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忘關直播,王爺一夜爆火

第152章 我只是屁股上長了個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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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司陌邯從軍營里回來,在半路上遇到了司陌翊。

司陌翊胡子沒刮,衣服沒換,身上還殘留著一點發酵之后酸丟丟的酒氣,攔住了他的馬。

然后仰著臉,看著馬背上的司陌邯:“四哥,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司陌邯翻身下馬:“酒醒了?”

司陌翊點頭:“剛醒。”

“有什么要緊事?”

司陌翊問:“我就想知道,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沈姑娘是怎么跟四哥你說的?”

“出來了。”司陌邯牽著馬韁:“去我府上吧,我跟你細說。”

“不用細說,”司陌翊站著不走:“你就給個痛快話就行。我還有事呢。”

“什么事兒?難不成又要去青樓鬼混?”

“長夜漫漫,又這么無聊,我要是沒事兒,自然是應當快活一夜放松放松。”

司陌邯冷哼:“果真是本性難移,這個教訓還不夠嗎?”

“沈姑娘是不是告訴你,我真的得了花柳病?”

“你不是都已經有癥狀了嗎?”

“她純粹是放屁!”司陌翊憤憤地道:“害得老子昨天心驚膽戰半天。”

司陌邯挑眉:“難道不是嗎?”

“我屁眼上長的是痔瘡!今兒一早就便血,嚇得立即找了個男郎中,郎中檢查后說是我吃了辛辣刺激的東西有內火,所以尿頻尿急,還生了痔瘡。

結果她竟然危言聳聽,嚇得我差點以為自己真要死了,臨終遺言都想好了,各種悲慘死法在腦子里過了將近一百遍。這個娘們兒簡直心眼太壞。”

司陌邯實在是忍不住,若非怕惹怒了眼前暴跳如雷的司陌翊,差點就笑出聲來。一時間唇角抽搐,急忙以拳抵唇,裝模作樣。

“昨兒沈嶠好像沒說過此類的話吧?她明確告訴你,你得了花柳了?”

司陌翊被反駁得啞口無言:“她是沒有直接跟我說,可我聽到你們兩人說話了。”

“我們說什么了?她也沒有跟我說你的檢查結果啊?我就一直在糾結,到底讓不讓她扒你褲子檢查呢,你什么時候偷聽的?”

“你們說不讓我知道,怕我難過,還說要對我好,讓我心里白感動半天。”

“喔,那是你誤會了。我們是未雨綢繆,說假如你真的被傳染了,我們應該怎么安撫勸慰你。你斷章取義了。”

司陌翊瞪著他:“這事兒四哥你竟然是同謀,你們倆人合起伙來騙我!我還以為你也被那個女人蒙住了呢。把錢還給我!”

“什么錢?”

“自然是那五千兩銀票。”

“那銀票不是你送給我的份子錢嗎?還能收回?”

“你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等你大婚,猴年馬月了。”

“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等你將她娶到手再說。別耍賴,我府上就要揭不開鍋了。”

“銀子我已經交給了沈嶠,走,我帶你去要。”

“去就去,當我怕她不成?”

兄弟二人牽著馬,徑直去了女人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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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坊。

沈嶠將自己關在屋子里,正在鉆研與改進鮮花皂與洗發液的手工制造方法。

她從拼夕夕里買來幾本相關書籍,雖說有具體的制造方法與配比,但是制造起來,還是要因地制宜,不斷調整配方。

忙碌了大半日的時間,再次大功告成,制造出玫瑰與茉莉兩種香型的鮮花皂。

司陌翊與司陌邯來了。

司陌翊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伸出手來要錢:“還錢還錢。”

沈嶠抿著嘴兒,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后面進來的司陌邯沖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沈嶠眨眨眸子:“什么錢?”

“少裝蒜,昨日你倆一唱一和的,聯起手來從我這里騙走的錢。”

沈嶠一臉無辜:“你說那五千兩銀子啊?那不是你非要給邯王殿下的嗎?邯王殿下不肯收,你就大發雷霆,說我們看不起你,還要絕交。

昨兒我還當你是散財童子呢,差點將你供奉起來。怎么?我們是不是太看得起您了?”

司陌翊輕哼:“那銀子是我送給他的不假,但是那是禮金!你倆要是現在就在我跟前拜了天地,我轉身就走,心疼一下都算我小氣。”

司陌邯暗中沖著司陌翊挑了挑大拇指,真是好兄弟啊。她要是現在跟我拜了堂,我砸鍋賣鐵倒貼你五千兩銀子也行。

沈嶠沒好氣地白了他倆一眼:“邯王殿下你那側妃人選不是現成的嗎?為了這銀子,您就借坡下驢,委屈委屈自己吧。”

司陌邯揉揉鼻子:“五千兩而已,拱手讓人不好吧?”

沈嶠輕哼:“反正要銀子沒有,我都花了,你自己看著辦。”

“花了?”司陌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全身都緊繃起來了:“五千兩啊,你猜我信不信?”

沈嶠轉身,取出兩塊自己制造出來的鮮花皂,遞給司陌翊:“全部用來投資我的新項目了。”

司陌翊看也不看一眼:“這就算是金子打的,也值不了幾個錢。”

“可這項技術卻能一本萬利,賺許多個五千兩。東西有價,技術無價。”

“嘁,你少跟我玩這一套,今兒你要是不還銀子,我就不走了。”

司陌邯抿抿唇:“你還真的別小瞧這兩塊香皂,這個是女人坊里最受歡迎的東西。若是能大量制作,放開供應,擔保可以日進斗金。

是否值得五千兩銀子,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外祖,看看他老人家怎么說。”

司陌翊聞了聞手里的香皂,將信將疑地看了沈嶠一眼:“你給我等著。”

果真拿著香皂踢踏踢踏地走了,不忘遠遠地招呼司陌邯一聲:“借你的馬騎騎。”

一邊說一邊走得遠了。

沈嶠聳聳肩:“咱倆是不是有點賴皮了?”

“你是不是賴皮我不確定,但是我可以確定,你會扒皮。這次五弟九成九是要被你拖下水,扒下一層皮來。”

沈嶠吐吐舌頭:“沒辦法,誰讓你邯王府這么窮呢?我只有另辟蹊徑了。”

“窮點好啊,”司陌邯酸丟丟地道:“如此一來,你用不了一年半載,就能擁有與我邯王府相匹敵的財力了。我們喜事將近。”

沈嶠輕嗤:“等我有朝一日真的有錢了,我也開一個琳瑯閣,養一堆的小倌兒,天天吹拉彈唱,捏肩捶背,端茶遞水,爭寵獻媚,哄我開心。我傻才會想不開,跑去伺候別的男人。”

司陌邯面色一黑:“沈嶠,沒想到你竟然還如此胸懷大志呢。”

沈嶠爽快地道:“邯王爺盡管放心,到時候股份肯定也有你的一部分,館中無論鴇娘還是龜公,妹子還是小倌兒,男女老少隨你大小通吃,免費。”

司陌邯陰沉著臉:“吹拉彈唱,捏肩捶背,端茶遞水,爭寵獻媚,哪怕洞房春宵,傳宗接代,本王一人足矣,完全可以以一敵百,百戰不殆。沈姑娘可以優先考慮養著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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