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忘關直播,王爺一夜爆火

第159章 拐帶良家婦女,無媒茍合

沈嶠是一點也沒有提防。倒是她身后的狼行快如鬼魅一般,突然閃現在二人之間,一把握住沈相的手腕。

然后只聽“咔吧”一聲,沈相一聲慘叫,擰了身子:“啊!”

沈嶠忙勸阻狼行:“狼行,住手!他是我父親。”

狼行一愣,慢慢地松開了沈相的手,有些尷尬。

“對,對不起。”

沈相滿臉的難以置信:“你竟敢對我動手?真是反了你了!”

狼行面無表情,只是用一雙狼一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他,既不解釋,也不求饒。

這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我打都打了,你能怎么著?”

沈嶠微蹙了眉尖,質問道:“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至于沈相大人如此氣怒,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

沈相疼得直揉手腕:“為父為什么打你,難道你自己心里沒數?你一個沒嫁人的大姑娘,竟然堂而皇之地跟這個男人無媒茍合,住在一起!

如今滿城風言風語,就連街上的叫花子與頑童,都編了順口溜罵你。你真是臉都不要了!”

自己剛搬進這個宅子不過幾日,就能傳揚得滿城風雨,而且還有人有這閑情逸致,專門編順口溜來埋汰自己。要是說,沒人惡意散播,沈嶠是不信的。

她微瞇了眸子:“你這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重要嗎?為父最開始也不信,可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這樣不自愛,與這個男人公開出雙入對,還住進人家的家里。”

沈嶠氣急反笑:“你難道就從來沒想過,這里可能是我自己的家?”

“你少糊弄我!你凈身出了相府不過多久?你哪里有錢置辦這么大的宅子?你可知道購置這樣的宅子需要花費多少?”

“自然是我自己掙來的。不過八百多兩銀子而已。”

“八百兩銀子?你怕是做夢,就這樣的地段,這個宅子估價至少將近兩千兩。

就你那小吃攤和賣脂粉的鋪子,這么短的時間能賺這么多?說出來誰信?

你真是辱沒了我沈家的門楣,失了沈家的氣節,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沈嶠心里一顫,當初李大哥過來給自己修繕宅子的時候,聽說了價錢也說自己撿了大便宜。自己當時并未多想,只覺得司陌邯的面子就是大。

如今想來,的確是反常。

她嘴硬道:“女兒的話不信,反倒相信那些市井的長舌婦。你也好歹算是長安的百官之首,難道就沒有丁點明辨是非的本事?”

“為父還輪不到你來說教!你若還承認是我的女兒,現在就立即給我滾回相府,安分守己地待著,別再出來丟人現眼。否則,就滾出上京,別再丟我相府的臉。”

沈嶠苦澀一笑:“我把你當父親,你把我當過你的女兒嗎?在你心里,臉面比親骨肉都重要。

今日若是換做我的女兒受了這樣的委屈,我要做的,是找那個詆毀女兒名節的人算賬,而不是將氣撒在自家人身上。”

“你自己身不正,還能怪影子斜?”

沈嶠不想多言:“狼行,我們回府。”

沈相氣得火冒三丈:“拐帶良家婦女,無媒茍合,我這就將他送去衙門法辦。”

沈嶠渾然無畏:“假如父親不怕在同僚面前顏面盡失,盡管告就是。”

“逆子!我怎么生了你這樣的女兒?”

沈相氣得撫著心口,腳下踉蹌,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眼見父女二人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司陌邯打馬而至,到宅子跟前一勒馬韁,利落地翻身下馬。

“沈相也在?”

沈相使勁兒壓下滿腔怒火,向著司陌邯行禮。

司陌邯忙攙扶住他:“既然來了,怎么不進去說話?”

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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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冷著臉,輕哼一聲,壓根就不搭理。

沈相有些納悶:“王爺你也知道嶠嶠她住在這里?”

“自然知道,”司陌邯刻意壓低了聲音:“這宅子還是本王給尋的,離我王府比較近,方便照顧。”

“那這個男人......”沈相瞅了狼行一眼,同樣疑惑地壓低了聲音。

司陌邯解釋道:“嶠嶠每日拋頭露面,一個女子家,出入不安全。這位狼行劍術了得,有他在嶠嶠身邊保護,沈相就盡管放心。”

沈相只當做,這狼行是司陌邯派來保護沈嶠的侍衛,人家邯王殿下都滿不在乎,說明兩人是清白的,外面街上流傳的,果真就是謠言。

頓時一肚子火氣煙消云散,輕咳一聲:“有王爺照顧小女,下官自然放心。您常來常往,那些流言蜚語,相信也能不攻自破。”

司陌邯用兩人才能聽得到的音量,低聲道:“這個宅子不大,的確有些委屈嶠嶠了,但也不過是權宜之計。沈相大人請進吧,到里面瞧瞧。”

沈相頓時喜笑顏開:“不必了不必了,王爺如此用心,下官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沖著司陌邯拱拱手,然后喜滋滋地走了。

真是雙標啊。

剛才還在罵自己有辱門風,現在一臉諂媚,就恨不能自家女兒跟司陌邯快點生米煮成熟飯了。

沈嶠瞧得莫名其妙,一邊進門,一邊問司陌邯:“你跟我爹說了什么?他竟然這么快就消了氣?”

司陌邯眼梢微挑,促狹地眨眨眸子:“我說我剛剛得償所愿,金屋藏嬌,竟然就被他撞見了。你爹他夸我對你很用心。”

“滾!”沈嶠頓足轉身,沒好氣地道:“還往我身上潑臟水,還嫌我麻煩不夠多。”

“多日不見,這門都還沒有進呢,你就讓我滾。”

自覺地跟著進了院子,在藤椅上坐下。

仆人立即端上香茶,然后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狼行懷里抱劍,離二人不遠不近。

沈嶠在他對面坐下:“我問你,這座宅子究竟多少銀子?”

“銀子是你自己出的,問我做什么?”

“不說就算,改天我去問七渡。”

“區區千兩銀子而已,至于這樣大驚小怪。”

沈嶠瞪著他:“果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千兩銀子在邯王爺的口中不過區區而已。”

“千金散盡還復來,你教我的,有舍有得。”

沈嶠抿抿唇,取出一千兩銀票遞還給他。

司陌邯搖頭:“擱在你這里,算作我入股。在這里給我留一間房子,如何?”

“想得美!”沈嶠一口便拒絕了:“若是讓你住在這里,我即便渾身都是嘴,都說不清了。”

司陌邯有點委屈:“那狼行不是一樣住在這里嗎?還穿得這樣風騷,主不主仆不仆的,難怪被人誤會。”

不提此事還好,沈嶠頓時火冒三丈。

“我們究竟是主是仆關別人什么事兒?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胡編亂造,我一定剪了她的舌頭喂狗!”

“這么兇悍,你就不怕穆老將軍過來找你算賬?”

沈嶠一愣:“是穆錦衣?”

司陌邯點頭。

“你怎么知道是她?”

“市井流傳的那些歌謠朗朗上口,可不是街上那些頑童與叫花子能編得出來的。

七渡順藤摸瓜,自然而然就找到了始作俑者,正是穆家的下人花了銀子毀你名節。除了穆錦衣,別人可沒有這樣閑,專門針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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