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侯門主母殺瘋了

第160章 求和離

第160章求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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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府。

“這塊面皮就要維持不住了。”秦昊天愁眉苦臉。

技術太匱乏,雖然做到了剝皮處理能用,但卻沒辦法保持水分,有地方還開裂了。

真愁人。

“相信你。”謝知衍丟了句。

“別相信我啊,我這種人不值得相信。”秦昊天叫起來。

“要不這樣,你馬上就要大婚了,新郎官也該回來了。”

謝知衍懶得理他,轉頭看向蒼浪。

“抓到的兩個殺手可審出什么了?”

謝知衍橫他一眼:“休得啰嗦,趕緊處理好,若是讓人發現端倪,我將你的醫美館關了。”

謝知衍冷凝:“十之八九。他們的身手與上次懸崖截殺我一樣。”

畢竟焱云鶴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自從自己代替焱云鶴回到汴京,對呂氏為首的士族痛下下手,他們早就對他恨之入骨。

“沒有我養你白白嫩嫩、供應你華服等,沒有我的引薦,你以為你能得大公主青睞?能開得起醫美館?”

秦昊天:“……!”

先前查軍需造假案,順藤摸瓜查到漕糧貪污案,再經歷賑災的事情,挖出貪贓枉法案,緊隨呂氏一族的士族豪門都吃了虧。

“花我身上也是為你添彩不是?你這叫投資。我沒給你掙銀子嗎?”

“喂,謝知衍,你過分了啊。醫美館是我和大公主開的,和你有什么關系?這面皮我才收了你五十金,你得了老大的便宜了好吧?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呂氏都被迫舍棄了謝家,各地貪污收入起碼折損了五、六成,呂氏和那些士族們哪里還坐得住。

謝知衍眉眼噙著煞氣:“呂崇山身邊的那個可以啟用了,我得好好的給他送份大禮。我挨了這刀,他們呂家也休得安寧!”

謝知衍冷哼:“斷你財路,你先將我花你身上的銀子先還我?”

這次他們派出的十幾個全是高手,要不是秦昊天聽到了風聲,通知蒼浪他們帶人趕過去接應他,恐怕他就要交代了。

上次他和焱云鶴押解證人回京時遭遇殺手,他們不僅僅是要殺他,其實對焱云鶴也毫不手軟,明顯是想要順便殺人滅口。

謝知衍臉色微變分毫:“早想到了。呂崇山急了,殺了謝知衍還不夠,連焱云鶴都想殺。”

氣死人了。

這張死人臉皮就不用他管了。

秦昊天扭頭:“索性你就讓他殺好了,然后謝知衍再死里逃生。”

蒼浪擰眉:“都是死士,半個字都沒撬出來,而且一心尋死,趁我們不留意互相咬脖自殺,一個救下了,另一個死了。”

“主子認為一定是呂家派來的?”

蒼浪沉聲道:“是。”

謝知衍盯著他:“說實話,維持不了嗎?”

秦昊天認真想了想:“維持不了多久了,面皮開始變干變脆,萬一不小心就會出現裂痕。若是有人近距離看,很有可能看出端倪。”

謝知衍沉默一瞬:“你盡力而為吧。”

秦昊天給面皮放進油盒里養著,扭頭認真的看著謝知衍。

“徐云那家伙你打算怎么處理?難道就由著李玉懿傻乎乎的這樣養著?萬一走漏風聲,李玉懿定會招人彈劾,那你的皇后和太子殿下可就要受牽連的。”

謝知衍正想著后日便是陸菀嫁入謝家的事情,隨口道:“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秦昊天急了,站起來拉了把椅子坐在謝知衍身邊,懟著他的臉嚴肅道:“他們明擺著拿李玉懿做突破口。陸菀幫了她一把,想讓她成為有名聲有實權的獨立女性,我猜想陸菀下一步是想勸她和離。但如果因為徐云的事情,被呂崇山抓住把柄,對你又有什么好處呢?難不成你毀了呂崇山要連李玉懿一起毀了?”

謝知衍涼涼的看他:“怎么,你想做大公主的第二任駙馬?”

