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19章 江左商幫的案子

第119章江左商幫的案子

任柏遠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他渾身都疼,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似的。

他齜牙咧嘴地揉著后頸,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大步打開門,項吉守在門外。

任柏管急聲問:“昨晚后來發生了神什么?”

項吉將昨晚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瑞老王爺當眾被抓,還有他被一個乞丐從湖中救起的事。

任柏遠聽了后,臉色驟變,一把拍在大腿上。

“完了!”

瑞老王爺丟了這么大的臉,一定恨急了他。

昨晚不僅沒將人陪好,還徹底得罪了瑞老王爺。

他又悔又恨,咬牙切齒地問:“錦衣衛怎么會來滿春閣?”

項吉道:“好像是因為江左商幫的一個案子。”

任柏遠怒斥:“江左商幫的案子,怎么會查到了滿春閣?!錦衣衛他們都是在干什么吃的?!”

任柏遠怒不可遏,胸膛中的怒火都快要沖到天靈蓋。

“對了,”他忽然想到,“我是被一個乞丐救回來了?我還跳到了湖中?”

任柏遠仔細回想著昨晚,可他發現除了他陪瑞老王爺喝酒,還割肉給他塞了五千兩銀子,最后自個抱著一個樓里的姑娘,倒在了床上……

直到他一覺醒來,已經回到了侯府。

項吉道:“侯爺待在房中,屬下一直守在房外。等錦衣衛進來,屬下再進屋找侯府,已經找不到侯爺的身影了。”

任柏遠死死擰著眉,昨晚的事一定有古怪。

有人故意破壞他和瑞老王爺的關系,甚至希望他們反目成仇。

會是誰呢?

“那個乞丐呢?”

項吉搖頭:“昨晚是夫人和苗管家接您回來的,苗管家說他沒看到那人,夫人給了那個歌乞丐二十兩,他們就回來了。”

任柏遠咬住牙,忽地急步往宋云初的院子走去。

他剛走到院子門口,撞到要出門的宋云初。

“宋云初!”任柏遠大喊一聲。

宋云初停下腳步,淡淡地道:“侯爺醒了?”

任柏遠質問:“昨晚那個乞丐呢?”

“給了他銀子,讓他離開了。”

任柏遠怒火騰飛:“你怎么能放他離開?!昨晚的事透著古怪,沒準就是他搞得鬼!”

“母親我冤枉,宋云初是故意污蔑……”

寧柔哭著喊,滿嘴是血。但她話還沒說完,宋云初又扇了她一巴掌。

“你該叫我什么?”

寧柔全身都在發抖,是氣的,也是恨的。

她跟宋云初不共戴天!

“混賬!”護國長公主雷霆大怒,“宋云初誰給你的權力,在這里責罰他人?本宮還沒開口,輪到你來教訓柔兒?!”

長公主臉色鐵青,她絕不允許任何人越過她的權力,膽敢忤逆她。

“本來是輪不到我的,可母親……”宋云初絲毫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繼續冷聲道,“寧柔雖不是母親親生女兒,但母親也將她撫養長大,又賜予了她郡主的封號。”

“這在外人看來,寧柔就是長公主府的一份子。母親不能因為她只是一個養女,就對她過于松懈,疏忽了教導。”

“剛才我所說的三條罪狀,母親難道不認為有錯嗎?”

護國長公主瞇起了眼,眼中無比冰冷。

宋云初卻笑了,長公主想執掌大燕的權柄,那她做事必須公正。

宋云初沒等一會兒,護國長公主道:“寧柔向你姐姐道歉。”

宋云初松開了人,理了理袖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寧柔。

寧柔滿嘴是血,兩邊臉腫得多高。

她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直接掐死宋云初。可她卻不敢亂動,她畢竟只是養女,她不能沒有這個身份。

“姐姐。”她忍下了所有的恨意,出口的聲音含糊。牽動了臉上的傷,更是痛的她五官扭曲。“是妹妹錯了,請姐姐原諒。”

宋云初似笑非笑:“不是什么大事,妹妹懂事,也就不用我這個當姐姐怎么教了。”

寧柔恨得眼睛通紅,牙齒都快咬碎了。

就在這時,梁家大夫人忽然跑到長公主面前,撲咚一聲跪下。

“請長公主為臣婦兒子做主啊,自從郡主嫁到我們梁家,我們可從來沒對不起過郡主啊。郡主卻動用私刑,將我兒子打成這樣,這還有天理嗎?!”

梁大夫人跪在地上又哭又喊,神情悲憤。

長公主暴怒,剛才被宋云初壓制住了怒氣這會兒一下子噴發了出來。

“明庭你還不知錯嗎?!你給我跪下!”

宋云初靜靜地看著福樂長公主,長公主一怔,隨即握緊了拳頭。

這雙清眸從容平靜,直直地看過來,似乎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幾乎讓她生了錯覺,眼前的女子就是大齊的那個未央長公主。

她回過神來后,臉色大變,神情更加暴戾。

“明庭……”

“母親。”宋云初打斷她,“梁紀安負我在先,他和我成親已經三個月了,可他卻沒碰我一下。”

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種閨房私事是能拿出來被說的嗎?

明庭不要名聲了?

寧柔和梁大夫人都驚住了,她們倆都沒想到宋云初竟然拿這種事出來反駁。

女兒家嫁了人,丈夫卻不碰自己,這是奇恥大辱,傳出去不僅面上無光,整個名聲也毀了。

別人都恨不得捂的死死的,可這明庭是怎么回事?

宋云初毫不在乎地說:“母親給我挑選這門親事的時候,他梁紀安可是跪在母親前,口口聲聲說會敬我、愛我。可他梁家表面一套,暗地一套。”

“我是護國長公主的女兒,梁家此舉分明是對我們長公主府不滿!”

梁紀安已經疼的失去了意識,梁大夫人一聽這話驚住了,臉色煞白,趕緊辯駁:“不,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宋云出繼續說:“梁大夫人說不是,那是他梁紀安是心中有別人?若他心中有人,稟明母親,母親自然會成全他。可他不該在母親面前謊話連篇!”

“今日我打他,是因他口口聲聲罵我是“賤人”。哦對了,梁大夫人也這么罵過。在你們梁家眼里,我明庭郡主可以被你們直呼其名,也可以被你們肆意辱罵。”

“那你們梁家將我們長公主府的臉面放在哪里?!”

宋云初句句不離長公主府,聽得梁大夫人驚駭不已。

長公主或許對明庭不在意,但她絕對在意她護國公主的面子。朝野都屈服在護國長公主的威風下,他們一個小小的梁家又怎么敢抵抗。

他們之前敢欺負宋云初,不過是知道她逆來順受,膽小怯懦,根本不敢跟人嗆聲。

沒想到今日宋云初這般牙尖嘴利,又這么難以對付。

“長公主殿下,我們,我們梁家對長公主一直忠心耿耿啊,從無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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