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嬌妾

第64章 你這蠱蟲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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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柳一開始還不太想這么早就走,但到了最后幾乎是奪門而出,拔腿就跑。

等沖出含光院,他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漂亮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想不通的古怪。

方才某個瞬間,他覺得二姐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另一側的書房。

寧野狐拍著扇子風度翩翩,氣宇軒昂,如同入無人之境一般,走到了蕭逐野面前。

風姿綽約的將半個身子往那張黑檀木書桌上一倚,唇角勾起一個自認為溫柔的弧度。

他等了約末三個呼吸,卻沒有等到任何回應。

寧野狐眼角一挑,扯著唇角輕輕咳嗽了兩聲。

“嗯哼,嗯哼——”

之后又等了三個呼吸。

依舊沒有人理會。

寧野狐終于繃不住了,干脆利落地轉身,白凈如玉的修長手指微曲,朝桌上叩了兩下,“喂,你是沒看到我來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尾的余光去乜那依舊端著書本,頭也不抬的人。

這一下,那人終于有動靜了。

“看到了。”蕭逐野回答。

“看到了你不給個回應?”寧野狐不滿,這人什么態度?

他可是大夫啊,千金難求,萬金難請的那種!

為了他屈居在這么一方小院,外面都有人問他是不是蕭逐野的男寵了,他親自過來幫他看病,這人居然還無動于衷?

蕭逐野頭也不抬,只是那原本壓在書頁上的手往前挪了挪,另一只手卻依舊寫著什么。

寧野狐:“?”

“這什么意思?”

“你不是來看病的嗎?”蕭逐野終于抬起頭來了。

他的話說得理所當然,問得毫無疑問,卻差點把寧野狐氣得轉身就走。

他捏了捏扇子,又咬了咬牙,最后想起自家師父說的“為醫者萬不可跟患者計較”,這才將快燒到喉嚨口的火氣給咽了回去。

“不生氣不生氣,氣死沒人替。”

在心里默默念了兩遍師父親傳的口訣,寧野狐伸出兩根手指,搭上了蕭逐野的手腕。

“咦。”好看的眉頭一挑,寧野狐嘴里發出一聲驚疑不定的聲音。

蕭逐野握筆的手頓時微微一緊。

“嗯?”手指再挪兩寸,寧野狐又發出一聲驚呼。

蕭逐野握住筆的手徹底收緊。

“嘖。”手指再移,感嘆聲再起。

蕭逐野終于受不住,將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擱。

只聽得“啪嗒”一聲響起,上好的狼毫竟是硬生生地從中斷開。

蕭逐野:“到底怎么回事?有事說事,嗯嗯呀呀的算什么?”

他臉上的表情明顯帶了幾分慍怒,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怕是早就要嚇得跪地求饒了。

唯獨寧野狐像是沒事人一樣,嘴角勾起一絲明媚又燦爛的弧度,若是仔細瞧,還能夠發現深藏在里面的得意。

讓你裝,連心跳都加快了,還想裝。

他下巴抬了抬,“三皇子殿下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情況嗎。”

“我何時說了自己不在意?”蕭逐野手指捏緊。

“哦,原來在意啊。”寧野狐撇了撇嘴角,“我以為你剛剛寫的那東西更重要呢,是什么啊,我看看……圣旨嗎?”

他說著,就伸長了脖子去瞅。

蕭逐野臉色微微一變,將剛剛寫好的東西用一冊書卷將其遮好,“慎言。”

寧野狐一怔,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著實有些不妥,對于蕭逐野這樣的身份,有些話可以隨便說,有些話卻是大忌。

于是乎,他也收斂了幾分笑容,臉上恢復正色之態,“言歸正傳,說說你的身上那玩意兒。”

“如何?”蕭逐野眸子微微一閃。

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地捏緊。

“比之之前那一個月,如今算是平穩。”寧野狐沉吟了一會兒道。

蕭逐野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是有個問題。”寧野狐又道。

蕭逐野問:“如何?”

寧野狐桃花眸子微微一瞇,“若是按照我們最初商議的日程,你如今的蠱蟲應該是解了七成才對,就算你之前說那女人耽誤的一個月,那也該有六成,為何現在才解了五成?”

他一開始語氣還帶著幾分稀疏平常,但到最后卻是明顯嚴肅了起來。

若是常人,或許不會覺得不對;

若是中蠱之人是旁人,或許他也不會覺得如何。

可偏偏,中蠱的那個人,是蕭逐野!

是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清楚地明白自己如今處于何等兇險位置的蕭逐野啊!

蕭逐野眸子閃了閃,語氣卻是十分地若無其事,“許是最近蠱蟲慢了些,安分些。”

寧野狐差點兒被他這漫不經心的話給逗笑,“蠱蟲慢了些?安分些?你當這蠱蟲是什么大善人嗎?”

居然在一個大夫面前說這種話,他哪里來的勇氣啊?

蕭逐野神色淡然,“慢點兒會如何?”

這句話一出,寧野狐倒是一愣,他摸了摸鼻子,“只要能保證在一年內挪出你體內,倒不會如何。”

蕭逐野垂下眸子,“這不是還有三個月。”

寧野狐:“?”

他差點兒被噎住。

尼瑪,這話是從蕭逐野嘴里說出來的?

被鬼附體了吧他?

當初是誰恨不得六個月就把蠱蟲弄出去,日日夜夜折騰那女人,自己勸都勸不住的啊,要不是他做得過了,那女人又何至于元氣大傷,落了水就差點兒沒了命。

雖說,不落水也就只剩下了半條命。

可是那剩下的半條命,是蕭逐野留著繼續解蠱的啊。

寧野狐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匪夷所思:“你這是在想什么?你該不會舍不得了吧?”

蕭逐野嘴角抿了抿,“沒有。”

寧野狐差點兒被氣笑了,他桃花眸子一瞇,唇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

“上回在雪地里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