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二十五回  為金敏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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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弘歷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蘇玉珊并未立即答話,她的猶豫盡落在弘歷眼底,惹得弘歷疑心更甚,

“怎的?答不出來了?你究竟隱瞞了什么?”

事已至此,蘇玉珊只好交代內情,“什么都沒有,當時我正在船頭看風景,隱約瞧見岸上有一個人很像鄭臨,我不想再與他碰面,便轉身進去了。”

果如他所料,她一早就知道鄭臨在這兒,她的反應太過明顯,弘歷難免會往深處去想,“你不是已經忘了他嗎?為何看到他會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擔心他若真在附近,我就不能盡情游玩,萬一待會兒撞見他,你又會胡思亂想,沒想到怕什么來什么,一上岸竟又撞見了。”

她所言皆是事實,然而弘歷仍覺怪異,“那你為何說他是你表哥?”

“不說表哥,難道說是未婚夫嗎?如若是陌生人,我妹妹怎會跟他在一起?若要合邏輯,不讓人起疑,只能扯個親誼關系。”

她的解釋似乎說的通,可他還是不痛快,“你若真的心中無鬼,為何不敢跟他一起用宴,急著讓他走?”

他的疑點可真多,蘇玉珊有問必答,可被質疑的次數太多,她也會厭煩,

“只是偶遇你就這般起疑,我若與他共宴,指不定你又會如何猜疑。我算是看出來了,我跟他一起用膳,你懷疑我對他舊情難忘,我不跟他一起,你又認定我心里有鬼,怎么做都是錯,對的永遠是你,既然你認定我有問題,那又何必問我?你認為怎樣便是怎樣!”

現在有問題的是她,他壓著火氣與她講道理,她居然敢鬧脾氣?“你這是什么態度?”

蘇玉珊的態度原本很溫和,然而再怎么好脾氣的人,面對這樣接二連三的質疑都無法鎮定,

“當初說好的要信任,現下你又疑神疑鬼,對于不信任我的人,你還指望我有多好的態度?”

“我也想信你,可這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著實怪異。”

“那你認為是怎樣?”她實在想不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你該不會以為我提前與他串通好,在此見面吧?你別忘了,今日是你臨時起意帶我出府,我事先毫不知情,如何與鄭臨串通?”

緊盯著她的眸子,弘歷像是看穿了什么,眼神異常凝重,

“我不是懷疑你跟他串通,我是覺得你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了你們的過往,因為你一見到他,就表現得很不自然,可能你自己感覺不到,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永遠不可能擁有原主的記憶,是以蘇玉珊否認得十分干脆,“我若真的恢復記憶,大可直白告訴你,何須隱瞞?”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弘歷轉過身去,望向窗外,眼中盡是忿然。

“無理取鬧,不外如是!”講了大半晌,依舊未能消解他的疑心,蘇玉珊懶得再啰嗦,繼續倚在窗畔休憩。

他卻不肯罷休,一把攬住她腰身,“我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有沒有恢復記憶?”

直視于他,蘇玉珊毅然答道:“沒有!”

她回答的那么干脆,他卻不知該不該信她,看著她那一臉無謂的神態,弘歷總有種不被重視的感覺,憤慨的他微偏頭,俯首噙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吮吻著,似要將內心的不滿統統發泄出來。

驟然被吻,他還那么用力,吆疼了她,蘇玉珊下意識推拒逃離,別過頭去,不愿與他親熱。

此舉越發惹惱弘歷,“既然沒有恢復記憶,你躲什么?以往你不會這般排斥。”

“你正在跟我吵架,我心下窩火,哪有興致與你親熱?”這是很正常的反應,可他對她起了疑心,便捕風捉影的認為她有問題。

從未被人如此怠慢的弘歷甚感挫敗,撒手松開了她的腰,回身坐正,冷笑一聲,再不言語。

好好的游玩鬧成了這般,兩人皆不高興,誰也不肯低頭。

下得馬車,回府后,蘇玉珊回往聽風閣,弘歷并未跟隨,徑直轉彎去了書房。

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也不回頭,不挽留,實不愿與他待在一起,又起爭端。

起先常月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后來看到四爺反應激烈,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四爺應是在吃醋。

這兩人若是鬧別扭,主子的日子又該難熬了,為著主子著想,常月忍不住勸了幾句。

她不勸還好,一提此事,蘇玉珊又開始心煩,“你來評評理,這事兒能怪我嗎?我又不曉得今日鄭臨會在西郊,他憑什么懷疑我?”

“格格您自然是沒錯的,四爺他是太在乎您,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那叫不信任,疑神疑鬼,莫拿在乎做借口。”

常月暗嘆主子還是不懂男人的小心思,“格格您清者自清,但奴婢說句公道話,您就是脾氣太硬,說話太直,這男人都耳根子軟,擺明了四爺想聽您說句軟話,只要您主動去找他,告訴他您已經忘了鄭公子,心里只有四爺一人,四爺肯定會消氣,再不會懷疑什么。”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我已經是他的使女,怎么可能心里藏著旁人?”

