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四十七回 找到害蘇玉珊的證據

李玉曉得主子重視此事,是以親自帶人審問,想盡快找到線索,怎奈審問過后,并未發現這幾人有任何不妥之處。

此事陷入了僵局,無法繼續追查下去,唯一慶幸的是,賀太醫那邊有好消息傳來其中一名試藥女子用了藥之后,紅疹明顯有所消退,而她所試用的,正是針對流珠所制的藥膏。

也就是說,那胭脂里頭很有可能被摻入了流珠!

弘歷聞訊,異常震怒,“流珠乃劇毒之物,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用這么殘忍的方式暗害爺的女人?簡直膽大包天!”

蘇玉珊不懂流珠是何物,但聽他們的描述,似乎是類似水銀的東西,若果真如此,那這下藥者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心狠手辣!

確認病源之后,賀太醫便放心的將藥膏交給蘇格格,常月趕緊為主子涂抹,期待著她盡快復原。

以往的藥膏涂過一兩個時辰之后臉又開始痛癢,賀太醫的藥膏涂抹之后,已然過去三個時辰,蘇玉珊并無痛癢之感,看來的確是有效用的。

欣慰的她繼續用藥,除了外敷藥膏之外,賀太醫還給她開了食療的方子,兩者配合使用,三日過后,她面上的紅疹逐漸變淡,愁苦了許久的蘇玉珊終于有了照鏡子的勇氣。

常月亦替主子高興,“恭喜格格覓得良藥,看這情形,再過三四日應該就能徹底復原。”

蘇玉珊只看了一眼,確認自己的癥狀有所消減之后,她便沒有再去細瞧,轉身離開了妝臺,望著窗外輕聲道:“但愿吧!”

因著身子抱恙,她已有許久不曾出過門,成日的待在屋子里,悶得她整個人都覺得呼吸困難,無比壓抑,就連書也看不進去,每日都心神不寧。

賀太醫交代過,近來她得注意些,不能照日頭,但她實在悶得慌,便戴了一方面紗,到屋外的廊下坐了會子,看一看院中的花木,感受那裹著花香的清風,讓那顆黯然的心被繽紛的色彩慢慢治愈。

聽到主子的輕嘆聲,常月已然猜出她的心思,“格格可是在為下藥之事憂慮?四爺已在派人追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明知兇手是誰,卻找不到證據,這樣的情形令她很懊惱,可是弘歷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也有他的難處,蘇玉珊不想再給他施加壓力,也就沒再追問,

“我相信這世上有因果報應,但很多時候,報應來得總是太遲,能不能找到兇手,只能看天意了。”

弘歷查詢兇手一事,府中人皆知曉,就連陳格格亦有耳聞。

這位陳格格與一眾使女比起來,相貌并不出眾,但也算是姿容清秀。只可惜她運氣不大好,初來府中時,弘歷也曾去過她屋里,只可惜那晚她正好來了月事,不便侍奉,錯失了良機。

后來弘歷最常去的便是金敏靖和高琇雯那兒,渾忘了陳格格的存在。

這陳格格性子恬靜,不爭不搶,從未刻意打點下人,無人幫襯,她也就沒有接近弘歷的機會。

府中之事,她一概不過問,只安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然而丫鬟們閑來無事,難免會說起府中近來所發生之事。

得知蘇格格的胭脂中被人下了流珠,至今找不到兇手時,陳格格恍然想起那日路過假山時,她依稀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流珠毒性極烈,你只用一滴即可,千萬不可多用,否則容易出人命!”

緊跟著便聽到一個婦人的聲音,應承了一聲,那婦人便急匆匆離開了。

當時陳格格不曉得這兩人在說什么,并未當回事,今日又聽她們說起流珠,她才想起這件事。

詫異的她與李嬤嬤說起此事,李嬤嬤仔細一思量,總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什么牽連,

“難不成此人便是暗害蘇格格的兇手?格格,您合該將此事告知四爺啊!”

陳格格面露難色,輕咬貝齒,默了半晌才道:“此事好像很復雜,一旦說出來,我很可能會被牽連其中,嬤嬤,我不想蹚這趟渾水。”

李嬤嬤卻覺得這是大好的機遇,“蘇格格莫名被害,四爺正在全力追查兇手,您若在此時提供證據,四爺肯定很高興,您可以借著此事博得四爺的關注,指不定往后您就有侍奉四爺的機會了。”

“是否得寵都無所謂,眼下這日子平平淡淡的,也挺好。”

“格格您不在意,老爺他在意啊!您的處境關系到陳家的榮辱,只要您得寵,那老爺便有升官的可能,格格,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您可得好好把握才是。即便不提利益,單為正義,您也該幫蘇格格一把,為她指認兇手。”

李嬤嬤再三勸說,陳格格猶豫許久,最終改變了念頭,決定將此事上報。

李玉聽說陳格格有線索,立即將她帶去書房,讓她親自與四爺講明。

連查幾日,卻尋不到有用的證據,弘歷心緒不佳,懊惱不已,就在他毫無頭緒之際,陳格格突然來此。

默默聽罷她的話,弘歷眸光頓亮,立即追問,“你可識得那人,他在何處當值?”

螓首輕搖,陳格格如實道:“那人我不認得,當時離得遠,且他背對著我,我怕被發現,沒敢細看,只記得他的耳朵后方有顆瘊子。”

耳后有瘊子?有了這個線索,弘歷終于有了方向,當即命李玉探查府中人。

府中共有一百二十名下人,男子共有七十人,李玉差人將所有下人皆召集起來,排成六列,由他逐一查驗,最終找到左耳后有瘊子者兩人,右耳后有瘊子者一人。

因著陳格格并未瞧見那人的臉容,無法斷定究竟是誰,于是李玉又請陳格格立在屏風內,讓他們三人每個人各說一句話,憑聲音斷定。

三人莫名其妙,但不敢不從,依次按照順序發聲。到得第三人時,那人一開口,一種熟悉之感瞬時傳至陳格格的腦海!

“就是他,就是這道聲音!”

確認之后,李玉請陳格格暫時待在此處,他則帶著褐衣男子去見四爺。

到得屋內,李玉低嗤道:“還不跪下?”

褐衣男子眸眼微轉,順勢下跪,疑惑深甚,“卻不知奴才犯了何事?還請四爺明示。”

負手而立的弘歷緩緩轉過身來,墨瞳已被盛怒染紅,抬腿便是一腳,直踢他下巴處,“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下藥謀害爺的女人!”

下巴驟然被踢,褐衣男子的下頜與牙齒酸痛難耐,腥味瞬時蔓延,唇角有血跡流出,他卻不敢直起身子,忍痛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

“四爺息怒,奴才從未謀害過蘇格格啊!”

此話一出,弘歷已然發現端倪,“我說是蘇格格了嗎?不打自招!”

褐衣男子額頭直冒汗,顫聲回道:“最近府中被害的只有蘇格格,奴才亦有耳聞,想來是四爺誤會奴才了。”

起先弘歷也想過,陳格格是否認錯了人,但看此人如此緊張,弘歷再無疑慮,已然斷定是他,

“胭脂之中有流珠,而你曾將流珠交給旁人,你還敢狡辯?”

“什么流珠?奴才不懂四爺您的意思。”

懶見他裝傻充愣,居高臨下的弘歷睨他一眼,直接撂狠話,“十八那日,你在假山處將流珠交與一婦人,那人是誰?誰指使你給蘇格格下藥?坦白從寬,若再狡辯,爺便踩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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