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二十九章 下旨賜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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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皇后聽聞陸宛芝之言,憤怒倒是減輕了好些,問著跪在地上的陸宛芝道:“你當真覺得珩兒會是朝廷棟梁之材?”

陸宛芝恭敬道:“如娘娘所言,小郡王乃是鳳子龍孫本就是天資聰穎之人,只是平日里沒將心思用在讀書之上,若好好念書,日后定會成為陛下與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

顧皇后聽著萬分開心,只是看著趙珩衣裳的血紅,還是責怪著陸宛芝道:“即便你認定珩兒乃是棟梁之材,可你也不該將珩兒打成這副模樣!”

“念在你是為了教珩兒的份上,就罰你打十大板。”

陸宛芝垂頭應道:“謝娘娘賞罰。”

趙珩看向陸宛芝領罰,滿是愧疚道:“姨母,是我有錯在先她才打我的,您就別罰她打板子了,就罰她日后不要管我學業,還有讓她以后都不準責罰我。”

皇后道:“珩兒,你不必為她求情了,你都被她打成這幅模樣了,怎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皇后話音剛落,便聽得宮人來傳稟太子與太子妃二人趕來。

太子與太子妃行禮之后,太子妃便怒視了一眼孟敖,路過孟敖身旁時,狠狠地踩了一腳孟敖。

孟敖疼得直抽氣,只是在皇后跟前,他連喊疼都不敢。

太子妃走到了皇后身邊,跪坐在皇后身旁道:“母后,陸先生責罰珩弟,也是想要好好教導珩弟的。”

太子也跟著道:“母后,孩兒前兩日去了一趟陸園,陸先生頗為照顧珩弟。

這一次也是他所為太過分了,竟偷了人家陸三姑娘的出嫁時才喝的女兒紅,還灌醉了師兄弟們,也難怪宛芝如此生氣重罰了珩弟,您就別治宛芝的罪了。”

皇后聽著太子與太子妃求情,深嘆一口氣對著陸宛芝道:“武安侯夫人,你看中珩兒的才華,覺得他能成為棟梁之材,卻也不該如此逼珩兒。

若不是你日日天不亮就將珩兒給叫醒,午時都不讓他歇息,他也不至于為了離開書院鬧出這么多事來。

杖刑可免,但這幾日你需得好好照顧珩兒,日后也不能再強迫珩兒讀書。”

陸宛芝松了一口氣,連連應是。

顧皇后又對著趙珩道:“你這次受了罰,也要好好反省反省,怎能將人家陸三姑娘出嫁時的女兒紅給偷了呢?”

趙珩小聲地嘟囔一句,“我又不知道這是出嫁時才能喝的女兒紅,大不了到時候我給陸三姑娘出一筆大大的嫁妝好了。”

趙珩剛嘟囔完,中宮殿外便傳來暴怒之聲。

“趙珩你個孽子,竟還敢進宮來告狀!”

趙珩聽著楚王的暴怒之聲,連往皇后身后躲著,“姨母!”

皇后見著楚王闖進來,怒斥道:“楚王弟,這可是在后宮,豈由你擅闖?”

楚王對著皇后行禮道:“皇嫂,您就別再包庇這個逆子了,他這是有多大的福氣才能進的清瀾書院,他竟敢做出此等惡事來,我饒不了他!”

趙珩見著楚王手中的鞭子,道:“我都已經挨了打了。”

楚王指著趙珩道:“小畜生,你滾出來,生了你這樣的東西,倒不如打死爽快!”

皇后聽著萬分氣憤道:“楚王,你今日若要打死珩兒,倒不如先打死本宮與太后!”

說著,皇后又給身邊的嬤嬤比著眼色,讓她盡快去找陛下相助。

楚王氣惱地臉色盡黑,“皇嫂,你還要包庇這個小畜生?他是越發地無法無天了!”

陸宛芝見楚王如此氣惱,便出聲道:“楚王爺,小郡王已經被我罰過了,您放心,日后我必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楚王嘆了一口氣道:“陸姑娘,本王實在是對不住你,日后在書院里,這孽畜若再敢胡來,你大可打死他,本王絕不怪你!”

趙珩聽著楚王的話,握緊著手,滿是不服氣。

陸宛芝朝著楚王道:“王爺,這一次我已責罰了小郡王,您也就別再懲罰小郡王了,我想小郡王這一次也受到了教訓了,是吧,小郡王?”

趙珩看著陸宛芝的眼神,萬般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楚王這才和顏悅色了些,看著趙珩身上的血漬,眼里閃過心疼之色的。

紫宸殿之中的內侍匆匆而來道:“楚王爺,楚郡王,陛下有旨,讓你們二人前去紫宸殿。”

趙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皇伯伯可要比姨母有用的多,皇伯伯起碼能管得住楚王,讓他不再來打自己。

趙珩與楚王走后,皇后喝了一口茶道:“這對父子也是冤孽啊,我那命苦的妹妹要是活著,也不至于如此,唉!”

皇后又對著陸宛芝道:“武安侯夫人,你既說了珩兒乃是棟梁之材,日后就勞煩你好好教導珩兒了。”

“是,娘娘。”

太子聽到棟梁之材,剛喝下去的茶水差點嗆住,趙珩,棟梁之材?他怎么就瞧不出來呢?

“母后,孩兒們就不再叨擾您了,先行告退了。”

皇后甩甩手道:“都下去吧。”

剛出中宮門口,孟太子妃就絲毫不顧及太子妃該有的端莊,擰住了孟敖的耳朵道:“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孟敖捂著耳朵道:“疼,疼。”

孟敖看向太子求助道:“姐夫,救我。”

太子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孟敖,全然沒有幫小舅子脫險的打算。

只是沒想到平日里端莊的太子妃,生氣起來竟是如此……彪悍。

紫宸殿之中。

景元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四十出頭的景元帝依舊是風華正茂,在位多年自是威嚴頗深不怒自威。

不過見到趙珩之時,景元帝便是柔和了不少,“珩兒,朕許久沒有見你了,聽聞你去書院了,今日怎么有空進宮來了?

趙珩連告狀道:“皇伯伯,我爹他太過分了,今日我已被人打了二十大板,他不過問我傷勢也就罷了,竟還要繼續打死我,幸好姨母護住了我。”

景元帝見著趙珩身上的血跡,查看了趙珩身上的傷勢,惱道:“誰把你打成這幅模樣的?”

楚王道:“皇兄,你少聽他胡說八道,他把人家陸三姑娘出嫁時要喝的黃酒給偷了,還故意灌醉同窗,鬧得清瀾書院烏煙瘴氣,陸宛芝沒打死他,也是人陸宛芝心善了。”

景元帝道:“陸宛芝?這名字有些耳熟。”

楚王道:“就是恩師的大孫女,當年您不是還有意讓宛芝嫁給太子殿下的嗎?”

景元帝道:“原是她,當年老相爺怕孫女進宮受束縛不愿進東宮,后來這陸宛芝不是做了武安侯夫人嗎?她不好好做她的侯夫人,怎會來打珩兒?”

楚王道:“陸宛芝如今乃是珩兒的先生,她快要與武安侯和離了,也就不住在武安侯府了。”

景元帝微驚道:“竟要和離?這是為何?武安侯年紀輕輕乃是禮部侍郎,可謂是長安城之中的新起之秀,為何和離?”

趙珩在一旁道:“那武安侯養外室,還要把外室所生的孩子記在陸宛芝的名下,這她才要和離的,武安侯竟還不情愿和離了,皇伯伯,要不您下旨賜他們和離可好?”

什么孫陸氏,難聽至極,就該盡早和離。←→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