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本王竟然還不值五千兩?第157章本王竟然還不值五千兩?(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沈嶠望著司陌年,斬釘截鐵。
“那今日我也再說最后一遍,我沈嶠即便終身不嫁,也絕對不會嫁進你凌王府,與沈南汐共事一夫。也請凌王殿下日后自重,不要再來找我。”
沈嶠轉身回女人坊,司陌年想追,被狼行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凌王殿下,我家姑娘她不想再見你。”
司陌年惱羞成怒:“這里也有你一個狗奴才說話的份兒?”
狼行腳下屹立不動,攔在司陌年的跟前,緊抿唇線不說話。
司陌年冷哼:“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宰了你?”
“信。”狼行惜字如金:“宰了我,我家姑娘更不想見你。”
司陌年上下打量他,帶著狐疑:“你是司陌邯派來的吧?”
“不是!”
“那你是什么人?以前怎么從未見過?”
“剛才王爺您說了,我就只是個狗奴才。”
司陌年冷冷地緊盯著他:“如此好的身手,竟然心甘情愿地屈居在一個小小的女人坊,你一定是有所圖謀。”
“是的。”
“警告你,千萬不要對沈嶠有任何的不良居心,你若是敢動她一根寒毛,本王可以滅你九族!”
狼行渾然無畏:“凌王殿下放心,誰若是敢對我家姑娘有任何不良居心,敢動她一根寒毛,我也會滅他九族。”
“呵呵,好大的口氣。”
店鋪里,沈嶠見狼行與司陌年對峙,擔心他吃虧,慌忙喊道:“狼行,過來!”
狼行轉身,直接進了店鋪。
司陌年討了沒趣,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狼行跟著沈嶠一路進了后院。
“姑娘找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嶠蹙眉,從空間里取出碘伏與紗布,歉意道:“不好意思,今天又給你招惹了麻煩。我給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狼行接過紗布,胡亂擦拭一把:“這是我的分內之事,一點小傷,已經好了。”
沈嶠見他傷口的確不大,血也止住了,不再勉強。某些無恥的小心思又在蠢蠢欲動。
她做賊心虛,支支吾吾地開口:“我看你身上的這套衣服不太合體,那日上街給你買了兩身,你試試看是否合適。”
狼行一口便謝絕了:“謝姑娘好意,我有換洗衣服。”
“這是工裝,人人有份兒。只不過你日后少不得要跟著我四處走動,穿著好歹也要體面一些,否則總有那狗眼看人低的,老是說些傷人的話。放心,不扣你工錢。”
狼行面皮兒頓時一紅:“那狼行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沈嶠從空間里選購了一套天青色斜襟繡白狼錦袍,交給狼行。
“你穿上我瞧瞧看合身不?”
狼行點頭,立即去庫房將錦袍換好,然后略帶一點害羞地站在沈嶠跟前,強裝坦然,目光游離,不敢直視。
沈嶠覺得,自己眼光還是很好的,這件衣服很適合狼行。
也不知道,是衣服襯托了人,還是人襯托了衣服。
天青色原本是很澄凈而又儒雅的色彩,但穿在狼行的身上,被他襯托出真正的雨過天晴后,清冷而又大氣的感覺。
尤其是胸口處銀線刺繡的白狼,尊貴,神秘,而又帶著野性,恰如狼行本人。
沈嶠滿意地點點頭:“簡直太帥了!”
就是領口系得太嚴實了,若是略微敞開一點,凌亂地露出一點胸膛,會更狂野性感。
狼行被夸,握著長劍,尷尬得不知道手腳放在何處。
“多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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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攛掇:“這衣服看起來似乎有點瘦,你練練劍,看看活動自在不?”
狼行挽起劍花,一個起勢,在院子里龍騰虎躍,將長劍耍得風生水起,頓時一片刀光劍影,氣勢如虹。
沈嶠陰謀得逞,趕緊開啟拼夕夕攝像功能,將狼行的颯爽風姿記錄下來。
狼行不過是想略試拳腳,誰知還未收勢,一柄長劍突如其來地從旁邊斜刺過來。
狼行慌忙持劍招架,對方不肯善罷甘休,長劍接二連三地向著他心口之處刺來,劍氣縱橫,招招出神入化,迫使他不得不全力招架。
兩柄長劍,如蛟龍騰海,虎嘯山林,氣勢磅礴,精妙絕倫。
兩個豐神偉姿的美男子,一個一身清冷青衣,一個一襲矜貴紫袍,一招一式,都格外賞心悅目,令人驚艷得移不開目光。
沈嶠覺得,自己今日賺大發了,誰能想到,司陌邯竟然不請自來,友情演出呢?
就兩人這碎石開碑的劍法,既不用吊威壓,又不用后期特效,這鏡頭拍出來,太酷太炫啊!
自己就把這段視頻配上后期音樂,往拼夕夕一放,將兩人身上的衣服作為商品預售鏈接,主打一個手工縫制與刺繡,價格標得高高的,點關注才發貨,專釣地主家的傻丫頭。
若是有人下單,自己就找幾個繡娘,什么時候做好什么時候發貨,掛羊頭賣狗肉,就是為了用兩個美男子的顏值吸粉兒。
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忍不住喝了一聲彩:“好劍法!”
場中二人已經點到為止,各自收劍,躍出圈外。
狼行的肩膀處,被劍尖挑破了三寸長的口子。
司陌邯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袖口被削落一角。
正是棋逢對手。
狼行拱手:“邯王爺,得罪了。”
司陌邯“歉意”道:“十分抱歉,劃破了你的新衣裳。”
狼行側臉,看一眼肩膀,低垂著眸子。
“衣裳是我家姑娘剛給買的,的確很可惜。是狼行技不如人。”
司陌邯眸光微閃:“小兄弟承讓,好凌厲的劍法!只不過,你的劍法有點似曾相識,我們以前莫非交過手?”
狼行低垂著頭:“以前從未見過邯王殿下。”
“那不知你師承何處?”
“家師名不見經傳,無門無派野路子。”
沈嶠見二人你來我往,看似云淡風輕,實則暗潮涌動,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而且,司陌邯處處試探,有點咄咄逼人。
于是上前打斷了兩人的話,詢問司陌邯:“邯王殿下近日忙于練兵,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司陌邯抿抿唇:“剛阿九去了邯王府,我剛從外面回來,來晚一步。”
難怪適才穆錦衣撒潑的時候,沒有看到阿九,原來是去搬救兵去了。
狼行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剛凌王來過,將穆錦衣打發走了。不過她仍舊不肯善罷甘休,說要跟我挑戰,否則改日還要來滋事。”
“挑戰什么?”
“琴棋書畫,刀槍劍戟,隨便我挑,只要我能贏她一樣就算她輸。”
“你可別告訴本王,你一樣都不行。”
沈嶠輕嗤:“她要是拿五千兩銀子做賭注,我能虐得她哭爹喊娘。為了個男人,不值得。”
司陌邯臉上頓時一黑:“沈嶠,在你的眼里,本王竟然還不值那五千兩銀子?”
沈嶠沖著他伸手:“那你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五千兩銀子。”
“沒有。”司陌邯不甘地承認。
沈嶠不屑輕嗤:“堂堂王爺,當到你這個份兒上,也真窩囊。”
司陌邯抿抿唇,從懷里摸出一張紙,拍在她的手心里:“我雖然沒銀子,但是我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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