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嬌妾

第177章 媚體每十日發作一次

第177章媚體每十日發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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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空,清風徐來。

蕭逐野從未想過自己會在大半夜去找寧野狐,更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寧野狐拒之門外。

“寧野狐!”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蕭逐野強忍住破門而入的沖動,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咬牙切齒地蹦出來。

“說了沒事。”寧野狐整個人都貼在門上,唯恐這人不管不顧沖進來,拉長喉嚨喊,“你快活她也快活,這不是好事嗎?”

這種人倫之事,蕭逐野捫心自問,難道不喜歡?

隨著寧野狐這句話說完,院子外頭的人似平靜了下來,蕭逐野捏了捏手指,“是蛇毒導致的?”

話雖是疑問,但語氣卻十分篤定。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寧野狐也沒有什么好瞞著了,摸了摸鼻子道,“這不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嗎?”

以前覺得人家身子弱,經不住折騰,現在好了,蛇毒和蠱蟲一結合,那具身體便是天然的媚藥。

這人居然在這兒撿了便宜還賣乖,當真是氣煞他也!

驚喜?

蕭逐野瞇了瞇眸子,回想起方才一幕,還真是好大的驚喜!

他冷哼一聲,“給我解藥。”

“沒有解藥。”寧野狐搖頭,“這兩者結合起來,唯有你和她結合方可破。”

蕭逐野眉頭狠狠一皺,“你的意思是,她這身子今后都……”

“不會那么頻繁,十日一次,你自己算好日子幫她度過就行了。”

“若是不做,會如何?”

“打破體內平衡。”

一開始寧野狐的話都十分隨性,唯獨這句話,他說得嚴肅。

話雖然沒有說全,但是意思卻已經很明白,蘇檀如今的癥狀已無法用藥物緩解,唯有每十日與蕭逐野進行交合,否則便有性命之憂。

蕭逐野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好半晌才從牙縫里丟出一句話,“你做的好事。”

寧野狐翻了個白眼,等到蕭逐野離去后,他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狗東西。”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他就不信床榻上他不歡喜。

只是他還真沒有想到,為了這事,蕭逐野居然會大半夜親自過來一趟,他還以為最多是讓七寶過來問問。

還好他睡得淺啊,不然怕是得被蕭逐野折騰掉半層皮。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寧野狐又心安理得地回去睡了。

但很快,他又醒了。

而且是從夢中驚醒,需要大口大口喘氣,才回過神來的那種。

他剛剛夢到了什么?

夢到自己被人拿著劍追著砍,腳一滑掉懸崖?

而那拿著劍的人,雖然他不記得那張臉,但是那身形姿態,他可以有十成的把握,就是蘇檀!

寧野狐氣得直咬后槽牙,一把扯過錦被將自己蓋住。

一個將他吵醒欺負,一個在他夢里死命欺負!

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會折騰人!

簡直太過分了!

尤其是蕭逐野,狼心狗肺的家伙。

就以他如今待蘇檀那小心翼翼的性子,要是沒有他,他們能達到這宛若如魚得水,水乳交融,酣暢淋漓的極樂境地嗎?

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寧野狐一開始還在心里罵,最后忍不住直接破口大罵,罵罵咧咧一晚上才勉強讓自己在日出之前睡了過去。

蕭逐野回到含光院時,蘇檀已經在秋蟬的服侍下再一次沐浴更衣,送回了床榻上。

“殿下。”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秋蟬趕忙上前行禮。

“怎么樣?”蕭逐野壓低聲音詢問。

“睡下了。”秋蟬回頭看了一眼,“中途也一直沒醒。”

蕭逐野的心抽了一下,揮了揮手,“下去吧,我在這兒就好。”

“殿下可要沐浴?”秋蟬點了點頭,卻還是照過往的流程問了一聲。

蕭逐野輕嘆了一聲,“打涼水過來。”

秋蟬心里微微一驚,卻還是不動聲色地點頭轉身下去安排。

不消片刻,蕭逐野便返回了蘇檀的寢室。

沐浴過后的男人,只著了一身白色的里衣,頎長的身形宛若傲然挺立的松柏。

他緩步上前,床榻上的人兒似沒有半點兒察覺到有人的靠近,睡得十分香甜,呼吸均勻,神態饜足。

蕭逐野忍不住嗤笑出聲。

是氣的,也是愛的。

鬧了一整夜,她倒是一覺睡過去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要說這眼下有多安靜,先前便有多癲狂。

明明睡著了是這般純真的一張臉,勾引他的時候又怎能那般的顛倒眾生?還能做出那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往日里如此癲狂的時刻也不是沒有,但昨夜卻顯然超出了過往任何一次的歡好。

卻是不知道,待得這女人醒來后,會作何反應。

若是惱羞成怒,怕是又別有一番風情。

蕭逐野唇角勾著笑容,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將那只小小的,軟軟的,香香又甜甜的身體擁進懷里。

雖然不想,但卻不得不承認寧野狐有些話是對的。

所以,擁她入睡時,連夢都是如月入懷的。

日上三竿時,蘇檀習慣性地扯被子翻身,往日里順暢無阻的動作,今日卻像是被什么阻礙了一般。

蘇檀扯不動的被子,便下意識地伸手往旁邊摸去……

有人?

摸到那起伏的身體時,蘇檀沒有睜開眼睛,混沌的她忍不住又摸了摸,再第三次摸過去時,終于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蘇檀腦子瞬間清醒!

下意識地就要轉身,結果人還沒起得來,便被那一身的酸痛,尤其是雙腿的酸軟挨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氣。

“怎的了?”蕭逐野并無意嚇蘇檀,只她那摸來摸去的手著實有些作亂了,便想讓她安分些。

他翻身去瞧那蹙著眉頭,一臉茫然的人兒,眼神里透著不加掩飾的擔憂。

蘇檀眨了眨眼睛,腦子終于從瞌睡蟲肚子里被放了出來,“爺?”

雖然這段時日蕭逐野不是沒有過來過,但幾乎每回都是她還沒有睜眼,這人就已經離開了。

她都已經習慣性地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繼續抱著被子睡個回籠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