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九十八回 弘歷的煎熬

女人的心大都很敏銳,盡管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但蘇玉珊還是不希望弘歷來找她僅僅只是為了那檔子事兒,那樣她會覺得自己于他而言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工具。

好在弘歷沒有因她來月事就離開,依舊選擇留下來。

他的態度令她稍稍安慰,但她此刻的確有些難捱,只因內心深藏的意念已然被他挑起,卻這般戛然而止,不只他憋屈,就連蘇玉珊也覺少了點兒什么,怎奈她來了月事,不便再親熱,只能強壓下凌亂的念頭,將蔥白的手臂搭在他頸間,微微輕喘著。

兩人這般挨在一起似乎很難平復,于是蘇玉珊先行松手,“還是別摟著了,你就不覺得難受嗎?”

看她面泛紅暈,弘歷已然猜出她的小心思,“你是不是也很難受,你也想要我,很煎熬,對不對?”

“才沒有,”蘇玉珊十分慶幸自個兒是女子,沒有這方面的煩惱,“女人和男人不同,不會脹痛,很快便可恢復正常。”

她不過隨口一提,弘歷又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越發難捱,“你這是幸災樂禍啊!明知我難受,還故意提及。”

蘇玉珊美眸圓睜,大呼冤枉,“明明是你先問我的,還好意思怪我?”

眸光微轉,弘歷趁勢講起了條件,“那你幫我緩解一番,我便不怪你。”

怔了一瞬,蘇玉珊才明白他的意思,登時紅了臉,小聲提醒道:“都說了不方便,過幾日才可以。”

“不妨礙,”說話間,弘歷牽起了她的玉手,指引著她往下探去。

那會子她尚在睡夢中,無意碰到,倒也不覺得尷尬,此刻她異常清醒,再次感知,難免羞窘,下意識往后縮去,

“怎的還是這樣堅應?”

這便是弘歷的煩惱,“你若不幫我,它就一直這樣,今晚我該怎么休息?”

蘇玉珊不是男人,她感受不到那種滋味,但看他這情態,似乎很難捱,于是她十分體貼的提議道:“要不你自個兒動手解決?”

佳人在前,他可不想自個兒受累,“我想感受你那雙巧手的滋味。”

讓她動手?蘇玉珊又怯又窘,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我……我不會啊!”

“不會便學,我可以教你。”弘歷緊拉著她的手不放,再次牽著她覆過來,期待著她那溫柔的手語能撫平怒,龍的暴躁。

既燙且大,是她最真切的感受,怪不得平日里他總能送她上云霄,原來這便是他的資本。

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蘇玉珊的心跳越來越快,面頰燒紅,她心生退意,怎奈他不肯放手,一直在教她如何平息騰龍的火焰,好讓它盡快收斂,消停下來。

與此同時,弘歷將臉埋在她發間,貪婪的聞著她鬢間的茉莉香,氣息變得越來越沉重,此刻的他已瀕臨飛升的邊緣,峰眉皺起,長睫半闔,細細的感受她那手語的魔力……

隨著一聲低呵傳來,她的手也停止了動作,蘇玉珊長舒著氣,暗道自個兒終于完成了這艱難的任務。

壓制了許久的念想得到了施放,弘歷心滿意足,愛憐的凝望著她,在她額前印下輕柔的一個吻,

“辛苦你了。”

的確辛苦,她沒想到的是,這種事居然也這么累。櫻唇微抿,蘇玉珊忍不住小聲抱怨道:“手好酸吶!太大了,不好握。”

然而這抱怨在弘歷聽來無疑于一種委婉的贊美,心情極好的他眼泛柔光,低笑道:“若是不夠大,如何帶給你愉悅之感,嗯?”

“你倒是舒坦了,可我……”猶豫再三,她終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然而弘歷已然從她紊亂的氣息中判斷出她的意思,

“你怎么?你也想要,想要我,對不對?”

被戳中的蘇玉珊羞得無地自容,惶聲否認,“才沒有,我無所謂的,沒有亂想,你別瞎說。”

口是心非,不外如是,弘歷搖頭輕笑,只覺她這嬌模樣格外動人,他倒是想幫忙,怎奈她不方便,當真是可惜了這良宵啊!

