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后親自教娘娘虐渣

第50章 去到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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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伶舟不知她所想,也就沒有要再解釋什么的意思。程茗染心底也不愿意在這里多待,所以只想著可以早些離開。

“那陛下……臣妾……”程茗染這是什么意思季伶舟也看的分明,他知道程茗染現在見父心切,也就沒有挽留什么。

“去吧,李盛,安排宮人帶著淑妃出宮。不過要低調些,省的后面生出什么麻煩。”季伶舟說了一句李盛點頭應下:“是”,隨后他就看向了程茗染:“淑妃娘娘請。”

程茗染對著季伶舟微微福身,而后便退著離開的勤政殿,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等離開了勤政殿之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她被宮人帶到了側面,那里已經往馬車等著了,旁邊是穿著黑衣勁裝的人。

“先將東西放上去吧。”程茗染對著自己身后的宮人說了一句。

這里面是他為自己的父親準備的一些東西,除了御寒的東西之外,還有很多的傷藥。

馬車看著不是很大,但是坐進去還是綽綽有余的。里面的各種陳設布置也很精致,這倒不像季伶舟的風格。除此之外,還有一套披風,應該是提前給她準備的,畢竟這次來也不好讓人知曉的身份,所以一會兒怕是還能用的上。

等她真正坐上馬車之后,她還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自己去看就真的這樣出宮了嗎?最關鍵的是還馬上見到爹爹了?她和爹爹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她坐在馬車上面的時候,一整顆心都躁動不安。她聽著外面熟悉的叫賣聲,這種聲音仿佛已經隔得很遠了。

程茗染很想將馬車的簾子掀起來,看看外面現在變成了什么樣,但是她沒有這個勇氣。因為她一直都知道外面還有季伶舟的人在,這次機會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奇讓季伶舟又得自己生出一些懷疑。

所以在去往大理寺的這一路上,程茗染都只是默默的坐在馬車中里,一句話不說,唯有盡力隱忍著眼睛里的酸澀。

當馬車停在了大理寺門口的時候,程茗染都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外面的書畫將她扶著下了馬車,程茗染也已經把披風給穿上了,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的,就連書畫也已經帶上了面紗斗笠。

“娘娘小心。”書畫害怕程茗染摔著。

“娘娘。”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幾個人也走上來了,程茗染看向他們幾人,看起來應該都行是些會武功的,季伶舟……還真是煞費苦心。

“陛下已經安排好了,屬下們帶娘娘進去吧。”幾個侍衛說了一句。

程茗染自然沒有拒絕的意思,她只是說了一句:“有勞”而后便跟著他們一起進去了。

應該是季伶舟提前讓人安排了的原因,所以今天大理寺的人好像不是特別多,尤其是這路上都沒遇見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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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是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人要來攔截詢問的意思,只是……這大理寺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

大理寺一直都是森嚴的審訊之地,威嚴而恐怖。

程茗染剛剛踏入大理寺就能明顯感覺到一股沉重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仿佛連空氣都彌漫著緊張和壓抑。

內殿里,高聳的石墻與參天的古樹交相輝映,更顯莊嚴肅穆。厚重的云層遮住了陽光,讓整個大理寺籠罩在一片陰郁之中。偶爾有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似是在竊竊私語著什么秘密。

等程茗染進到了大理寺專門審訊的大堂時,一股寒意襲來。高高的房梁上懸掛著數盞昏黃的燈籠,搖搖欲墜,發出微弱的光芒。

大堂正中是一張巨大的案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刑具,每一件都散發著冷冽的寒氣。墻壁上斑駁的石磚透露出歲月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這里曾經上演的一幕幕血腥與恐怖。

審訊室里,沉重的鐵鏈和枷鎖不時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堂中,令人毛骨悚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的腥臭,令人作嘔。程茗染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這第一次來還有些不適應。

她只覺得在這里在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冷寂和寒涼,仿佛每時每刻都有冤魂在游蕩。在這樣的環境中,即便是身披鐵甲的士兵也不禁會感到心驚膽顫,冷宮比起這里萬不及一,但……她神色微暗,爹爹已經在這里待了四個多月了……

大理寺審訊室里現在沒人,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沒碰上,以前程茗染可是聽說了,這大理寺的犯人審都審不完,時時刻刻都遍布著慘叫聲,但是今天居然沒遇上,一時間她不知道是應該害怕還是慶幸。

審訊室后面就是牢房了,環境越到里面就越讓人難以忍受。她看著牢房里面的那些犯人,其實大部分人已經不能用凄慘去形容了。

他們衣衫襤褸,身上布滿了斑斑駁駁的傷痕和血跡。長時間的囚禁和嚴酷的待遇使他們的面容變得憔悴不堪,雙眼無神。

由于長時間的營養不良和缺乏陽光,犯人的臉色蒼白,身體瘦弱。他們的頭發蓬亂,指甲長長的,看上去如同幽靈一般。

一部分的犯人的雙手被粗糙的鐵鏈牢牢地束縛著,這些鐵鏈不僅限制了他們的行動自由,也嚴重摧殘著他們的自尊心。

他們被迫生活在狹小、陰暗的牢房里,與外界隔絕,孤獨和絕望成為他們生活中唯一的伴侶。

程茗染就這樣看著那些人蜷縮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著鐵窗外的一小片天空,還有些人甚至出現了精神恍惚的癥狀,他們喃喃自語,仿佛在與自己內心的惡魔搏斗。

程茗染想著,這里的這些犯人有沒有一種可能也和曾經的她一樣有過絕望?她并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少是無辜的,又有多少是最大惡極的,但是她清楚,自己的父親,程家是無辜的。

爹爹……他現在又是什么樣的境遇?會不會和這些人一樣?她的心突然就抽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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