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295章 少樓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第295章少樓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第295章少樓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雙手一攤,容久的神情無辜又真摯:“不是你非要纏著本督問答案嗎?”

“那我是——”沈鶯歌的大腦卡了下,直覺有什么不對,但方才發生的事不斷在腦海中回放,讓她方寸大亂。

也因此錯失良機,沒能及時發現有些事口口相傳即可,而不必“口口相傳”。

恰逢這時,外頭傳來敲門聲。

“督主,屬下看到書房的燈熄了,可要叫人重新點上?”

月光將逐暖的剪影鋪在門扉油紙上,姿態恭敬,語氣平和,與平時并無二致,但另一側他的手已經搭在了腰間佩刀上。

或許是出于幾分做賊心虛的自覺,沈鶯歌聽到敲門聲不由得一抖。

容久有些好笑地睨了她一眼,悠哉悠哉道:“不必了,下去吧。”

門外逐暖蓄勢待發的動作頓時一松,恢復如常:“是。”

趁著詭異氣氛被打斷,沈鶯歌一扭頭朝窗口走去,準備溜之大吉。

“這就走了?還沒回憶完呢。”

慢悠悠地招呼了一聲,容久便成功看見她翻出去時被窗框絆了下,好在院子里的人都已提前被打發到了外面,這才沒引起注意。

目送對方離開后,他斂起輕佻笑意,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嘴唇。

……感覺似乎還不錯,比想象中更好。

原來男子的嘴竟那么軟嗎?

正在趕回拈花閣的沈鶯歌就沒這么冷靜了,她只覺得吹在臉上的風是滾燙的,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在沸騰。

這算什么?

說是心想事成,可容久也并未對他們之間的關系表態,若說只是一個吻……那就更不對了!

一路心慌意亂地回到拈花閣,這次倒是沒在屋里看見玉煙,想是今早剛做了那樣的惡作劇怕挨罵,故意躲著她。

剛吩咐了知更讓人備水沐浴,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沈鶯歌正納悶怎么今晚速度這么快,一拉開門,卻是芷昔站在外頭。

對方抬頭看到她也是一愣,眨了眨眼道:“少樓主?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可是身體有恙?要叫云岫來看看嗎?”

“啊?”

聞言,沈鶯歌回頭借著屋內銅鏡望了一眼。

好家伙,那紅得叫一個喜慶,拍扁了掛在墻上都能當年畫娃娃。

她連忙搓了搓臉,搪塞道:“沒,沒事,就是剛才練了練功,有些熱。”

“練功?在屋里?”芷昔不解地皺起眉頭。

“啊!對啊!你有什么事?”

好在芷昔并沒深究下去的打算,掏出封蓋著胭脂鴆印信的密件遞給她:“少樓主,您吩咐的事有回信了,這是剛送回來的。”

聽到這話,沈鶯歌登時精神一振,接過拆開信件。

今早聽云岫說她師父,也就是已故的醫仙莫懷問曾接診過一個中了“曼陀沙”的病人后,她一邊讓芷昔派人去查當年莫懷問留下的藥方手稿,另一邊派人去找那個病人的家人,想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兩個方向得到線索。

而現在,一封寥寥數語的回信已經躺在她的手上。

隨之附帶的,還有一張藥方。

只是這藥方留存年頭已久,受過潮又遭蟲蛀,現已殘破不全。

既是如此,沈鶯歌還是備受鼓舞,她小心翼翼地將藥方折好塞回信封,重新還給芷昔。

“馬上把這個給云岫送去,雖然藥方殘破,但一定能幫上她的大忙,說不定真能在明天日落前把解藥做出來!”

芷昔也看出此事的重要性,立即應聲:“是。”

一夜很快過去。

急著去看解藥的進展,沈鶯歌起得很早,天剛蒙蒙亮便爬起來沐浴更衣。

抵達宅子時,云岫也恰好打著哈欠從藥房中出來,迎著青白天光,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云岫!你怎么也起這么早?”

哪知對方聽見她的聲音,臉色一變,死氣沉沉地轉過頭看向她:“起得早?呵,我根本就沒睡好嗎?”ιèωèи.o

沈鶯歌這才看見她眼下泛著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這次辛苦你了……”

云岫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問道:“一句辛苦了就沒啦?你知道這一夜會熬去我多少壽數嗎?我會老得很快的!”

說著,她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撓了撓臉,沈鶯歌低聲試探:“那要不我過幾日尋個禮物送給你?”

云岫哼了一聲,扭頭走回藥房:“什么禮物能補回我缺失的睡眠?千兩黃金都不能!”

“……”沈鶯歌默默跟著走進去,低聲道:“聽說最近南方流出了仲陽先生的孤本……”

桌上堆著許多醫書,有的翻開攤在桌面,有的則幾本疊起摞在一旁。

云岫剛從里面翻出自己寫好的藥方,聽到這話登時雙眼一亮,現場表演了一出什么叫“變臉比翻書還快”。

“成交!”她利落道。

沈鶯歌早有預料,了然地笑了笑。

就知道云岫一定對這個感興趣。

這仲陽先生乃是醫術界的傳世大家,每一個醫者都對其心向往之,對方親手撰寫的孤本有市無價,更是所有醫者心中夢寐以求的珍寶。

聽說此次流出的這本醫書,本是當地一戶人家的傳家之寶。

只是隨著雨季來臨,許多地方頻降大雨致使當地出現洪災,南方幾處靠近江河的城鎮尤為嚴重,朝廷雖已安排了賑災事項,但短時間內還未見成效。

房屋沖垮,農田被毀,活著都已成問題,因此那戶人家這才忍痛割愛,準備將仲陽先生的醫書賣出去,換取全家人的性命。

這事,還是沈鶯歌前幾日翻看凌烽派人送來的賬本時得知的。

對方有意讓她逐步接手醉西樓明面上的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理賬。

知道南方發生洪災后,沈鶯歌也第一時間與凌烽等人商議,按以前沈非愁還在時的流程來,從周邊先調些糧食物資過去應應急。

想來,第一批物資差不多這兩日就該到了。

云岫沒注意到她滿腹心事的模樣,只是狐疑道:“不過你不是窮得叮當響了嗎?哪來的銀子買仲陽先生的書?”

沈鶯歌從她手中接過藥方,神秘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

果然,云岫不愧是莫懷問的嫡傳弟子,這藥方恐怕也只有她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恢復完整了。

“還好你讓人去找了師父留下的藥方,不然這次說不定就真的來不及了,”云岫揉了揉酸痛的肩頸,擺手下了逐客令:“好了,剩下配藥什么的去找宮里的御醫吧,以我們的能力很難在今日之內配齊這些藥材,就別浪費時間了。”

沈鶯歌上前用力地擁抱了一下她:“太謝謝你了,云岫!”

云岫拋了個白眼,無奈笑道:“你記得把書拿來給我就行!”

“好!”

應了一聲,沈鶯歌便不再耽擱時間,準備出門時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腳步。

“對了,玉煙還沒起吧?等她起來后你記得告訴她,讓她老實在家待著,等我回來找她算賬!”

說著,沈鶯歌忿忿朝另一間房門緊閉的屋子投去視線。

沒成想,云岫聽到這話當即一愣:“玉煙?她昨晚不是……去拈花閣找你了嗎?”

“你說什么?!”

沈鶯歌驀地回頭,眼中難掩震驚之色。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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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