“你且忍一忍,等你方便之時,我必定加倍給你,把缺失的都補回來。”

羞赧的她一把捂住他的唇,不許他再提,“你已滿足,合該老老實實的歇著,不許再生歪念。”

“這只能緩解少許,根本無法盡興。”弘歷還想再說,卻被她嗔了一眼,“那便忍著,我手酸得很,沒力氣幫你了。”

她肯動手,已是難得,弘歷自然不會再為難她,“好,不欺負你了,過幾日咱們再好好算賬。”

又笑語了幾句,弘歷看她真的乏了,便沒再擾她,擁著她一起安歇。

前兩日弘歷都去了攬月閣,高琇雯便下意識的以為今晚他還會過來,孰料亥時已過,仍不見他的身影。

她一向淡然,幾乎不會去詢問弘歷的去向,可是最近她的情緒很脆弱,忍了半晌,終是忍不住問翠凝,

“四爺他……又去畫棠閣了?”

翠凝一早就知道四爺人在畫棠閣,她本想告訴主子的,但是尤嬤嬤特地交代她,不許將此事告知主子,以免她又胡思亂想。

無奈之下,翠凝只好撒了個謊,笑應道:“四爺沒去畫棠閣,今晚歇在自個兒的寢房呢!估摸著是太忙了,懶得走動。”

得知人沒在那兒,高琇雯心暫安,暗嘆自個兒怎的也開始斤斤計較起來,即便弘歷真的去了畫棠閣,她又能如何呢?

問這些,不過是徒添煩惱罷了!

兀自嘆息著,高琇雯掩被就寢,再不多問。

蘇玉珊還以為弘歷昨晚沒吃著,今晚可能不會過來,孰料到了傍晚,他又來此陪她用晚膳。

用罷晚膳,入帳之際,蘇玉珊瑟瑟發抖,生怕他又像昨晚那般,提出那樣的要求,是以她率先講明,

“我的手到現在還是酸的,要不今晚歇一歇吧?”

弘歷故作恍然地“唔”了一聲,“你若不提,我都沒往那方面去想,你一提,我倒是開始有想念了。”

不是吧?蘇玉珊暗恨自個兒怎的那么嘴欠,就不該多嘴啊!“那你當我沒說。”

“可我已聽到,已經開始想了,怎么辦?”

蘇玉珊懊悔不已,苦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向他求饒,“我錯了還不成嗎?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她的驚恐盡落在他眼底,惹得弘歷眼尾稍彎,眸綻笑意,“逗你玩兒呢!固本培元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這幾日得養神蓄銳,待你方便之時,我再好好疼你。”

原是她想多了啊!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打算,她卻白擔心一場。

長舒一口氣,蘇玉珊不再擔憂,欣笑著問他最近可有什么趣事。

弘歷便將朝中的一些無關機密的人或事講與她聽,蘇玉珊聽得很認真,時不時的發表一些自個兒的見解。

屋內不時有歡笑聲傳來,北風似是聽到了動靜,輕叩著窗扉,發出呼嘯聲,也想聽一聽帳中悄語。

兩人閑聊了半個時辰,直至蘇玉珊打起了哈欠,弘歷這才停下話頭,輕拍著她的肩,擁著她入夢鄉。

以往她對于那些事并不熱衷,但是這一回,許是被他挑撩的太久,她竟然也開始有些期待,期待著月事快些結束,這樣她就可以與他共享歡愉。

三日過后,月事已了,午后天暖無風,常月特地命人備熱水,為主子沐浴更衣。

古時沐浴不便,特別是冬季,便連皇子府中之人也無法做到天天沐浴,她們大都是六七日才洗一回,蘇玉珊實在忍不了,三日便想沐浴。

旁人若是提出這樣的要求,灶房之人肯定不樂意,幸得蘇玉珊是弘歷最寵的使女,對于她的要求,灶房向來是有求必應。

不過近日來了月事,常月不許她沐浴,說是怕受寒傷身,她忍了五日,今兒個終于可以盡情清洗,泡在飄滿花瓣的熱水中,她只覺格外的舒坦愜意。

沐浴過后,渾身放松,人也容易困乏。更換新衣后,蘇玉珊正打算回里屋午歇,忽聞外頭有人來報,說是玉蟬姑娘求見。

使女的娘家人本不能隨意進出皇子府邸,只因弘歷還在關注芯兒之事,是以他特準蘇家之人可以進府。

此刻弘歷不在府中,蘇玉珊便做主讓妹妹進后院來。

玉蟬一進門便眉開眼笑,“姐姐,大喜啊!”

喜從何來?蘇玉珊不由好奇,“難不成是嘉鳳定下了成親的日子?可芯兒之父才去世,她得守孝,暫時不能成親。再者說,即便要成親,也算不得什么喜事。”