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第242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irrxs
你聘的那是沈南汐,有本事你去找她啊!”
司陌邯微微一笑:“可本王手里的庚帖,寫的可是你沈嶠的生辰八字。”
沈嶠一愣:“不可能!”
“有沒有可能,你自己進去一瞧不就知道了?”
不等司陌邯相讓,沈嶠自己“噔噔噔”的就進去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假如自己庚帖真的在司陌邯手里的話,那自己這一輩子豈不就交代了?
徑直進了司陌邯的書房,沈嶠就立即催促司陌邯拿出庚帖讓自己瞧。
司陌邯不緊不慢,打開抽屜,從最底下取出一封庚帖,打開給沈嶠看。
“紅紙黑字,你可要看清楚了,上面是不是你沈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沈嶠湊近了去瞧,頓時五雷轟頂啊。
司陌邯果真沒說假話,上面寫的真的是沈嶠啊。還什么緣定三生,相生相合,白首成約,難道沒人看得出來兩人八字不合?
沈嶠頓時欲哭無淚,冷不丁地伸手,就要耍無賴,將庚帖撕了。
司陌邯早就知道她要耍賴皮,眼疾手快,就把庚帖藏在身后。
沈嶠腳下不穩,差點沒撲到他身上。
司陌邯有點得意:“夫人好生主動。”
沈嶠滿臉嫌棄:“你身上真臭。”
司陌邯牙根咬了咬:“那還不是拜你所賜?”
沈嶠訕訕地彎了眉眼:“誰讓你扛著我的?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面對她的蠻不講理,司陌邯也沒脾氣。
“的確不是外人,你這是承認,你是本王的內人了?”
“狗屁內人,你這是從哪里偷來的?”
司陌邯不緊不慢,將庚帖塞進自己懷里:“自然是沈相交給我的。”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本王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自然是趁著你當初落魄,沒人愿意娶,先下手為強,早就要過來了。”
“原來,你那么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是不是很感動?”
沈嶠感動得都快要哭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自己這個獵人竟然也逃不過老狐貍的法網。
“我爹這么痛快就把我賣了?”
司陌邯好整以暇地搖頭:“痛快是挺痛快,不過不算是賣,是倒貼,因為沈相肯定是虧本了。”
沈嶠一言不發,扭臉就往外走。
司陌邯問她:“你做什么去?”
“廢話,找老爹算賬去。”
我都反出相府,跟你脫離關系了,你憑什么把我賣了?
司陌邯一把拽住了她:“你這個時候去不合適。”
“我回家還用看黃道吉日?”
“難道你沒發現,今日沈相沒來周家?”
“那又怎樣?”
“老家主與沈相也算是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周家喜事,沈相一般不會缺席,除非有事耽擱。”
沈嶠莫名其妙:“那跟我回去有什么關系?”
司陌邯望著她:“不僅有關系,只怕這關系還不小吧?甄家三爺的事情,是不是你授意的?”
沈嶠眨巴眨巴眸子:“甄家三爺出事兒了?”
司陌邯點頭:“昨天,有幾人攔了兵部尚書秦大人的轎子,狀告甄家三爺,多項罪名,罪證確鑿。秦大人接了狀紙,轉身就遞到了相府。”
喲,這秦若儀還真干脆利落,這就將事兒辦好了。
沈嶠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眨眨眸子:“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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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第242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irrxs
“然后沈相肯定正焦頭爛額呢。”
秦大人這一手,玩得挺六。
大街之上,大庭廣眾,攔轎告狀,他是不得已而為之,誰也不得罪。
自家老爹想包庇都得掂量掂量。更何況,他那么好面子,愛惜名譽就像珍惜自己的羽毛。
那自己更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了。必須去湊個熱鬧。
“那我更要回去一趟,好好安慰安慰沈相大人。”
司陌邯十分無奈:“你不是回去安慰他,而是想回去火上澆油吧?”
知我者,司陌邯也,他簡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
沈嶠“嘿嘿”一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可你現在一身的酒氣,都喝成什么樣子了?”
沈嶠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像是喝多了嗎?”
貌似、好像、也許、大概、可能、她的確沒喝糊涂。否則怎么能抵御得了自己這個美男的誘惑?
這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明明看到她喝了那么多酒,怎么竟然沒醉?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司陌邯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沈嶠風風火火地往外走,腳底下還是有點虛浮的。
司陌邯不放心地吩咐七渡:“你跟在她身后,護送她前往相府。”
七渡笑著調侃:“然后呢?還護送回來不?”
司陌邯沒好氣地道:“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七渡訕訕地摸摸鼻子,自己好像又廢話了。
相府。
沈嶠氣勢洶洶地來,帶著一身的酒氣。
相府里,正雞飛狗跳,折騰得熱鬧。
沈嶠一進府,就被周姨娘攔住了。
“我的祖宗,你咋這個時候來了?這一身酒氣,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沈嶠“嘿嘿”一笑:“我爹呢?”
“屋里呢,不過正亂套呢,甄氏就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你可別這個時候進去添亂了。”
沈嶠一張口,就滿是酒氣:“怎么了?”
“你還不知道呢?甄家又出事兒了!”
“甄家三爺?”沈嶠裝作不知道。
“可不,聽說他借用手中權勢貪污受賄,欺男霸女,被百姓聯名告到了兵部尚書那里。秦尚書知道甄家與你父親的關系,也不好處置,就將此事告訴了你父親。”
自己今兒來得正好,趕上吃瓜。
沈嶠臉上壓抑不住的興奮:“然后父親大義滅親,直接辦了甄家三爺是不是?”
“可不嘛,你聽聽,甄氏得知此事之后,就與你父親不依不饒地鬧騰,從中午折騰到現在了。”
沈嶠抻著脖子,從打開的窗子往里瞧。
屋子里,沈相負手而立,側身對著窗子。
看不到甄氏的影兒,只聽到她長一聲短一聲地罵。
“這些年里,我甄家人對你馬首是瞻,唯命是從,明里暗里可沒少幫你。如今你卸磨殺驢,竟然在這大義滅親呢?
我大哥如今已經被降職,跑去看城門去了,多少人落井下石,就靠著我三哥撐門面呢。你若是真的治了他的罪,這些人全都見風使舵,我甄家豈不就完了?”
沈相強忍不耐煩:“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這已經是大勢所趨。我若是不能秉公而斷,下一個,被調去看城門的,就是我!”
“你少來這一套,你乃是一國之相,百官之首,除了皇上,誰不給你幾分薄面?
我甄家就是你的根基,我甄家垮了,你才應該擔心,到時候孤立無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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