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第217章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irrxs
沈嶠嘆口氣:“那我明日過來,你先好好收拾一下你的心情。”
“不用,我現在就治!”
林心雅有點迫不及待,很害怕,沈嶠走了,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沈嶠也痛快地應下來,將自己手術中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愈后情況,還有可能出現的不良反應,詳細解釋給林心雅聽。
“植皮術有利有弊,但是總體說下來,肯定是利大于弊。所以是否接受植皮,你自己決定。”
林心雅早就已經猶豫了很久,此時再也不假思索:“我接受植皮。”
沈嶠也不磨嘰,立即安排給她進行清創,與取皮,再植手術。
手術難度有點大,畢竟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植皮時機。但是幸運的是,皮膚邊緣齊整。
等沈嶠給她做完手術,加壓包扎后,天色已經昏黑。
林家人對沈嶠十分感激,執意留她在林府用過晚膳,一直到交更,這才一同將她送出府外。
回到宅子,沈嶠累得腰酸背疼,沐浴過后,跟黎妃打過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間,直接床上躺尸去了。
時辰還早,沈嶠打開拼夕夕,清理今日的醫療垃圾。
她驚喜地發現,自己店鋪里的粉絲數量又漲了。
司陌邯的照片,為她吸引了一大波的流量,店鋪的瀏覽量在呈直線上升的架勢。
司陌邯身上的那件月牙白繡藍鈴花的軟緞錦袍已經被訂購了多達五十件!
他與狼行比劍的那一段視頻,瀏覽量更是早就上萬。
沈嶠承認,司陌邯長得的確是好看,也吸粉,但是如此吸量,卻是她始料未及的。
有嘖嘖稱贊的,有質疑特效的,自然也有拿二人做對比的。
還有人,直接攛掇沈嶠:老板給拍點高清狠貨!這個看著不上癮!
這條評論獲得了最高點贊。
看來,色女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司陌邯都差點露點了,這群色狼竟然還嫌露得少?恨不能讓扒光了丟她床上,簡直喪心病狂啊。
不過,扒拉著照片瞅瞅,確實,這衣領半敞,若隱若現,更引人遐想無限,想要犯罪啊。
要不,跟司陌邯商量商量,讓他再為藝術獻身一次?
假如讓他知道,自己在拿他的美照吸粉賺錢,他會不會揍自己一頓兒?
還好,他看不著,不然這么騷的照片,女人看一眼都流鼻血,他不暴跳三尺才怪。
等等!
系統里突然多了一條新評論。
“大家快看最后一張圖片,放大看,有亮點!我看到這帥哥第九塊腹肌了。”
沈嶠狐疑地打開最后一張圖片,瞄了一眼,沒發現什么異常啊。
不對,以前聽說過男人有八塊腹肌,第九塊是什么意思?咋還單數?
腹部放大,再放大。
我靠!
沈嶠嚇了一大跳。
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
為什么會拍到這樣少兒不宜的生猛圖片?
難怪司陌邯會突然罷工,捂緊了衣服不肯配合自己,原來,竟然是第九塊腹肌暴露了他不安分的思想。
還挺有貨嘛。
她手忙腳亂地就把最后一張照片撤回,然后“噗嗤”一笑,一張臉火燒火燎。
“噗”地吹熄了燭火。
暗夜之中,雙眼瞪著帳頂,一時間浮想聯翩,逐漸有了睡意。
剛迷迷瞪瞪的,快要睡著,就聽窗外狼行一聲呵斥:“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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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第217章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irrxs
旁邊廂房里,黎妃推門出來,打著呵欠:“是我,一驚一乍的,別驚擾了你家姑娘。”
狼行狐疑地問:“黎妃娘娘,您還沒休息?”
黎妃趿拉著鞋子,往外走:“突然餓了,睡不著,想去廚房里找點吃的。”
“您吩咐一聲即可。”
黎妃擺手:“送到嘴邊的,哪有偷吃的香?有燈籠沒?”
踢踢踏踏地帶著狼行去廚房了。
沈嶠翻了一個身,正準備繼續睡,聽窗子處有動靜,頓時又警惕起來,睡意全無。
果然,窗外有黑影一晃,輕輕地叩了叩窗棱,然后打開窗紗,一躍而入。
沈嶠一猜,就知道是誰了。
能讓黎妃出面調虎離山,支開狼行,除了司陌邯還能有誰?
沒好氣地道:“放著正門不走,你爬窗戶上癮了是不?”
司陌邯穩穩當當地落地:“夜半三更拜訪,唯恐被人知道,有損你的清譽。”
“你但凡顧及一點我的名節,也不會半夜三更爬窗進來。”
“白日說好的要來,我一向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能失信于人。就是這個狼行聽力實在靈敏,本王想靠近你的房間,都要大費周折。”
“你最好能有一個很好的理由。”
“這世間我最親的兩個女人都在這里,這個理由夠不夠?”
“不夠。”
司陌邯默了默:“那我若是受傷了呢?”
沈嶠撩起眼皮:“受傷?哪里受傷了?”
司陌邯指指心口:“心受傷了。”
沈嶠以為他是在貧嘴,沒好氣地哼了哼:“滾犢子!”
“是真的。”司陌邯苦笑:“心口這里中了一掌,被震得隱隱作疼。”
沈嶠猛然坐起身來:“你不是玩笑?”
“當然不是。”司陌邯揉揉心口:“現在就覺得心口處氣血翻涌,有點不舒服。”
沈嶠一把拽過他的手,將指尖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發現他的脈搏果真有些亂,忽快忽慢,忽而懸浮,忽而沉穩,忙起身點燈,被司陌邯阻止了。
“暫時先不要聲張,讓狼行知道。”
“我總要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司陌邯可憐兮兮地道:“讓我休息一下應當就好了。”
沈嶠哪里還忍心拒絕,立即讓他在自己床榻之上躺下,還細心體貼地幫他墊高了枕頭。
“你剛才去哪里了?跟誰交手了?”
“太子府。”司陌邯緩緩吐唇。
“你去太子府做什么?”
“我想打探一下那個花側妃的虛實,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發現我的行蹤的,然后我的行跡敗露,差點就回不來了。”
“傷得是不是很厲害?”
“受傷還在其次,現在麻煩的是,我擔心被她猜出我的身份。”
“所以,你就跑來找我,避開狼行,悄悄潛入我的房間,到時候好讓我幫你作偽證,說你一直在與我悄悄私會,無暇分身前往太子府?”
“假如太子懷疑我,沒準兒會讓花側妃向你旁敲側擊地打聽。”
“你為什么會懷疑花側妃?就因為,今天她與狼行舉止異常嗎?”
司陌邯默了默:“你還記不記得,當初那個貨郎聯絡他的頭目時,曾經繞著上京城幾條街道來回繞過幾圈?當時我就懷疑,他的同黨必然是住在這個范圍之內。”
沈嶠點頭:“我記得你還讓七渡畫過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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