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二百四十章 殺皇長孫嫁禍給陸宛芝

陸宛芝聽著趙珩陰陽怪氣的話語道:“你還在為我剛才夸過沈洛之吃醋呢?”

趙珩滿是不悅道:“哼,可不止你夸了沈洛之,你剛才見著玉桑就忘記了我。

我一個大活人站在你的院落里,你只顧著和丫鬟談天說地,我呢?”

陸宛芝輕笑著道:“趙醋缸,你我成親之后日日在一起,而等你我成親之后,我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玉桑與玉竹了,不得這會兒和她們多聊聊?”

“那你也不能冷落著我一個人。”

陸宛芝道:“方才不是見你與渡哥兒玩得挺開心的嗎?”

趙珩道:“那不過就是見著他是沒有爹要的小可憐罷了,我幼時也是沒有爹要的,如今長大了,連夫人都不要我了……”

陸宛芝聽著趙珩此言,墊腳在他的唇角處親了親,趙珩愛吃醋,可也好哄,“我沒有不要你。”

趙珩拉著陸宛芝到了一旁的書房之中,將門闔上之后,低頭含住了陸宛芝的紅唇,手也甚是不老實。

“趙珩,你是不是故意吃醋生氣想要親親的?”

趙珩聽著陸宛芝的聲音,更是生氣了道:“誰是故意吃醋了,你不夸沈洛之我會吃醋嗎?芝芝,莫不是你不好意思親我,所以故意讓我吃醋的,想要親我的?”

陸宛芝:“……趙珩,你要點臉。”

趙珩輕笑道:“想要親我就是了,不必故意讓我生氣吃醋的。”

趙珩見陸宛芝要反駁,便堵住了她的唇瓣,“你不必嘴硬了,我都懂得,放心了,我們快成親了,到時候你想要親熱就直說好了,不必拐彎抹角讓我吃醋的。”

陸宛芝:“……”

她原先就知趙珩厚臉皮,卻沒想到他的臉皮竟然可以厚成此般。

陸宛芝道:“誰想要和你親熱了?時候不早了,外邊天都黑了,你可以走了。”

趙珩見著外邊天黑,親了親陸宛芝的唇道:“芝芝,還要再等多少天,我們才能成親吶?”

“快了。”

陸宛芝道,“也沒有幾日了。”

趙珩低頭又是親了親陸宛芝的唇瓣,“早知就再將婚期提前些了,四月初六怎么過得這般慢悠呢?”

陸宛芝道:“你我如今,除了拜堂之外,也與夫妻沒有什么兩樣了,你何必這么焦急呢?”

趙珩樓緊著陸宛芝的腰道:“拜堂之外,還有洞房呢……沒有洞房算什么真夫妻,我可快要等不及拜堂了。”

陸宛芝也知趙珩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去年的時候就常常流鼻血,“你近日里似乎極少流鼻血了,想來也不是這么難熬的。”

趙珩心中暗想,先前流鼻血是他只敢在夢中肖想陸宛芝,可不就是見著陸宛芝就流鼻血。

如今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肖想著陸宛芝,自然流鼻血就少了好些。

趙珩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日子道:“還有二十日呢。”

陸宛芝道:“二十日也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了。”

趙珩道:“才不是,二十日可不是彈指一揮間,一日就是三秋,這二十日可是整整六十個秋。”

梁王府之中。

梁王妃一醒來,見到的不是梁王,而是白茹。

白茹見著梁王妃醒來便問道:“不知梁王妃是怎么認識的娟兒姑娘的,今日皇長孫滿月宴,王妃可知娟兒是怎么入王府的?”

梁王妃道:“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茹見著梁王妃躲閃的神情道:“事關重大,王妃娘娘考慮清楚了,若是娘娘執意要隱瞞,那我就只能讓娘娘去大理寺的牢獄之中走一遭了。”

“我是堂堂梁王妃,你們怎敢讓我去大理寺之中的?”

白茹道:“是嗎?柯家的丫鬟,余多娘是王妃的本名吧?王妃假冒梁州知府女兒已是欺君之罪,還望王妃娘娘配合大理寺徹查那下作之藥一事。”

余多娘聽著白茹此言,道:“我到底也是皇長孫的生母,就是父皇母后,也不會因為我給自己找了一個好出身而怪罪我的。”

白茹勸道:“我話盡于此,王妃好好考慮考慮。”

余多娘見著白茹走后,滿是緊張地對著姍兒道:“姍兒,這會兒怎么辦?這我們不會被發現吧?”