秦昊天一愣,隨即啐他:“胡說什么?我才會做吃軟飯的。”

謝知衍欠扁的補了句:“駙馬你當不上的,做個入幕之賓還勉強可以。”

“你!”秦昊天噌的站起來,氣得指著他鼻子,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憑他白衣的身份,自然是不夠格做駙馬的。

但他可能做女人的儐相啊!

“你信不信我讓你的臉流膿生瘡,讓陸菀嫌棄你。”秦昊天兇巴巴的威脅。

謝知衍冷睨他:“你試試。”

“哼!”秦昊天表情很強硬,語調有點慫。

坤寧宮。

恒帝正喜笑顏開的與皇后說著話,就有宮人進來稟報大公主駕到,不等帝后發話,外面已經傳來李玉懿朗朗的說笑聲。

“懿兒來了。”恒帝欣喜。

李玉懿抬腳進門就見父皇也在,疾步上前,笑吟吟的福了福:“女兒見過父皇。”

“免禮免禮,過來坐。”恒帝開心的指著自己右邊的椅子。

李玉懿扭身坐下:“今日父皇怎會得空來母后這里?”

恒帝一僵,嗔她一眼:“父皇經常到你母后這里啊,怎么說得好像父皇不來似的。”

“哦是嗎?倒是女兒每次進宮探望母后都不巧見不到父皇呢。”

皇后酆文君瞪她一眼:“你這孩子,你父皇忙于朝政,哪里像你,整天無所事事到處胡鬧。”

恒帝忙道:“懿兒最近賑災有功啊,滿朝文武都稱贊懿兒乃我大瀝皇朝品德高尚的公主呢。”

李玉懿眼睛一亮:“那父皇給我賞什么呢?”

恒帝大笑:“哈哈哈,自然是要賞的,父皇今日正是為了此事與你母后商議啊。”

“那賞什么呢?”李玉懿窮追不舍。

酆文君收了笑:“你父皇自有定奪,不得無禮。”

李玉懿故意噘著嘴,沒再問。

恒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此次遭遇如此大的天災,好幾萬災民涌入汴京,皇后和大公主竟發動了全朝官眷一起籌銀賑災,朝廷沒有花一兩銀子就將所有災民安頓妥當。

他本就是想要賞賜最疼愛的女兒的。

“本來有朝臣上奏為你提請封號為鎮國公主,朕也覺得可以。但朕覺得此次賑災不僅僅是你,各大世家官眷也都參與了,如加封你,其他官眷如何處置好呢?朕為此事發愁,所以來與你母后商議。”

李玉懿聞言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朝著恒帝行了個大禮。

恒帝和酆文君都嚇了一跳,齊齊問她為何如此。

李玉懿眼角微紅:“父皇,若您真覺得女兒立下大功,就連鎮國公主的封號都擔當得起的話,女兒求您賜我與駙馬和離。”

恒帝和皇后臉色齊變。

“胡鬧!”恒帝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皇后深深看向自己女兒,她從來不向自己訴苦,但駙馬和呂氏一族是什么人,她又怎會不知道。

當初,皇帝賜婚她女兒給呂氏,她就氣得第一次與皇帝大吵了一架。

可沒想到,轉頭李玉懿自己同意了,還來安慰她說自己喜歡駙馬的,是她自己愿意的。

后來,酆文君也聽到些風言風語,但木已成舟,公主和離前所未有,她也只能祈求佛祖保佑最疼愛的女兒開心就好。

李玉懿咬牙,既然開口了,就要努力爭取。

索性跪了下去:“父皇。駙馬與女兒沒有感情,他在外花天酒地,完全不顧女兒皇家公主的顏面,這也是藐視皇家啊,女兒若還繼續忍耐,父皇母后又如何自處?”

恒帝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還敢告駙馬的狀?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去教坊司叫男妓,還將教坊司的歌伎琴師叫到大公主府日夜笙歌,你嫁到呂家,和駙馬相處過幾日?駙馬也是個男人,娶了個公主本就憋屈,你給他臉了嗎?”

“父皇!”李玉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父皇就是這樣疼愛她的嗎?

什么叫娶了個公主他憋屈?

他的憋屈是她李玉懿逼的嗎?

求娶公主不是呂家自己要的嗎?

“皇上!”酆文君聽不下去了,迅速站起來,轉身對恒帝跪了下去。

為母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