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她就是醫仙弟子第485章她就是醫仙弟子:、、、、、、、、、、、、、、、、、、、、、、、、、:irrxs
浮寒嘟嘟囔囔了幾句,毫不客氣地一口把茶水干了。
安撫好他的情緒,沈鶯歌不大放心地問:“尸首處理好了?”
抹了把嘴,浮寒擺擺手示意她放心:“都安排好了,雖然暫時不清楚這些人的手段,但要是連這點東西都發現不了,他們也不配被藏得這么深。”
這次能抓到這群自稱為“鴉青”的人的尾巴,容久和沈鶯歌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計謀功不可沒。
況且,不論是鴉青還是沈闕,誰又能料到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應歌,不僅早已私下與容久達成合作,還藏著另一重身份,背后是一整個醉西樓。
而費了這么大功夫才揪出一點影子,也足以證明這些人不愧是沈闕的底牌。
聽到他這么說了,沈鶯歌也不再問。
她看向容久,躊躇片刻,還是提起了今日在宮里發生的事。
后宮紛爭暫且不論,她更在意的是那叢木槿花,又或者說,是陳明薇提及花時的異樣。
本以為聽過這些,容久哪怕不覺得意外,也該像她一樣心生疑惑。
然而他卻只是垂著眸,諸般心緒盡數被遮擋在眼簾之后,看不分明,手里捏著個粗瓷茶杯摩挲不定,臉上神色莫測,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鶯歌探究地盯了他半晌,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容久驀地抬眼,眸中尚未來得及收回的猶疑一閃而逝。
他狀似無事般彎了下唇角:“聽到了,這些……其實我早就知道。”
“你知道?”沈鶯歌下意識反問,隨即反應過來。
也對,容久和她不一樣,他在宮中這么多年,說不知道才奇怪。
她了然點頭,又問:“那你怎么看?”
容久扭頭望向茅屋外的無邊夜色,眼中晦暗涌動。
“……其實,之前在霽城,你給我看那塊玉牌時,我就已經想到了景坤宮的那叢花,正如你所說,這些年,她寧愿冒著惹皇帝不快的風險,也要留下那叢花,這本就違背常理。”
浮寒在沈鶯歌提及皇后時便自覺起身,去門外守著了。
年久失修的屋門虛掩著,晚風吹過,發出嘎吱嘎吱的輕響。
屋內略顯空蕩,昏黃燭火照亮桌前方寸之地,容久的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要融進陰影中。
他的聲音無波無瀾,卻讓人不自覺攥緊了雙手。
“誠然,他們本就是面和心不和,非說是皇后喜歡,偏要這么做也說得過去,但我還是讓人去查了,然而什么也沒有查到。”
沈鶯歌蹙眉:“一點線索都沒有?”
容久頷首:“對,一點都沒查到,也正因如此,就更令人生疑。”
頓了下,他忽然話鋒一轉:“還記得我之前說要帶你去見個人嗎?”
正沉思的沈鶯歌聞言,點了點頭。
“記得,當時你不是說,他可能知道有關鴉青的線索?”
容久頷首:“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并不想動這一步棋,可既然此事與你的身世有關,那我們就去見見他吧。”
“他是誰?我認識嗎?”沈鶯歌問。
能讓容久藏得這么深的人,必然不會比鴉青更簡單,極有可能也和沈闕一樣,是他的一張底牌。
容久眼角微壓,銜上笑意:“等你見到就知道了,明晚這個時辰,我去找你。”
毓晟宮。
沈潛斜倚在美人榻上,身材豐腴的美人拈過一顆葡萄,送到他嘴邊。
他張口叼住,順勢吻了下對方的指尖,惹得那美人一陣嬌笑,沒骨頭似的倚到他懷里。
“殿下,夜色已深,妾身伺候您就寢吧?”美人眼波流轉,語氣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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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潛輕笑出聲:“好啊,那……”
話音未落,殿外傳來齊安的聲音。
“殿下,您之前吩咐的事回信了。”
沈潛臉上的笑意頓斂,他坐起身拍了拍身旁美人:“你先下去吧,等忙完我會命人去找你的。”
他的妃嬪眾多,什么時候能侍寢全看沈潛的心情。
好不容易被召來服侍,機會近在咫尺卻被人打斷,女子的心情當然不爽快。
但她也不敢當著沈潛的面發作,只好規規矩矩起身行了個禮,喏喏道:“是,那妾身就先退下了,殿下早些歇息。”
沈潛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臨出門時,女子憤憤瞥了眼門口候命的小太監,滿臉都是好事被打斷的不悅。
齊安恭敬行禮,只做不知。
等她的腳步聲遠去,殿內才傳出沈潛的聲音。
“進來吧。”
齊安進殿躬身一拜:“殿下。”
“起來吧,”沈潛摘下顆葡萄,漫不經心地扔進嘴里:“聽說容久被放出去了?”
齊安如實道:“是,今日陛下宣應指揮使進宮,直接傳了口諭,我們的人還沒來得及得到風聲,錦衣衛就已經放人了。”
冷笑一聲,沈潛長嘆道:“父皇可真是好算計,人家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卻什么都想要,還費盡心思搞了這么一出。”
不過,他又何嘗不是呢?
而面對他這似是傾訴,似是自言自語的話,齊安并未應聲。
沈潛也沒想著聽到回答,言歸正傳:“說說吧,查到什么了?”
應了聲,齊安繼續道:“按您的吩咐,奴才傳信給了戚左相,他派人去查了,但那名為玉煙的女子來歷不明,只知道她如今和應指揮使住在一起,確實如兄妹一般關系匪淺,其他的暫時還沒消息。”
沈潛聞言,眉梢微挑,笑道:“哦?連外祖都查不到嗎?那這事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并未動怒,因為齊安既然來報,那就一定會帶來有用的消息。
果然,齊安接著說:“殿下應當還記得,和應指揮使同住的人中,還有一位姑娘。”
沈潛瞇眸暗忖一瞬,了然道:“是之前名單上那個叫……云岫的吧?不是說,她是應歌結識的那位青樓老板請來為他療傷的?”
“是,殿下記得不錯。”
“怎么?她有問題?”沈潛摘下顆葡萄捏在指尖把玩。
齊安垂目,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雖未查出玉煙的身份,不過據戚左相的人來報,那名喚云岫的姑娘身份并不一般,她是從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醫仙,莫懷問的嫡傳弟子。”
沈潛倏地眼神一冷,手上失了力道,捏在指尖的葡萄霎時汁水四濺。
“醫仙弟子?”
齊安應聲:“正是。”
默然片刻,沈潛低低笑了起來:“咱們這位指揮使可當真不一般,連醫仙弟子都納入懷中了。”
頓了下,他問道:“還有嗎?”
齊安:“回殿下,暫時沒有,云岫身邊似乎有高手跟隨,我們的人第一次試圖靠近時就被發現了,后來便再沒找到機會。”
沈潛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意:“既是醫仙弟子,身邊有人護身也是應該的,讓外祖繼續查,不管是那個玉煙,還是這個醫仙弟子,她們一個個都幫著應歌,必然有她們的理由,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不透風的墻。”
“遵命。”
齊安正要退下,又被沈潛叫住。
“對了,過段日子就是祭天大典了,讓他們行事小心些,別露了馬腳,萬一波及到祭天大典,可就不好過父皇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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