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姝色

第418章 身體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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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們沒有別的目的,我們只是想為蕭妃報仇,只要東太后能死,我們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以我們的生命為代價。”

最后,芳嬤嬤跪地,神情懇切又悲戚的對明媚兒說道。

小康子則是躬身站在一旁,在主子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才跪地道:“娘娘,奴才是娘娘的奴才,只忠心效忠娘娘,愿意為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明媚兒將桌上早已經寫好的信件折好收起,認真看著兩個人道:“東太后,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將這封信送到恒親王府。”

“是,娘娘。”小康子上前接過。

一直以來壓抑著疑問的芳嬤嬤見此,忍不住問道:

“娘娘,奴婢斗膽一問,陛下到底……怎么了?”

芳嬤嬤還是沒敢說出那幾個字。

死沒死,對于普通人來說尚且都是沉重的話題。

更何況是對于一國之帝王。

輕則朝野震動,重則伏尸百萬。

她心中雖有猜測,到底不敢肯定。

若是景文帝死了,毫無疑問,最大可能登基的就是恒親王。

恒親王一旦登基,他們想要殺了東太后就更難了。

而儷妃娘娘雖然說是幫助他們殺東太后,但是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要和恒親王合謀篡位。

到那時,她真的還能幫著他們殺東太后嗎?還是會卸磨殺驢?

芳嬤嬤第一次有點不確定,但她看到旁邊一臉忠心的小康子,還是決定相信儷妃。

大不了…一起死,她也不能對不起蕭妃對她的救命之恩。

明媚兒的神色微頓,看向芳嬤嬤,聲音輕飄飄落下:

“他,沒事。”

此時,一處山間小路,一個從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破爛的牛車正在路上緩緩走著。

速度有些慢,但每一步都十分平穩。

連帶著牛車上的箱籠都沒有一絲顫動。

牛車內的空間很大,一左一右分別坐著兩個男人。

中間最為寬敞,正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

牛車中間擺放著一個矮桌,矮桌上正在熏香,裊裊煙霧盤旋上升。

“豐郎中,陛下什么時候能醒?陛下真沒事嗎?陛下到底能不能醒?”

聶襄坐在一旁,焦躁不安的抓著已經亂糟糟的頭發,一遍又一遍問著。

豐郎中一邊為景文帝處理傷口,一邊不耐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回答:

“能醒。”

“沒事。”

“真能醒。”

這樣的畫面,在這幾天已經上演過無數次了。

外面正在趕牛車的是影八。

這樣的對話,也已經響在他耳邊無數次了。

他最開始也不敢相信,景文帝被刀插進后心,還能活著。

但是景文帝身體一直都是柔軟的,呼吸雖然微弱,但也一直都是存在的。

他多次詢問過豐郎中是怎么回事,豐郎中只說,在打斗中他曾經喂景文帝吃過護心脈、保命的丹藥,景文帝是真龍天子,有上天庇護命不該絕,這才能活著。

護心脈、保命的丹藥,是他親眼看到豐郎中給景文帝的,確實吃了。

但是什么神藥,真能讓人心臟都被捅穿了,還不死??也沒有那么神吧。

可惜在豐郎中嘴里也聽不到什么實話,最后只能勉強相信了什么,真龍天子,上天庇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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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景文帝還活著就好。

至于知道真相的豐郎中,為了保護景文帝日后的安寧,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豐郎中最初也以為景文帝是必死無疑了。

直到他為景文帝把脈,還有脈搏,又用手貼近景文帝的胸腔。

才發現。

常人的心臟都在胸腔的左側。

景文帝的心臟,則是長在胸腔的右側。

這次被刀刃所傷,傷情雖重,但至少留了一條命,再加上他提前給景文帝吃過那么多保命的藥丸,止血處理也算及時。

性命無憂,恢復想來也不難。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都已經好幾天了,景文帝還不醒。

按理來說,應該醒了。

可是景文帝仍舊在昏迷。

這讓豐郎中十分費解,但也只能精心照料。

他不知道景文帝身體構造與常人不同之事,明媚兒知不知道。

但是想到那日明媚兒下手之果決,他想,明媚兒應當是知道的。

畢竟是日夜廝守的枕邊人,就算是知道,也正常吧?

…豐郎中也不敢肯定。

景文帝是皇帝,這種人命關天的事,真能和明媚兒說嗎?

他就不怕明媚兒殺他?

不過思來想去,正常人誰敢弒君,尤其是明媚兒這種菟絲花,只能依賴景文帝的后妃,就更不可能了。

明媚兒純屬是個奇葩。

景文帝沒防備也算正常。

總之,豐郎中是不信明媚兒會為了自己脫困去殺景文帝的。

刺殺之人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景文帝。

換一句話說,只要景文帝死了,明媚兒照樣沒性命之憂。

景文帝一直以來都是想讓明媚兒先跑的,明媚兒怎么樣都有命在。

如果只是為了活著,她沒必要親自殺景文帝。

豐郎中更傾向于,當時他們已經幾乎行至末路。

明媚兒用‘殺掉’景文帝的方法,來為景文帝脫困。

這招瘋狂是瘋狂了一點,但確實有用啊。

誰都看到那么大一個匕首插在景文帝的后心上,誰能想到,景文帝的心竟然不長左邊,長右邊?

“咳咳……”

景文帝突然發出一陣咳嗽聲,打斷了豐郎中的思緒。

豐郎中連忙起身再次為景文帝把脈,查看傷口。

確定沒有其他并發癥,只是單純的咳嗽,才漸漸把心放回肚子里。

“陛下是不是要醒了?”聶襄一臉激動看著景文帝。

要不是牛車高度有限,他興奮的都要蹦起來了。

本是要高聲呼喊,被豐郎中做手勢壓住了。

“別吵嚷,冷靜些,別打擾陛下休息。”豐郎中責怪說道。

“你都三十多歲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沒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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