是慕容柒,北陵王府的人。”
慕容柒不做多解釋,南宮玫便明白了,又是皇室爭斗那一套。
她嗤笑道:“看來元帝那老家伙還挺忌憚你們慕容家。”
她也是從小在皇宮長大,深知皇上和那些大臣互相防備和勾心斗角的事情。
“這是每個帝王的通病,你父皇不也是一樣。”慕容柒譏諷。
“我父皇啊更惡心。”南宮玫眼里毫不掩飾對東臨皇的厭惡。
慕容柒疑惑地看她一眼,但也沒說什么。
她沒想到南宮玫和東臨皇的父女關系這么惡劣。
不過想來也是,皇室中人都很難維持好親情關系。
南宮玫突然問:“方才送你來的是你們天景的國師宮染”
她方才在大門口等慕容柒的時候,看見她從那輛白色馬車上下來,雖然沒看見宮染的人影,但她認識宮染的馬車,想必慕容柒下來的時候,宮染就在馬車里坐著。
“怎么?”慕容柒挑下眉,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問起這事兒。
“沒事,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南宮玫托著下巴思索著。
從她第一次見到宮染的時候就感覺到好熟悉,似乎是在東臨見過。
她仔細冥想了一下,突然腦子里一閃——
她之前偷摸潛入過父皇的密室,看到了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對母子,那女人和男孩眉骨間都很像宮染
晚上的時候,秋意出去了一趟,一個時辰后又回來了,對慕容柒道:“云湘查到,之前沒多久的時候,趙妃被皇后找去了,兩人徹夜長談,聊了不短的時間,而那個柳碧,之前和皇后也暗中來往過多次。”w.ΧìǔΜЬ.ǒΜ
慕容柒輕硒:“我就說嘛,以趙妃的腦子,怎么可能會想著毒害謝貴妃,原來是皇后在背后推波助瀾,柳碧突然倒戈出賣趙妃,想必是早就算計好的,可憐趙妃到死都不知道被人當槍使了。”
秋意頗為認同地點頭:“皇后現在被禁足著還不老實,憋著一肚子壞水,看來她還想來個漂亮的翻身。”
慕容柒冷笑:“徐家都廢了,她再想翻身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
夜方深,徐皇后半躺在軟塌上心情不錯。
謝貴妃死了,她是最高興的那個。
過會兒,嬤嬤進殿,來到她身邊低聲:“娘娘,老奴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安置好柳碧的家人了,給了他們一筆銀子讓他們遠離帝京,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
“本宮知曉了。”徐皇后勾起紅唇越發高興,譏笑道:“趙妃這蠢貨,還挺管用。”
她只是挑唆了幾句,趙妃還真去給謝若丹下毒了,只能說趙妃掌權這段時間,把她野心和膽量都給養大了。
若是之前沒享受過這滔天的富貴,趙妃估計還沒勇氣毒害謝若丹。
只能說權利這些東西啊,侵蝕著人的本性,讓人不斷為之著迷,很容易勾起人的貪婪。
其實柳碧早就被徐皇后給收買了,徐皇后拿她的家人威脅她,柳碧只能為她乖乖辦事,哪怕知道這次難逃一死,她也沒辦法反抗。
她跟徐皇后談的最后一個條件,就是放過她的家人。
徐皇后起身走到妝奩前,嬤嬤給她卸著妝容,她看著銅鏡里自己的容顏。
女人就像花骨朵一樣,需要呵護和滋潤才能綻開得更絢麗,而徐皇后被禁足在鳳陽宮這么時間,元帝根本沒來看過她一眼,她的臉色也日漸憔悴,有人老珠黃的趨勢。
她摸著自己眼角的皺紋,神色驚恐又害怕,她怕自己突然就變老了。
在后宮一個女人如果年老色衰,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徐皇后拿起手邊的木盒突然砸銅鏡,把銅鏡砸得破碎,不想再看自己的臉。
“怎么,是不是怕自己就這么老去了,一輩子困在這鳳陽宮,再也得不到皇上的恩寵。”殿里突然響起一道冷幽幽的女聲。
徐皇后驟然回頭,便見黑袍女子正坐在身后的太師椅上,這次她手上還帶著一個包裹。
“你、你是何人!”嬤嬤驚恐地瞪著女子,想要喊人,卻被徐皇后擺手制止。
徐皇后讓嬤嬤先退下了,讓她在門口守著。
徐皇后之前和女子有過一番交談,如今再面對女子時也沒什么害怕的了。
女子笑著夸贊:“這次你做得不錯,很容易就把謝貴妃給解決了。”
這女人倒是有點本事,也不枉她把寶押在她的身上。
徐皇后神色凝肅:“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本宮從鳳陽宮出去嗎,到底什么辦法?”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