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忘關直播,王爺一夜爆火

第131章 真是騎驢找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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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看一眼那碗云吞,是一個白底青花的瓷碗。瓷質很好,遇光透亮,端在手里,碗底似乎還有印章。

只是云吞有點燙,無法端起來細瞧印章之上是什么字。

難道,這是一件古董?而且肯定值錢。

沈嶠現在是財迷心竅,為了發財也是拼了。

不就是喂他吃飯嗎?

男子漢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女子?

毫不猶豫地端著那碗云吞就坐在了司陌邯的身邊。

“一言為定,說話算話?”

司陌邯微微一笑:“本王什么時候言而無信了?”

沈嶠用湯匙舀起一個云吞,遞到他的唇邊:“啊!”

“燙!”司陌邯微微蹙眉。

毛病真多。

沈嶠耐著性子,吹了吹,再次迫不及待地遞到他的唇邊。司陌邯這才乖乖地張嘴吃了。

“我送你的那些小玩意兒你可喜歡?”

“你堂堂王爺,跑去皇宮里順手牽羊偷這些女人家的東西,就不怕人笑話?”

“東西是黎嬪娘娘幫你搜羅來的,宮里不缺這些玩意兒,丟得到處都是。她說你要是喜歡,回頭再幫你多找一點。”

沈嶠默了默:“那你回頭幫我謝謝黎嬪娘娘。”

司陌邯咽下嘴里的餛飩:“那你我之間的合作還算不算數?”

沈嶠沒好氣地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個餛飩:“不怕虧銀子你就盡管與我合作。”

司陌邯指指桌上的小菜:“你就不能再喂我吃點別的嗎?”

“別吃著碗里瞧著鍋里。”

沈嶠下一個餛飩已經又遞到了他的嘴邊:“先吃完這餛飩再說。”

連湯帶餛飩,就跟填鴨似的,全都喂司陌邯吃了下去。

司陌邯吃得鼻尖上都冒出津津熱汗,通體都舒暢起來。

沈嶠終于騰空了青花碗,斜過來歪著腦袋仔細辨認碗底的印章,眉尖越皺越緊:“永定窯......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碗是永定窯燒制的。”

沈嶠一愣:“永定窯不是咱長安官窯嗎?”

司陌邯點頭:“對,官窯燒制,而且是貢品。”

沈嶠抬臉,看著他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頓時氣紅了臉:“你又騙我!”

司陌邯有點冤枉:“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我還以為是古董。”

司陌邯“噗嗤”一笑:“我可從未說過是古董。再說了,年頭久遠的碗,不知道多少人用過,我哪里好意思送給你?這個是新的,本王專用。”

沈嶠懊惱地擱下碗:“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若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就不該信你!”

自己果真上了這個腹黑男人的當。自己真是一只小笨狗。

汪汪!

司陌邯輕笑:“看來,你還很缺銀子,你那位朋友的病還沒有好起來嗎?”

沈嶠手一頓,想起上次“韓公子”問起自己搜羅古董的用處,自己曾告訴他,是為了攢錢救治自己朋友。

他卻不知道,自己不就是為了救他么?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原本是好了的,可他自作自受,不知道珍惜自己身體,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要死要活的,如今病情又加重了。”

司陌邯眼睛一亮,原來,她的朋友竟然心有所屬了,還對別的女人這么癡情。枉費自己吃了這么久的醋,牙都酸了。

頓時心里一松:“他竟然這樣不知好歹?辜負你的一片苦心。”

沈嶠點頭,咬牙切齒:“對,就是不知好歹,活該!”

司陌邯還不知道自己挨罵:“那你是不是還需要繼續攢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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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我府里雖說窮,但是博古架上倒是也有幾樣能拿得出手的藏品,你若是需要,算我送你,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如何?”

“誰知道你是不是又欺負我不懂?”

“本王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從我認識你開始,你要么在算計我,要么就是在琢磨怎么算計我。”

司陌邯輕笑,不時還會輕咳:“你這么笨,算計你還用費心琢磨嗎?”

“你!”

沈嶠想揍他,誰讓他笑得那么欠揍。

司陌邯惹完了她還要自己哄:“玩笑而已,我從不會花費大筆銀子去添置這些古玩,那些東西都是宮里賞賜的,還能有假嗎?”

這話說得沈嶠有點蠢蠢欲動,她眸光閃了閃:“那你這里有青銅劍嗎?有歷史那種。”

“你說呢?”司陌邯的眸光也亮晶晶的。

沈嶠心里陡然升騰起希望來,果真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怎么把他給忘了?

真是騎驢找驢啊。

“是哪個朝代的?”

“各個朝代。”

“久遠一點的呢?”

“你可聽說過秦朝武安君?”

“白起?”

司陌邯點頭:“正是戰神白起的神兵利器。我第一次做主帥帶兵出征之時,父皇特意賞賜給我,希望我能像白起那般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沈嶠渾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戰神白起啊,神一樣的男子,一生征戰從無敗績。他用過的兵器,絕對是能轟動全國的曠世珍寶。

一件賣它幾千萬上億都不為過。只可惜,御賜之物,自己拿來換銀子可不太好。

“這個有些太貴重了,更何況還是皇上的賞賜。有普通點的嗎?最好劍長三尺六的。”

“你什么時候對青銅劍感興趣了?若是討要了送給那個人的,我不送。”

沈嶠不解:“送給哪個人?”

司陌邯緩緩吐唇:“外面那個人。”

“你說狼行啊。”

“這名字很奇怪。”

“不過一個代號而已。咦,你不是剛醒嗎?你怎么知道狼行在外面?”

“感覺到陌生的殺氣了。”

“我才不信,你定是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睡,所以聽到了我們說話。”

司陌邯笑笑:“一把劍,一個人,如果殺過很多性命,是有殺氣的。尤其是當他有殺人欲望的時候,這殺氣會更強烈。”

“他與你又素不相識,怎么會有敵意?”

“你怎么知道他不認識本王?你知道他的根底嗎?”

沈嶠一噎:“你想多了,他只是我店鋪里的一個伙計而已。”

“一個伙計?你可知道,他手里的劍乃是烏金鍛造,可吹毛斷發,千金難求。咳咳,這樣一個人竟然肯屈就在你的店鋪里當伙計?你可知道他的來歷?”

沈嶠不懂劍,但剛剛見識到了他手中劍的厲害。

想來,他身世雖然悲慘,但出身應當也是不錯的,否則,怎么會招惹那么厲害的仇家?

“我救過他,他自愿留下來做事抵藥費而已。”

“我也支付不起藥費,病愈后,我也去你店里做事抵扣藥費可行?”

“不行,”沈嶠一口便拒絕了:“我就要你的青銅劍,普通的就行。”

司陌邯微微闔攏了眸子:“藏劍都在軍營兵器庫中,等本王身體好些,帶你自己去挑就是。除了那把戰神劍,其他的任你挑選。”

沈嶠歡喜得恨不能手舞足蹈:“假如,我真能選到稱心如意的青銅劍,肯定好好感謝感謝你。”

司陌邯撩起眼皮,驟然來了興趣:“怎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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