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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花側妃心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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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長出了一口氣:“你是心里不安,甚至于害怕,所以特意過來找我,想要讓我安慰你是嗎?”

沈北思身子輕輕地發顫,就連牙齒似乎都在打仗。

“大姐,我真的有點害怕。我剛剛看到溫嬪了,她的樣子真的有些嚇人。你說,昨晚我要是替她求個情,不那么咄咄逼人的話,皇上是不是會饒她一命?”

“原來,你是害怕,不是愧疚。”沈嶠呵呵一笑:“你現在,真的令我刮目相看啊。”

“我,我不太明白大姐你的意思。大姐你該不會是在怪罪我吧?我也是見到小千子死了,一時間實在悲痛,這才失去了理智。”

沈嶠并沒有揭穿她,低頭撥了撥炭盆:“思思,你剛入宮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從此之后,與我再無關系。

但是你在宮里一步一步走得艱難,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幫你,一次又一次,包括昨日。

我想,就到此為止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會再幫你。以后你的所作所為,與我,與相府都沒有關系,你自己好自為之。”

沈北思不由一愣:“大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做錯了什么?你是不想要我這個妹妹了嗎?”

沈嶠低垂著眸子:“你怎么會有錯呢?錯的是我,我昨天不該多嘴,對你說那番話。”

“不,大姐,你教訓得極是,我愿意聽,愿意改,以后再也不會了。你不要不理我!”

沈北思一把捉住她的手,楚楚可憐地央求。

沈嶠將手里的棍子“啪”地往炭盆里一丟:“我倒是寧可你不聽!否則那個小千子也不至于招惹殺身之禍!”

沈北思身子一震,面色都白了,小心翼翼地道:“大姐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沈嶠深吸一口氣:“我真的希望,是我誤會了。你走吧,我不想多說什么。有些事情,你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不要逼我說出來。”

沈北思慢慢地松開了抓著沈嶠的手,訕訕起身:“大姐或許是心情不好吧?那我改日再來看你。”

撩簾出了帳篷,叫上門口紫韻滿懷忐忑地離開了。

沈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重新撥弄著面前的炭火,心情糟糕透了。

正一時間望著炭盆傻愣愣地出神,帳篷外有細碎腳步聲,停頓在帳篷外面,恭聲道:“請問沈姑娘在嗎?”

“請進吧。”

沈嶠慌忙收斂了思緒,扭過臉去,進來的人她是識得的,乃是花側妃身邊的丫鬟。

丫鬟對著沈嶠恭敬地福身行禮:“沈姑娘,我家太子麻煩您過去一趟。”

“怎么了?什么事情?”

“我家側妃娘娘有點心慌,隨行的御醫并不擅于診斷此癥。太子殿下請您過去給我家側妃娘娘瞧瞧。”

“心慌?很難受嗎?”

沈嶠一愣,自己昨兒可剛給她打過疫苗,該不會有什么不良反應吧?

“這是我家側妃的老毛病了,出來的時候奴才大意,忘了給帶著藥丸。”

沈嶠這才多少放下心來:“她這病已經多長時間了?”

“她從進太子府的時候,就偶爾會心慌。太子殿下特意請了宮里御醫給瞧過,平日里四處走動,跳舞都是不礙事的。”

沈嶠曾經給花側妃診斷過脈象,上次也并未發現有什么心律不齊之類的癥狀。

點點頭:“那我這就過去。”

跟著丫鬟去了花側妃的帳篷,彎腰入內,花側妃正半靠在床上,太子守在一旁。

見到沈嶠進來,太子立即起身:“又有勞沈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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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客氣兩句,上前給花側妃診斷過脈象,并且做了心臟聽診與彩超。

二心尖瓣輕度反流,但這并不是造成她心率快的原因。

沈嶠詢問:“你除了心慌之外,還有其他不適的癥狀嗎?比如氣短胸悶乏力之類?”

花側妃點頭:“略微有一點。”

檢查過肺部,也排除了甲亢,貧血,低血糖等系列問題,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心率失常,沈嶠一時間也有點困惑。

“宮里的御醫是怎么診斷的?可有說過,你的心慌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御醫說我這是寒凝心脈,引起的氣滯血瘀,所以怕冷。給我的丸藥極管用的,誰知道奴才們不盡心,竟然忘了帶。

沈姑娘若是也沒有辦法,我也只能先回上京了,免得天寒地凍的,再加重。”

沈嶠原本是想取一盒倍他樂克出來,給花側妃暫時先減緩心率。可花側妃的話也提醒了她。

自己隨身帶點跌打損傷的藥可以,哪怕是傷風感冒的也行,畢竟這都是日常所用。

可現如今自己若是隨手就拿出對癥的藥,她會不會對自己起疑?既然人家府上有良藥,自己就沒有必要再多事。

遲疑了一下,沈嶠為難地道:“此次出來狩獵,我也只帶了一些日常能用得著的丸藥,并不是很對癥。穩妥起見,側妃娘娘的確是回京比較妥當。”

花側妃望向太子,太子也頷首道:“雪下得雖然大,但是好在現在還未積冰,多套兩匹馬,慢些走,夜里也應當能抵達上京城了。我這就回稟父皇一聲,命人準備車駕。”

起身便離開了。

沈嶠也告辭出來,正好見到剛騎馬回來的司陌邯。

“一大早就不見你的人影,這是騎馬去哪兒了?看你凍得臉都通紅。”

司陌邯翻身下馬,用手搓搓耳朵:“天一亮就出去了,騎著踏雪圍著獵場附近轉了一圈。”

“打獵去了?”

“沒有,”司陌邯隨口道:“剛下完雪,四處一片雪白,正是偵查蹤跡的好時候。我瞧瞧有沒有陌生人的足跡,正好可以順藤摸瓜。”

還真是警惕與警覺。對此沈嶠是自愧不如啊。

“那可有收獲。”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怎么講?”

“獵場里還好,并沒有什么足跡,就是從上京城的方向,到我們宿營之地,有來回的馬蹄印記。”

“上京來人了?是不是有什么十萬火急的情報?”

“不是,我問過守衛的士兵,說是大哥府上的仆人,過來報信的。”

“太子府?出了什么事情?”

司陌邯搖頭:“不知道。應該沒有什么大事情,否則大哥哪里還能待得住?”

“花側妃今兒身子不舒坦,正要回京呢。”

“怎么了?”司陌邯漫不經心地問。

沈嶠三兩句將花側妃的事情說了。

司陌邯微蹙著劍眉,略一沉吟:“此事似乎有點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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