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寧素萱的下場第181章寧素萱的下場:、、、、、、、、、、、、、、、、、、、、、、、、、:irrxs
寧素萱你在干什么?!”
任柏遠怒火沖天地走了過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將她往后狠狠一拉。
寧素萱耳邊嗡嗡,連任柏遠吼了什么都沒聽見。
但她看到任柏遠了。
她忽地撲上去,沖任柏遠的臉又抓又撓。任柏遠吃痛,正要將她甩開,忽然被寧素萱狠狠在臉上咬了一口。
“啊!”
他痛叫一聲,寧素萱卻下了死勁,牙齒死死咬住,鮮血流了一嘴也不松口。
任柏遠強硬捏住寧素萱的下巴,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了,寧素萱才松了口。
任柏遠一巴掌打了上去,怒喝:“你這個瘋子!”
他臉上被寧素萱硬生生咬下來一塊肉,疼得他五官猙獰,破大口罵。
“你真的瘋了,瘋了!”任柏遠怒道。
“是你逼我的!”寧素萱淚流滿面,哭著大喊。她嘴上全是血,活像從地府爬上來的厲鬼。
任柏遠又痛又怒,一副根本不認識了她的表情。
寧素萱哭得快昏厥了過去,整個人癱在地上。“任柏遠你竟然讓別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你還記得當初發的誓言嗎?”
任柏遠碰了別的女人,她可以忍。
任柏遠不理她了,她也可以忍。
但難道連任柏遠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了,她也要眼睜睜看著。
“任柏遠你真殘忍,你早就碰了她,還騙我說你根本不會碰她們。你裝模作樣地讓她們喝了避子湯,背地里還是讓她給你懷了孩子!你真虛偽!無恥!”
寧素萱極盡惡毒地罵,任柏遠神色卻一寸寸冷了下來。
“侯爺。”秋舞痛苦地抓住任柏遠的衣角,“妾身好疼。”
任柏遠這才回過神來,忙吩咐:“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請大夫過來?!”
任柏遠一頓發火,然后將秋舞抱了起來。
秋舞身下流了血,痛得面色慘白,但她還是揪著任柏遠的胸口衣裳,小心翼翼地說:“侯爺我肚子好疼,我是不是……”
她問完打了一個機靈,忙又說:“我不知道有這個孩子,我若是知道也不會跟寧姨娘爭辯的,侯爺你相信我,我不會要這個孩子的。”
秋舞著急解釋,神色害怕極了。
“我知道。”任柏遠深吸一口氣,將秋舞放到床上,勉強緩和聲音道,“我知道你一向乖巧,此事不關你的事。”
秋舞不爭不搶,一向安靜聽話。
任柏遠知道她沒那個膽子,而剛才寧素萱對著秋舞的肚子狠辣踹打的樣子是他親眼所見。
很快大夫就過來了,任柏遠臉上的傷要處理,秋舞也要看診,一通忙亂下來,大夫才道:“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了。”
秋舞茫然了一瞬,忽地從眼角流下一行淚。
任柏遠還在處理臉上的傷口,他心情煩躁地想殺人,聽到這話,頓時起了心頭火。
若是之前他絕對不會讓秋舞將這個孩子留下,但這不代表別人能替他來處理這個孩子。
而他親眼看著他的血脈,被人打死,他怎能不怒。
任柏遠將敷藥的帕子一甩,吩咐:“將那個賤人給我帶過來!”
很快項吉就將寧素萱押了進來,緊跟其后的還有任懷月主仆,還有雁荷主仆。
雁荷知道了事情經過后,還沒來得及嫉妒秋舞,就看到她一臉傷心過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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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寧素萱的下場第181章寧素萱的下場:、、、、、、、、、、、、、、、、、、、、、、、、、:irrxs
任柏遠看到寧素萱,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齒:“寧素萱你好歹毒的心,硬生生將秋舞肚子里的孩子踹沒了。那是本侯的孩子!你簡直就是毒婦!”
任懷月驚訝地看了一眼寧素萱,隨后臉色陰沉了下來。
她以為寧素萱吃到教訓了,沒想到這么快她就又給她惹事了。
她怎么能這么蠢!
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而已,想除去可以有無數種方法,可她就是用了最愚蠢的方法。
寧素萱頭發和衣服全亂了,眼睛直勾勾看了會兒任柏遠,忽然癡癡笑了起來。
“任柏遠你真虛偽!你以前還說我是你見過最美麗,最善良的女子……”
“那是我瞎了眼!”任柏遠怒喝。
“對,我也瞎了眼!”寧素萱又哭又笑,“我瞎了眼會看上你,還信了你的鬼話,被你騙的團團轉!”
任柏遠怒道:“我什么時候對不起你過了?”
“哈哈哈……”寧素萱瘋癲地笑,眼淚流個不停,“你還想騙我?她,她不都是你騙我的證據嗎?!”
寧素萱指向雁荷和秋舞。
任柏遠沉下臉:“她們也是我的女人,我碰自己的女人哪里有錯了?”
“你沒錯,是我有錯,我的錯!”寧素萱哈哈大笑。
任柏遠看著她瘋癲的樣子,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寧家大小姐的樣子了。
任柏遠看向任懷月,任懷月眼眶通紅,似乎不想看到自己的父母變成這個樣子。
任柏遠道:“懷月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娘我已經對她仁至義盡了。從今日之后,我會將她送到莊子上,我會管她溫飽,但除此之外我不會再管了。”
任懷月眼睛更紅了,咬住唇道:“爹,不能再給娘一個機會嗎?”
“懷月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任柏遠將任懷月拉過來,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任懷月清晰地看到了任柏遠眼底的厭惡,寧素萱親手把自己作死了。
任懷月心底說不上是輕松,還是別的。
但她知道從今日起來,寧素萱的事跟她沒關了。
也對,這么愚蠢的人也不配當她的娘親。
任懷月象征性地落了許多淚,任柏遠對項吉使了一個眼色,項吉將寧素萱拖了出去。
任柏遠又讓人將任懷月送了回去,他對任懷月還是很疼愛的。
懷月的腦子里有無數新奇的點子,比如他馬上要建起來的瓷廠。有了這些他不愁沒辦法飛黃騰達,也是從懷月生下來那年,他開始一步步在朝堂展露頭角的。
懷月是他的福星,那盤他如今增恨上了寧素萱,這一切也跟任懷月沒有關系。
任柏遠說到做到,當晚就派人將寧素萱送出了侯府。
宋云初聽到這個消息,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世真的很多都不一樣了啊。
上一世被捧在手心的寧素萱,這一世卻被如此厭棄。
不過這樣的下場,也是宋云初樂意看到的。
只是寧素萱這條命,她要了。
月上樹梢,宋云初和流云兩人換上夜行衣,跟在了出府的馬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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