按理來說是不會,可主子這情況特殊啊!她曾有一位未婚夫,這是四爺心里的一道結,“那是因為您失憶之前曾因鄭公子而跟四爺起過沖突,四爺這心里難免不踏實,單您自個兒確定還不夠,您得告訴他才成。”

先前她已經向他保證過,如今他還不是又起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您說的方式不對嘛!”常月十分耐心的教她,“軟聲細語的去說,四爺肯定不忍再責怪您。”

是他先發脾氣的,憑什么要她去哄他?蘇玉珊自認沒做錯什么,不愿低三下四的去討好弘歷,

“我不去,他愛怎么想便怎么想,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書房之內,弘歷心煩意亂,他也在想,自個兒是不是太過敏感,可今日玉珊的反應著實怪異,且她從未明確的表達過對他的感情,只說拿他當朋友,這讓弘歷很挫敗。

這個女人總是在挑戰他的耐心,這一次,他不愿再去哄她,當晚便歇在了書房,沒去聽風閣。

心情郁郁的他一個人喝了些悶酒,頭有些犯暈,便沒再看書,早早的入帳歇息。

半夢半醒之際,恍惚聽到開門聲,那腳步很輕盈,不像是男人的腳步,弘歷詫異睜眸,透過昏黃的燭火,依稀瞄見一道女子的身影。

眼神迷蒙的他看不真切,直至她走近,他才看清來人的模樣,“玉珊?你怎么來了?”

瞧見她的那一刻,弘歷不由納罕,晌午那會子兩人還在吵架,依照她的脾氣,是不會低頭的,她怎會突然來找他?

但見她擺弄著自己的衣擺,紅唇微努,低眉輕聲道:“你不在我身邊陪著,我睡不著。”

許是他酒勁兒未醒,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縹緲空靈,弘歷心下頗慰,面上卻是一派無謂之態,冷聲道:“我為何不去,你心里沒數嗎?”

“不就是因為鄭臨的事嘛!我已與你解釋過,你為何就是不肯信我?”

回想起她初進門那日與他說過的那些狠話,弘歷醋意大發,“你與他青梅竹馬,卻只拿我當朋友,你讓我如何信你?”

輕饒著自個兒的食指,蘇玉珊偷瞄他一眼,紅著臉輕聲道:“以前我的確拿你當朋友,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的久了,我發現我對你的感覺慢慢有所改變。”

意識到她接下來可能會說些什么,弘歷滿心期待,“哦?變成怎樣?”

難為情的她聲如蚊蠅,嗔怪道:“你明明懂得,又何必明知故問?”

知道是一回事,但某些話必須得她親自來說才有意義,“你不說清楚,我怎會懂你的心思?”

緊咬榴齒,她遲疑半晌才羞答答地道:“我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喜歡你了。”

驟然聽到她的表態,弘歷有一瞬的恍惚,還以為自個兒出現了幻聽,“此話當真?”

“我說過不會對你撒謊,”說話間,蘇玉珊拉了拉他放在錦被外的手,勾起他的小拇指,軟聲道:“你才是我的夫君,除你之外,我的心里不會有旁人,你就不要再與我置氣了,好嗎?”

“你說喜歡便喜歡?我可感覺不到。”弘歷得寸進尺,一再暗示她,蘇玉珊頓感為難,

“那要怎樣你才能感覺得到?”

反握住她的手,他笑得意味深長,“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猶豫片刻,蘇玉珊緩緩俯身,鼓起勇氣,將柔軟的唇瓣覆在他唇間,傾盡柔情,力求讓他感受到她的心意。

她居然會主動吻他?這夢寐以求的場景突然實現,弘歷喜出望外,甚至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但被她親吻的蘇麻感如此真實,想來不會是假的吧?

心念微動的他打算反客為主,將她覆于身下,好好疼愛她,然而就在他翻身的一瞬間,身子沒了支撐,驟然懸空,弘歷立時驚醒,再睜眼時才驚覺枕邊空無一人,蘇玉珊根本就不在!

所以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美夢?

苦笑一聲,弘歷暗嗤自己想太多,如蘇玉珊那樣傲然的脾性,怎么可能主動過來跟他說那番柔情蜜意的話語?

他以為的小奶貓只是他以為,蘇玉珊的骨子里硬氣著呢!她可一點兒都不軟。

回趟在帳中的弘歷內心空落落的,他本想故意冷落她,讓她感受沒他陪伴是怎樣的滋味,可如今,難捱的似乎變成了他……

可即便再難捱,他也要忍住,不去找她。然而次日將近晌午時,李玉突然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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