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一室春光第252章一室春光:、、、、、、、、、、、、、、、、、、、、、、、、、:irrxs
癡纏中的兩人,互相道盡了情話。
顧錦婳想,她這輩子是栽到裴君澤的身上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她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
聽著身旁男人淺淺的呼吸聲,顧錦婳悄悄伸手環住他的腰,下一瞬,手背被另一只手覆蓋下來,裴君澤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便將她拉到懷中,盡管如此,卻還覺得不夠,非要緊緊抱著她才滿意。
顧錦婳的小臉被裹在被子里,她低低地笑。
“你若再不睡,那我便繼續折騰你了。”耳邊是裴君澤暗啞的聲音,他每每在情到濃時,總喜歡趴在她耳邊說情話。
顧錦婳心知他現在不會如此放肆,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前睡去。
一早。
她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她翻了個身,準備再睡會兒,轉頭便看見裴君澤坐在書桌前看折子。
喉中傳出輕輕的聲音,裴君澤看過來,放下折子走到窗前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早,再睡會兒吧。”
顧錦婳點點頭,白里透紅的小臉蹭了蹭他的手,“很多事情要做嗎?”
“嗯。”裴君澤對她毫無保留,“北秦使臣來之前,要將后續接待事宜交代清楚,我離京這些日子,你在京中萬事小心。”
連裴君澤都如此說,顧錦婳心中自然清楚。
奎巫被皇上調查后,太子損失了一員猛將,皇上也沒了制衡國公府的人才,這兩人現在都盯著她,容不得她出半分的差錯。
“我會小心的,放心吧。”
顧錦婳安慰裴君澤,裴君澤抿唇笑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我去忙政事,再睡會兒。”
顧錦婳點點頭,看著他落座,開始伏案審奏折。
有時候,不得不相信,有些人,生來就是人上人,單單是靜坐著,周身矜貴自持的氣度便不是太子能裝出來的。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她始終認為裴君澤才是最該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的人。
一覺睡醒,裴君澤已經不在房中。
顧錦婳從床上坐起來,剛要張口叫玲瓏,才想起自己是在裴君澤的屋子里,玲瓏怕是還沒有過來。
她自己穿了衣,洗漱過后,拉開了房門。
見習凜在院中守著,走上前,“王爺何時走的?”
“兩個時辰前。”
顧錦婳想,那就是她剛睡下的時候。
“走時著急嗎?”顧錦婳又問。
沈念慈救了他,裴君澤雖說此事的恩情她已經報答了,但是她心中總有些不放心。
沈念慈可不是輕易就能對付的人。
“王爺走時只交代,小姐若是醒來,便叫用了早膳再出門,還說他午后回來,叫小姐莫要忘了回來。”習凜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些許不自然。
顧錦婳看著他,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說完,轉身折返回了屋中,“習凜,你跟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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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凜走進去,關上房門,規矩地站在顧錦婳的面前。
“從今日開始,我不用你跟著我了,你幫我守在密室里,仔細盯著顧青玉和老太太,看看她們兩人到底想找什么東西。”
“小姐也懷疑藏書閣有東西?”習凜道。
顧錦婳點頭,“顧青玉不會平白無故地去藏書閣,宋承望和宋息川亦是如此,里面若是藏著什么寶貝倒也罷了,可若是藏著禍事,如此放任下去,日后絕對是滅頂之災,你且小心謹慎些,密道入口都藏起來了吧?”
“都隱藏好了。”
習凜做事情,她放心。
顧錦婳揮揮手,你先去熱馬車,我隨后就到。
習凜走后,忠叔便將早膳端了進來,顧錦婳笑看著他,“忠叔,我跟王爺的胃口算是被你們父女兩人給養刁了。”
忠叔笑得和善,將碗筷擺在顧錦婳的面前,“小姐若是喜歡,就常來王府,你一來,連王爺的胃口都好了。”
想到昨日看裴君澤用膳時,便吃得很少,顧錦婳問,“他吃得很少?”
忠叔嘆了聲,“早些年王爺中毒,傷了脾胃,毒是解了,身子骨卻變差了,每日吃的也不多,這王府里又沒個能陪著王爺的,我就算是做了滿漢全席,王爺自己一人吃著也沒胃口,多虧了有顧小姐您在這,王爺的胃口比往日好多了。”
“怪不得他那么瘦。”顧錦婳小聲嘀咕著,習武之人本應是健碩的,可是在裴君澤的身上,卻看不到這些,他整日穿著墨色的衣裳,越發的襯得自己纖細高挑,活脫脫像個病秧子。
與忠叔聊著,顧錦婳將桌上的早膳吃了一大半,閑適地坐了會兒才起身準備離開。
“小姐這是要回去了?”忠叔生怕顧錦婳一回去就不來了似的,語氣緊張。
顧錦婳笑道,“我答應了他,午后就回來,今日做些他愛吃的,我回來陪他一起用膳。”
忠叔頓時眉開眼笑,步子飛快地邁出屋子。
出了王府,馬車晃晃悠悠從東街駛出,為了不被人瞧見她是從玖王府出來的,馬車繞了幾條路才到武侯府后門。
府中早已經被王管家和肖嬤嬤看管著,無人敢去給老夫人編排她。
“你去吧,不用管我。”顧錦婳對習凜道。
習凜點點頭,朝著祠堂走去。
難得碰上艷陽天,日頭很大,但還是很冷。
顧錦婳轉頭去了水云居,這處院子與老夫人的主院只有一墻之隔,有魏女官在,老夫人怕是日日都心驚膽戰。
顧錦婳想想都覺得開心,笑著走進院子里,院中沒個丫鬟伺候著,顧錦婳靠近的時候,魏女官的聲音突然從屋中傳出來,聲音凌厲冷然,“誰!”
“我。”顧錦婳推門進去,一進屋里,頓覺得暖和起來。
連娘子坐在軟榻上,面前擺著的幾匹布樣和一籮筐的金線。
魏女官站在一旁看著,雙手扣著長劍,環在胸前,臉上不見笑意,一如往日,冷冰冰的模樣。
“來啦。”
連娘子看見顧錦婳,拍了拍身旁的軟榻,“過來坐.”
顧錦婳依言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眼睛瞧著那布匹上面的輪廓,不由得驚奇,“這雙面繡剛開始繡的時候是這種模樣?”
完全與畫像相反,若不是她對自己的畫作很是了解,只怕根本瞧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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