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58章 普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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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久注意到她的神色,知道對方是想起來了,卻并未再多說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輕點著身側模板,發出咄咄的輕響。

馬車內安靜了片刻,沈鶯歌才一點點地朝內挪了過去。

……忍,她忍!

來到鳳棲山山腳下,沈鶯歌暗暗松了口氣。

后面的路只能徒步行走,駕車的錦衣衛留在山腳下,沈鶯歌扶著南柯下了馬車。

與她之前來的時候一樣,普安寺的香火依舊很旺。

眼看就要走到寺廟門前,但身后跟著的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沈鶯歌忍無可忍,回頭看向背后靈:“督主,你要不先在外面等等?”

他們此次來本就是為了引出兇手,雖說容久惡名遠揚,見過真容的人卻不多,但他畢竟之前陪王妃孔氏和沈瑤來過,難免不會被有心人留意到。

容久對她的顧慮心知肚明,伸手撩過對方耳邊的碎發,冰涼指尖蹭過沈鶯歌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舔舐而過,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你最近的膽子可越發大了。”

沈鶯歌瞳孔一震,下意識偏了偏頭,避開對方的動作。

站在她身后的南柯透過眼前薄絹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太舒服的感覺。

她低聲道:“公子,我先進去等你。”

說完,也不等沈鶯歌回應,她就徑直走了進去,不似平日蓮步輕移的優雅姿態,背影透出一股驚慌失措的感覺。

容久抬眸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視線,輕撫在沈鶯歌耳畔的手不再動作,重新垂于身側。

幸而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沈鶯歌看了眼不時從身邊路過的香客,陡然提起的心臟稍稍放下……根本放不下!

她瞪了眼面前毫不心虛的罪魁禍首,卻只收獲了對方一個分外坦然的眼神。

如果不是確信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她險些就要認為,容久才是那個說自己有“斷袖之癖”的人。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許多太監都會因身有殘疾而滋生一些扭曲的欲望,縱然斷袖算不上什么不正常,尤其以容久這副罹患瘋病多年,病入膏肓的模樣,有點離經叛道的愛好也不是不可能。

沈鶯歌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對方的下身。

可她是知道的,對方不但身體健全,還確實是喜歡女子的,難不成……之前只是因為藥力的緣故?

她的視線一觸即收,可還是被容久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瞇了瞇眼,眸中掠過一抹暗色。

即使不知道對方究竟在想什么,但也能感覺得到,絕對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瞬息間,沈鶯歌便收斂了思緒。

她無畏地點了點頭:“也對,上次你也來了,可還是出了那樣的事,再試一次也無妨。”

拋下這句話,她迅速轉身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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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被“嫌棄”,而后又被當做“工具”挖苦的容久神色自若,他勾了勾嘴角,眼中興致愈發濃厚。

另一邊,沈鶯歌在進門后的不遠處找到了南柯,對方已平復了適才的情緒,朝她頷首示意。

之前去詢問那些失蹤女子家人的錦衣衛回來后,沈鶯歌根據他的記錄,整理了那些人來普安寺后的所有行動,而后捋出了一條涵蓋所有行為的路線。

其實也并無什么異常,不過是正常的燒香禮佛,添香油錢,偶有幾人也會找到住持,讓其為自己或是家人祈福。

進入大殿后,南柯將戴在頭頂的帷帽摘下,露出一張不施粉黛也能令風景失色的臉龐,耳后一點紅痣在發間若隱若現,格外勾人。

沈鶯歌俯首叩拜,余光卻在留意著周遭的環境。

有幾個香客在見到南柯的面容后顯出幾分驚艷之色,但很快又想起自己身處何地,便迅速收回視線專心參拜。

而守在一旁的小沙彌甚至連眼皮都沒抬,完美地詮釋了“出家人四大皆空”的模樣。

從大殿出來后,就看到容久正百無聊賴地靠在門外的圓柱旁,與周圍虔誠的香客格格不入。

“來都來了,不進去拜拜么?”

也給你自己積攢點功德,沈鶯歌心想。

容久眼簾一掀,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怎么,難道進去拜一拜,佛祖就能替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原諒我,保佑我死后不下地獄?”

這等大逆不道的話說出口,四周頓時投了來許多不贊同,甚至厭惡的視線。

只是容久似乎早已習慣這樣的注視,有恃無恐地轉身向寺廟后院走去。

連背影都彰顯著“你們能奈我何”的囂張。

沈鶯歌失語了片刻,連忙在心里默念“佛祖勿怪,話是他說的,與我無關”,她確實也不信神佛鬼怪,但還沒有到這種目空一切的程度。

來到后院禪房,這次住持總算沒有在接待貴客,沈鶯歌和南柯在一名僧彌的帶領下順利走了進去。

而容久則依舊特立獨行地留在了院外。

行過禮后,雙方在一條矮幾兩邊坐下。

住持是個年過六旬的老者,眉須皆白,面容和善,渾身都散發著得道高僧的從容感。

比起聲稱與對方是師兄弟的白悟念不知好了多少。

住持打量了一眼沈鶯歌,問道:“施主之前是不是也來過?”

沈鶯歌笑道:“您記得不錯,前幾日我為朋友求法器時,曾來找過您。”

住持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他看向南柯道:“女施主此來,有何心愿?”

南柯暗暗瞥了眼身旁的沈鶯歌,輕聲道:“信女想請您為我看看姻緣。”

一旁的沈鶯歌聞言,有些訝異地扭頭看向她。

她的計劃里這些都是走過場,具體要求什么其實并未安排過,但她沒想到南柯會是來求姻緣。

不過她很快便收斂了眸中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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