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拉著顧知音坐下,冷冷的望著丫鬟:“我認得你,韋氏身邊的春桃,知道這是哪里嗎?”
春桃偷瞄了一下四周,面色惶恐的開口:“平陽王府?”
她是主院的二等丫環,沒來過平陽王府,不過看到面前的兩位,不難猜出自己身在何處。
春桃心下打鼓,不明白平陽王府的人為什么要劫持她。
她又不是夫人的心腹大丫鬟。
“既然知道,那你也該認清楚自己的處境,若識相些,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我叫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春桃被溫氏的疾嚴厲色嚇得一抖,臉上血色盡褪。
她惶恐的點了點頭。
平陽王妃想要她的性命輕而易舉,不說夫人眼下不在侯府,就算在,也不可能來救自己。
“郡主為何生病,她的院子為什么被侍衛看守著,韋氏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溫氏冰涼的面龐上泛起無限的冷意,道。
春桃的額著滲出密密的冷汗,她匍匐在地,道:“奴婢只是二等丫鬟,知道的并不多,郡主起先是染了風寒,卻一直未見好,后來聽說是出了疹子,大夫說有傳染的風險,最好暫時將四周封起來別叫人進出,所以這才叫了侍衛守著郡主的院子,再多的奴婢真的不清楚,不過郡主身邊的大丫鬟淺月與青棠因為頂撞裴小姐,被夫人嚴懲,打了三十板子送去了翠山后面的莊子。”
“夫人對裴小姐格外厚待,奴婢猜測夫人有意替世子納裴小姐為妾,再多的,奴婢也不太清楚了。”
春桃說完,重重的磕了個頭。
“郡主知道納妾一事嗎?”顧知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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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微微抬頭,望著顧知音,愣了半晌,似在思索,而后才點頭:“應該是知道的,郡主剛生病時有一次與夫人大吵了一架,想來是夫人提議納裴姑娘為妾被郡主拒絕了。”
溫氏皺眉看著顧知音:“她這些話說了等于跟沒說一樣。”
到底不是心腹婢女,春桃知道的有限。
顧知音想了想,道:“母妃,至少知道了大姐身邊貼身伺候的婢女被送去了莊子上,立即叫鄭管事派人把她們接回王府,今夜已經打草驚蛇,我們擄走了春桃,季家肯定有人連夜給興安侯夫人報信,明日她肯定會回來,軟的不行,我們就只能來硬的了。”
“好,都聽你的。”溫氏點頭道。
顧知音:“明日一早,母妃命人拿祖母的名帖去請太醫,我帶人去興安侯府,先把大姐接回王府養病。”
溫氏應道:“恩。”
春桃被關了起來,鄭管事帶著王府的侍衛去了她所說的莊子上。
侍衛們身手矯健,很快就找到了兩人,因為挨了板子,又沒有請大夫,只是莊上子的奴才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此刻兩人的情況很糟糕,可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
應該打量這兩人活不長久,所以門口沒有任何看守。
侍衛進屋,一人背起一個,迅速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沒有驚動任何人。
鄭管事也得了顧知音的吩咐,叫人請了劉大夫在府里候著。
兩人被安置在了青漪院,傅云瑤出嫁前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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