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醫寶逃荒種田開掛了

第20章 邱大夫都沒辦法他能比邱大夫醫術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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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圍上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但是除了唏噓婦人的命不好,誰也沒有指責邱大夫見死不救。..

余家人也停下了腳步,聽著婦人壓抑又痛苦的嘶吼,忍不住揪心皺眉。

但是同仁堂的邱大夫都救不了的人,他人也是愛莫能助。

“各位叔嬸鄉親,我一個人實在分身乏術,求求你們發發善心,幫我跑一趟找個有經驗的穩婆,我愿意用全部身家酬謝各位!”

見邱大夫鐵了心不救人,男人撲通朝圍觀看熱鬧的人群跪了下來,錚錚漢子流著淚磕頭求人救命,聞者動容。

“年輕人,不是我們不幫忙啊,邱大夫都救不了,找穩婆也是枉然啊!”

“是啊,再說這一時半刻上哪里找這么厲害的穩婆。”

圍觀的人雖然同情這對夫妻,但是都覺得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罷了。

“鄭郎……別跪了,你抱我回家,讓我和孩子去的體面些吧……”

婦人臉上滿是絕望,掙扎著想起身,奈何身體沉重虛弱,動彈不得。

當街臨產已經讓一個婦人體面全無,但是為了孩子她已經顧不得許多,但是此刻被邱大夫判了死刑,她只想爭取最后一絲顏面。

男人雙眼通紅,喉嚨發出嗚咽悲鳴,拖著沉重的雙腿站起來,絕望又愧疚的走向自己的妻子。

“等等!”

余全禮緊握著拳頭,忍不住出聲喊住男人。

喊出聲他就后悔了,緊張的和懷里的余玖甜對視了一眼,乖寶,你真的有把握嗎?

余玖甜緊緊的握著五舅父的手點了點頭,附耳小聲卻有力的說,“舅父,這個嬸嬸雖然病勢兇猛,但是望診面相還有五成生機呢。”

她心里也很掙扎猶豫,貿然出手必然會把五舅父置于險境,但是有能力而見死不救,實在過不了良心的坎兒。

鬧哄哄的現場一下子冷靜下來,紛紛望向余全禮。

余全仁拉了拉弟弟,眼神示意他不要強出頭。

但是鄭姓的男人聞聲,目光一下子鎖定了余全禮。

他快步朝余全禮走過來,痛苦的眼底透出一絲期望,“這位兄弟,請問你是……大夫嗎?”

眼前的人太年輕,眼神也有些閃躲不安,但是他不想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余全禮咽了咽喉嚨,如實相告,“我只是略通醫理。”

鄭姓男子眼里的光暗了暗,但隨即又漫上來一絲期望,“你可是有辦法救賤內?”

余全禮咬了咬牙,“我可以施針讓孩子逆轉過來,但是還需要一個穩婆接生。

而且……而且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甜寶說她知道回正胎位的穴位,她口述,他施針,有八成把握能救下婦人和孩子。

但甜寶畢竟才三歲半啊,余全禮說完,感覺自己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圍觀的人一片嘩然,鄙夷的對余全禮指指點點。

“看這個小子也就十五六歲,只怕毛都沒長齊,竟然還敢口出妄言!”

“就是,邱大夫都沒辦法,他能比邱大夫醫術高明?”

剛走不遠的邱大夫耳尖的聽到有人想出風頭,腳下忍不住停頓,又悄悄的折返回來。

看到是個一臉窮相的黃毛小子,他的唇角露出譏諷。

醫者受世人敬仰,搞得什么三腳貓都敢自稱醫者。

鄭姓男子激動的抓住了余全禮的胳膊,“真的?太好了,還請小兄弟出手救救我妻兒的性命。”

余全忠面色復雜的和老三余全仁對視了一眼,開口道,“你也聽到了,我弟弟只略通醫理,并沒有十足把握,不敢妄然出手相救,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他就拉著余全禮作勢要離開。

鄭姓男子急了,紅著眼哽咽著說,“大哥請留步,眼下我已然是走投無路,只要今弟肯出手相救,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沒有半句二話。

