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惡婆婆,連房帶車入農門

第299章 你們祭祀用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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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嘴邊的話即將出口時,何翠枝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

自己食不果腹卻對云中洲建設充滿干勁兒的百姓。

不辭辛勞、為之努力的龐沂以及府衙眾多官吏。

從已經走向繁華的慶林縣跟著她來到云中洲卻沒有喊過一聲苦的方家人。

還有囡囡……

堅定拒絕的話語怎么都無法再說出口。

她看向哈赤部落首領,說:“我試試看。”

利用這件事扼制住蠻子,盡全力給云中洲騰出不受外界干擾的發展空間。

何翠枝聲音不咸不淡,甚至稱得上冷冽。

可哈赤部落首領不僅沒有不滿,反而更加虔誠敬畏。

哈赤部落有救了!

竟然真的有救了!!!

他欣喜到癲狂,急迫卻又不敢表露出一點,連催促都不敢,生怕惹何翠枝不喜。

哈赤部落的首領小心翼翼覷著何翠枝的神情,道:多謝使者大人,使者大人,我們為狼神的祭祀準備已經到了尾聲,您要不要去看看有什么不妥?”

何翠枝性子素來利索,確定要做一件事后就不會故意拖沓。

聞言,搖頭:“不用,你和我說……”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們祭祀用活人?”

她可沒忘之前被蠻子丟到臺上的事。

即使哈赤部落的男人都留著大胡子,也能輕易看出哈赤部落首領臉上的尷尬,很明顯,他也想起了何翠枝被丟上臺子的事。

“不不不,只用牛羊,不會用活人的。”怕何翠枝誤會,他顧不得尷尬,慌忙解釋,“我們不知您是狼神使者,以為你和那些兩腳羊一樣……所以,對您做出了大不敬的事。”

“若是您嫌臟了自己的手,我愿意為您效勞。”

他后面這句說的是之前得罪何翠枝的人。

里面的殺意很濃。

何翠枝:“……”

倒不是她圣母心,那些人是得罪了自己,卻也不到以命相抵的程度。

“這件事過后再說。”她主動結束這個話題,轉回最開始:“你把厄運再和我說一遍,從最開始說起。”

哈赤部落的人把便秘成為厄運。

遇到問題,分析問題,了解問題,才能解決。

草原上的人素來好動,部落首領尤甚,可哈赤部落首領坐在一處大半天,嘴巴不厭其煩的說一件事也沒有厭煩。

卻沒有注意到從進了氈包,就一直維持著匍匐跪地動作的娜仁托雅,慌亂、驚恐、絕望、震驚、不可置信各種情緒在她臉上迅速變換。

這些復雜的情緒最終成了感激。

以命相報的感激。

面向何翠枝的跪地姿勢也更加匍匐,盯著近在咫尺腳背的目光也更加灼熱。

腳背上有細微變化時,何翠枝聽哈赤部落首領的話正到重點,以為是蟲子,也沒在意,輕微動了動。

腳背上的細微變化瞬間消失了。

可是很快,那細微力道又出現了。

這草原上的蟲子咋這么煩……

她皺起眉頭,目光兇巴巴的看去,準備把落在她腳上的蟲子踹飛。

可視線落到腳上瞬間,她大驚失色。

“你干嘛!”

何翠枝“唰”的一聲收回腳,警惕的盯著親吻她鞋面的娜仁托雅。

娜仁托雅臉一下漲紅:“奴見到使者大人便忍不住心中敬意和歡喜,請使者大人原諒。”

不管使者大人是有意還是無意,自己都因此逃過一劫。

她克制不住,真的克制不住親近使者大人,再親近一些。

就算因此受到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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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托雅無畏的想著,可響起在她耳側的不是責罰也不是怒斥。

而是——

“你的臉怎么回事?”

娜仁托雅愕然抬頭,就看到使者大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不,準確是落在她臉上的痕跡。

滿臉不悅。

娜仁托雅心中閃過一個荒謬的想法。

但是還未徹底成型,就被她打碎了。

不,怎么可能?

使者大人怎么會為她一個小小奴仆受傷而憤怒?

娜仁托雅沉浸在思緒中。

而等不到她回答的何翠枝把目光轉向了哈赤部落首領的身上。

“娜仁托雅身上的傷怎么回事?”

娜仁托雅不敢去想的憤怒,的的確確出現在何翠枝身上。

她并非是因為娜仁托雅這個人被欺負了而憤怒。

而是為著這后面的含義而憤怒。

娜仁托雅是哈赤部落派來伺候她的人,雖然她并不喜歡被人伺候,但這是穩固自己身份必要承受的。

可此刻卻滿身傷痕。

分明是不把她這個娜仁托雅暫時的主人放在眼里。

更甚至……他們懷疑,不信任自己的身份。

想到后者,何翠枝心中有些慌亂,可她謹記自己此時扮演的角色,怒火遮掩慌亂,發泄出來。

哈赤部落的首領直面她的怒氣,身形僵硬,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一個多么錯的應對。

無比后悔在聽到娜仁托雅說狼神使者有多喜歡她后,沒有放在心上,還像以往一樣,對娜依塔她們輕拿輕放。

他迅速匍匐在地,不敢有任何遺漏的把娜仁托雅遭遇之事告訴何翠枝,在最后甚至開始懺言自我。

祈求得到寬恕。

卻遲遲沒有得到何翠枝的回應。

哈赤部落首領心里越來越慌,忍不住向娜仁托雅投以求救的目光。

卻發現娜仁托雅雙目呆滯,一副蠢羊崽樣兒。

根本沒接收到一點他的眼色。

哈赤部落首領心中嗚呼哀哉。

頭頂卻驟然響起何翠枝的聲音:“是這樣嗎?”

哈赤部落心里一喜,連忙狂點頭。

卻發現何翠枝根本不理會他的反應。

她目光只落在娜仁托雅身上,顯然,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娜仁托雅瞬間回神,無視身側首領的目光,望向何翠枝的視線簡直到了狂熱地步。

“是的。”她并未借此機會添鹽加醋。

并非不想,只是不想讓自己在使者大人面前有任何不好的行徑。

何翠枝見狀,沉思片刻,耳朵卻在期間捕捉到哈赤部落首領放松的氣息聲。

到了嘴邊的話頓時改變:“你是我的奴仆,旁人無權欺辱,那幾個人你自行處理。”

什么不管哈赤部落內部矛盾?

她既然是娜仁托雅的“主人”,就得護好自己人。

隨即,她指尖微點,剛抬起頭的哈赤部落首領只看到娜仁托雅身上落了一道瑩光,全身傷痕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宛若初生嬰兒。

哈赤部落首領呼吸頓時一窒。

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何翠枝,視線比娜仁托雅更狂熱、更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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