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滅妻?世子妃攜三寶殺穿侯府

第184章 秋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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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宴席上離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廊檐下。

謝玉瑯已經許久沒有面對面見過姜黎,現下突然與她撞了個正著。

他腦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望著姜黎。

“您、您是來找我的嗎?”

姜黎身旁并無丫鬟奴婢,只有她一人。

而此處又是偏僻處,若是正常情況下,姜黎應該是不會來此的。

姜黎看著謝玉瑯,眉梢蹙起。

“是你讓他們將謝雋和蕭嫣抬過來的。”

蕭嫣和謝雋身上中了藥,但是丫鬟奴婢們仿佛是沒有看見,反倒是直接將人抬到了人前。

宴席中賓客的猜測沒有錯,這不是蕭嫣過于囂張無恥,臉皮都不要了。

而是,有人吩咐了這么做。

謝玉瑯先前給望春院里下了兩副藥,今日的混亂也有他插手。

謝玉瑯臉色頓時僵住,下意識的想要搖頭否認。

雖然謝雋和蕭嫣的確丟臉丟完了,但是這實在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計謀。

可,看著姜黎沉沉的面色,他在喉頭的否認變了個音調。

“是。”

謝玉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色灰暗。

頹喪道:“是我給他們下了毒藥,也是我讓下人直接將他們抬出來。”

姜黎是最不喜歡這些陰謀詭計,他委實算不上磊落。

可這,的確是他能想到最快能毀了謝雋蕭嫣的辦法。

今日之后,便是皇帝為他們兩人撐腰,那也無濟于事。

謝雋蕭嫣禽獸之名怎么也消除不掉的。

姜黎盯著謝玉瑯的臉,冷冷道:“你應知謝雋和蕭嫣俱是與永寧侯府息息相關,他們今日聲名俱毀,永寧侯府也已經成為京都笑柄。”

前世謝玉瑯名聲赫赫,永寧侯府更是京中的清流。

這一世,謝玉瑯小小年紀,竟會自毀長城,自毀前途。

就是因為她的翅膀,謝玉瑯就會改變這么多?

“是,我知道。”

謝玉瑯點點頭,擲地有聲道:“侯府、我與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今日的事情我不后悔。”

他只恨自己力量太小,不能將謝雋和蕭嫣直接從京都抹去。

“所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姜黎又道:“如果是想繼續討好我,這是無用之舉。你該知道我是何等厭惡你,便是你如此做,我亦不會因此而對你改觀,只會越加厭惡你。”

短短的話語里含著的惡意,毫不掩飾,重若千鈞。

謝玉瑯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吸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眼睛,快速抹去冒出眼眶的淚花。

“如娘親厭惡我,我討厭他們。”

謝玉瑯抬眸看向姜黎,小臉上撐起一個笑容。

“他們利用我,連累我,更早就毀了我。今日我是為我,并非是為娘親。”

便是自毀前途,他也要讓謝雋和蕭嫣再無起來的可能。

姜黎細眉越蹙越緊,謝玉瑯在撒謊,演技實在是拙劣得很。

不過,承不承認都無所謂。

她拿出了一封信,遞到謝玉瑯面前。

“明日你去見徐夫子,他今日特修書一封,許你拜師。”

長街上的混亂傳出去后,徐子儀的信就送到了她的手上。

徐子儀已經知道她心無悔,勢必要將永寧侯府都萬劫不復。

他要護下謝玉瑯。

“娘、娘親?”

謝玉瑯雙瞳微睜,驚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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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秋獵第184章秋獵:、、、、、、、、、、、、、、、、、、、、、、、、、:irrxs

在徐子儀來長平學堂的時候,他就知道姜黎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將人請來的。

弟子與學堂的學生不一樣。

學堂之中,徐子儀就只是徐夫子,教授學堂的課程。

但是如果拜他為師,那么就是徐子儀門下,學徐氏治學。

姜黎曾有心想讓他能拜師徐子儀。

只不過當時徐子儀沒表態,話里話外都不大同意。

但是,現在徐子儀竟然會改變想法收他為弟子嗎?

尤其是永寧侯府必會敗落,而他也會跟著侯府沉船。

徐子儀收他為徒后,那么謝雋與蕭嫣對他的影響就微乎其微。

便是永寧侯府沒了,有徐子儀弟子身份的加持,他依然會是貴族子弟,入仕為官也不會受到半分影響。

“為什么?”

謝玉瑯反應過來,垂眸看著姜黎遞到面前的信封。

他面色復雜,眼眶里的水潤又漫了起來。

能說動徐子儀收徒地,不用想也只有姜黎一個人。

可姜黎明明自己說了她厭惡他,永遠不會原諒他。

她不可能再在他身上花費任何心思。

“明日你可自行詢問徐夫子。”

姜黎意興闌珊,并無解釋的意思,她將信封往謝玉瑯面前推了推。

謝玉瑯愣愣地接過信封,姜黎毫不猶豫轉身即走。

“娘親……”

謝玉瑯下意識地抬腳想攆上前,走出兩三步又停在了原地。

姜黎不希望自己跟著她。

他垂眸看著信封,眼前模糊了視線。

永寧侯府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快一個月了,但是京都里的議論依然不休。

而作為被人議論嘲笑的中心,謝雋和蕭嫣直接在京都銷聲匿跡,連門都不敢出。

眼見著現在九月了,一年一度秋季狩獵開始。

京都有名有姓的權貴都會隨皇帝去皇家御院秋季狩獵,永寧侯府自然也在其中。

永寧侯府一共只去了三人,謝雋和蕭嫣同坐一車。

他們一到獵場,立刻有人譏誚道:“瞧,他們居然還厚著臉皮出府!”

“厚顏無恥之徒!”

“做出那等事情,怎么還有臉活著的!”

“我若是他們,早早的投了水,免得污了家門清明!可憐永寧侯府了!”

說話的人同樣是權貴,蕭嫣盯了一眼,磨牙暗恨。

她轉頭一腳踹向人凳,怒氣沖沖道:“沒顏色的東西!還不快領路!”

“是是,小的知錯。”

人凳被踹得一個趔趄,臉上被地上的石子直接劃出了血痕。

但是他不敢叫痛,還只能賠笑道:“貴人請隨小的來!”

秋獵一般是一個月,自然是有營帳駐地。

以永寧侯府的規制,剛巧是兩個營帳。

謝雋和蕭嫣理所應當的占據了一個,而姜黎另擇一個。

到了營帳,可算不用再聽這些人的譏諷之語。

蕭嫣臉色稍加好轉,轉頭看見一旁的姜黎的營帳。

又黑了臉,罵道:“該死的姜黎!”

她與謝雋現在如同過街老鼠一樣,都是因為姜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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