只求你們能救救我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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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鄭鈞愿意當牛做馬報答幾位的恩情。”

說到最后,鄭鈞已經是淚流滿面。

余全忠看著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男人,此刻脆弱無助的像個孩子,想起了自己妻子九死一生替自己生下雙生子的場景,到底是不忍再挪動步子。

余玖甜和余全禮也一臉緊張的看著余全忠。

長兄如父,出門在外,一切決斷還得聽長子的意思。

“丑話說到前頭,我可以讓弟弟出手救人,但是不保證能救回來,要是你事后耍無賴,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余全忠緊了緊拳頭,眼里砌上一層犀利。

鄭姓男子連連點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用性命發誓,無論結果如何,絕不事后追責。”

余全禮這才把余玖甜放下來牽著,急切地說,“今天出門我并未帶銀針,需要你趕緊去求一副銀針,然后再去找穩婆來。”

余玖甜眼尖的看見正墊腳看熱鬧的邱大夫,“大夫爺爺沒走,他的藥箱里肯定有銀針!”

邱大夫面皮一緊,腳底抹油就想離開,卻被眼疾手快的鄭鈞一把拉住,“邱大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你看在人命關天借我們銀針一用。”

邱大夫心里十分不樂意,但是病癥兇猛不出手救人還情有所原,如果連銀針都不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這么多人盯著,傳出去對他和同仁堂的名聲都不好。

“荒唐,你這就是病急亂投醫!”

不情愿的拿出銀針包,邱大夫忍不住譏諷斥責。

鄭鈞眼神微閃,咬著牙對他行了個禮,接過銀針遞給余全禮。

“事急從權,還請大姐諒解我們的失禮之處。”

余全禮拉著余玖甜走到婦人面前行了個禮。

婦人虛弱抬頭,只見一少一幼眼底都是悲憫正氣,她沒來由有了一絲求生欲,“有勞小哥了。”

有油紙傘遮擋,余玖甜蹲下抓起婦人的手脆聲鼓勵,“嬸嬸加油,寶寶和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她的手不動聲色的搭上了婦人的脈搏,然后烏溜溜的大眼望向五舅父,小聲道,“少澤!”

自己也騰出來一只小手揉捏婦人的耳豆,大聲說,“舅父讓甜寶幫嬸嬸聚聚神,有點疼噠,嬸嬸忍忍噢。”

孩子童真善良的聲音讓婦人心里沒來由的安定了些,虛弱的點頭,自己也開始蓄力。

余全禮趕緊蹲下取針扎穴。

鄭鈞和余全忠求了一圈,總算有人說出了一個穩婆的家址。

本來鄭鈞要去請,余全忠卻囑咐他全程不要離開,讓老四余全義跟著村人趕緊去請。

“尺澤!”

余全禮把不準穴位,余玖甜趕緊指出來,舅侄兩人都是滿額頭的汗。

鄭鈞焦急的在外面伸頭探看,見余全禮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守著禮數,心里生出感動和希望。

邱大夫心里不屑,卻伸長了脖子透著縫隙想看清里面的情況。

圍觀的人都覺得余全禮是逞能出風頭,壓根不信他能扭轉局勢。

時間過去了一炷香,婦人突然感覺自己腹中胎兒一陣猛烈掙動,好像翻身掉了個頭。

“胎兒倒正了!”

余全禮握針的手忍不住顫抖,整個人激動的彈站起來。

鄭鈞先是一怔,然后滿臉狂喜,“真的?太好了!謝謝小兄弟!謝謝你!”

他激動的握住了余全禮的手,渾身都冒著狂喜的氣息。

圍觀的一人一片嘩然,黃毛小子真的有本事逆胎倒正?

所有人都下意識望向邱大夫,敬仰的眼神里都染上了些許的質疑。

邱大夫沒好氣的嘲諷,“胎兒逆轉哪有這么容易,沒有個十天半月絕對不可能倒正,別為瞎喊兩句就能唬人,一會穩婆來可是要遭殃了,說不定就成了背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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