姍兒道:“余多娘,這會兒我也保不了你了,如今你還是盡早趁著還是梁王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得為好。”

余多娘知曉姍兒的意思,她握緊著手道:“可是報復陸宛芝哪有這般容易?昨日她來王府,對吃食就格外小心,我怎么對付她?”

姍兒緩緩道:“前朝有一娘娘為了幫前朝皇帝除掉皇后與外戚,活生生地謀殺了自己的女兒嫁禍給皇后,因無人相信娘親會殺了自己的孩子,而扳到了皇后外戚。”

姍兒說著,便看了一眼余多娘一旁的孩子。

余多娘尚存著一絲理智道:“不,我不能,這是皇長孫,是我唯一的依靠……”

姍兒對著余多娘道:“陸宛芝成親,她身邊出嫁的兩個丫鬟定會回來長安吃喜酒的,你就不怕玉禾回來長安嗎?

倒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讓陸宛芝擔上了殺害皇長孫的罪名,重則陸家全族處死,輕則便是陸宛芝一人而死,不論怎么樣,玉禾定當也不會回長安來了的。

而至于沈洛之與玉月郡主被下藥一事,等到皇長孫夭折你悲傷過度,自然也無人會來查你了,再過個一年半載的,你豈不是又可以有孕了嗎?”

余多娘聽著姍兒此言道:“可是,陸宛芝她躲著我,我無法找到機會與她獨處的。”

姍兒道:“放心,主子會幫你一把的。”

余多娘想起被砍頭的哥哥來,緊握著手,不舍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她走到了搖籃跟前道著,“不要怪娘狠心,娘如今只能這么做了,才能為你舅舅報仇,保全娘的王妃之位。”

陸宛芝在府中安心待嫁,離婚期只有十幾日的功夫了,陸府上下都忙碌了起來,雖是二婚,可梅清煙卻是覺得這二婚定要比頭婚更為熱鬧些的好。

離婚期還有十日的時候,陸宛芝便被惠妃娘娘請進了宮中。

陸宛芝不知惠妃娘娘請她入宮有何時,她乃是華盈公主的生母,又是陛下的寵妃,陸宛芝不敢慢待。

入了宮后,便對著惠妃娘娘行禮道:“參見娘娘。”

惠妃娘娘輕笑著道:“宛芝快免禮,你再過十日就要與珩兒成親了,本宮今日叫你前來,是想要給你送嫁妝的。”

惠妃讓著身后的婢女將送子觀音取來,“這送子觀音極為靈驗,當年我請了這觀音像之后,六皇子便出生了。”

陸宛芝連福身謝道:“多謝惠妃娘娘賞賜。”

惠妃道:“不必多謝,本宮也就不多留你了。”

陸宛芝出了惠妃娘娘的宮殿,給她領路的內侍說著肚子疼,陸宛芝便道:“公公不必再送了,這宮中的路我識得的。”

小內侍忙謝道:“多謝陸姑娘,我就先走了。”

陸宛芝往著宮門走著,只走到了半路,卻遇見了抱著孩子的梁王妃。

“梁王妃。”

陸宛芝神色淡淡地道。

梁王妃厲色道:“大膽,見到本王妃你都不福身行禮嗎?”

陸宛芝道:“王妃娘娘,我婚期將近,府中有事要忙碌,就不多寒暄了,先走一步了。”

梁王妃走到了陸宛芝跟前,看了眼懷中襁褓里邊的孩子,深呼吸一口氣,便將孩子狠狠地砸在了陸宛芝的跟前。

孩子大哭出聲,方才滿月的嬰兒腦門處腫起了一塊大包,滿是鮮血。

梁王妃拿起一旁的石頭來,閉著眼眸,狠狠地刺向了孩子的腦門。

陸宛芝滿是駭然,忙踢開了梁王妃,顫著手將軟若無骨的孩子抱了起來:“梁王妃,你瘋了嗎?為了報復我,連你親生骨肉都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